“小雁,我和刘蒙马上还要回去刷卡,等着我吧,等我把那笔钱筹集完了,我会赚很多很多钱的,到时候我们去最好的地方住……”
“岳童,”闵小雁猛地拉住了正要离去的岳童,“赚够了就收手吧,答应我好吗?”
岳童看了看小雁,把手里的塑料袋扔到了床上,最外面的md摔了出来,掉到了地上。
“小雁,我答应你……”岳童毅然地转头离去,“我答应你,要让你过上最好的生活,要让你认识一个真正的东京。”
两个男人离开后,屋子里又恢复了寂静,柳思琪摆弄着电脑,windows开机的声音吓了闵小雁一跳。
“思琪,把那东西关上……”小雁冷冷地看着铺在床上的那些东西。
“小雁姐……”柳思琪把电脑关上,凑了过来,“你怎么生那么大气啊?”
“我为什么生气?”闵小雁痛苦地闭上眼睛,胃里的绞痛让她无暇去多想什么,岳童刚刚的兴奋让她感觉有些陌生,女人总是最怕孤单的群体,最怕受到冷落。小雁摸着手指上的戒指,心里隐隐作痛。
“岳童,你已经送给了我最好的礼物,难道你忘了吗?”
“岳童,最好的礼物,我一生只想要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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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鸽 50(1)
闵小雁开始做噩梦,在梦里,岳童与自己站在一条湍急的河流的两岸,她大声地冲岳童喊着,让他过来。可声音似乎被风卷起的浪花带走了,岳童置若罔闻地笑着。那表情看起来好像在嘲笑着小雁什么,可小雁看不懂,她想告诉他,要带着自己一起走,可岳童一直保持着那怪异的笑,直到转身离开。
然后就是带着一身冷汗地从梦中惊醒,闵小雁本能地用手去抱,可怀里却只有一床凉凉的棉被。在每一个不眠的黑夜里,没有岳童的陪伴,闵小雁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清醒着,还是始终在继续着那些被遗弃的噩梦。
有几次岳童会在梦里莫名其妙地死去,早上起来的时候,小雁甚至会忘了他是怎么样死掉地,但血淋淋的手始终在她面前挥舞。
担心总会变成现实,就好像早餐的时候不小心把刚涂满黄油的面包掉到了地上,结果总会是沾有黄油的那一面贴在地上。早上吃过饭后,闵小雁最后一次告诫自己一定要去医院打掉肚子里的孩子,却先接到了柳思琪的电话。
“小雁姐,你快来啊,刘蒙他们出事了……”
“在哪里?”
“在警署……”
没有听完,闵小雁手里的电话已经掉了出去,她拣起来的时候,里面传出来的已经是嘟嘟的忙音了。
“怎么办?怎么办?”闵小雁捂着心口,那里的心脏仿佛要蹦出来似的。身上的每一条神经都绷了起来,她哆哆嗦嗦地套着衣服,却发现还没有穿上毛衣。
“黄放,对,找黄放,他一定有办法。”闵小雁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拨通了黄放的电话号码。
“到底怎么搞的?”一见到没精打采的刘蒙,黄放连珠炮似的问了起来,“岳童呢?你们怎么搞的?”
“岳童在里面……”刘蒙哭丧着脸,“今天早上跟卡也没什么事情,中午的时候我们去吃饭,岳童不知道怎么想的,跑去拿了隔壁一个日本人的钱包。当时我吓坏了,可他好像什么也听不进去。钱包里有三张卡,其中还有张黑卡,我说挑那张刷就足够了,可他执意要把三张都刷了。他的心情似乎很急切,第二张卡刷了几次都没刷过去,三张卡都刷好了,我们却被发现了。”
“这小子疯了吗?”黄放生气地跺着脚,“晚上去洗澡的地方那么多人的卡他不去刷,好好吃饭的时候为什么要干这种蠢事?难道他们有仇吗?”
“那个日本人是谁?是大江健司吗?”
“不是……”刘蒙摇了摇头,“幸好不是,岳童最近好像情绪特别急躁,如果让他遇见了大江健司,可能都要出人命的。”
“那怎么会?”
“别问我了。”刘蒙歪着头努了努嘴,“那儿呢,出来了。”
闵小雁跟着看过去,那头花白的头发,宽松的西服,熟悉的身影让她猛然想起了站在眼前的这个日本老头。
“你说你认识他?”黄放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小雁,你确定?”
“是的,叫中山雅志,是我以前打工时候,老板的父亲……”
“好了,不用说那么多了。”黄放一把拉过小雁,“快带我去打工的地方,我们需要找人来保释岳童。”
“你们要快……我……害怕……”
刘蒙在身后不争气地喊着,闵小雁回头看了一眼,那张绝望的脸并不让人觉得丢人,因为她此刻如果不是黄放还紧紧地拽着自己的手,可能早已经瘫做一团了。
来到味道园的时候,在街对面,小雁看到中山浩二正在靠近门边的桌子上算着账。很长时间没有回来,味道园的门脸好像翻新过,门口忙活着打扫的服务员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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