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军委办公室,刚刚成功打劫完我的三个老狐狸正在捂着嘴笑。
“主席”。笑够了的刘正声部长抬起头:“小赵到底是什么来历?你怎么这么看中他?”
“是啊,我也正想问这个问题。”平时严肃少语的女总理脸上也带着笑过的痕迹问。
“拿去,看看这个你们就明白了。”早就乐够的主席丢过一张光盘:“看过以后立即销毁,这件事只能有我们三个人知道。”然后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慢慢踱到高大的落地窗前,拉开斜遮的窗帘,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我们下面要做的,就是韬光养晦,积蓄力量,厚积薄发,等待时机。”
九月的北京阳光明媚,虽已入秋可天气仍然有些炎热,空气也非常清爽宜人。我独自一人拿着行李走在中央美术学院的校园里,痛苦地找寻着男生宿舍楼的所在。
不是我路盲,只是这问路的事情实在是……怎么说呢?我刚进校园不认路,这可以理解把?就在我东张西望之际,看见前面有一个背影。齐腰的长发随风飘逸,曼妙的身段匀称柔软,那裸露在外的胳膊更是显出皮肤的白嫩。大喜过望的我兴冲冲地跑上前去,一拍她的香肩:“小姐,你好,请问男生……”
“干嘛?你再说一遍试试?”转过身来的美女分明是一个满脸落腮胡子的酷男:“看好了再叫,再乱叫我k你。”话罢扬长而去。
“死人妖,谁知道你正面那么恐怖。”我悻悻地拎起东西继续寻找目标。
嘿!有人了,好好看看别再弄错性别了。我看看,短而直立的板寸头,充满活力的运动衫,最重要的是脚蹬一双肮脏的臭胶鞋。这可是男生最明显的标志,找准感觉的我又兴冲冲的跑上去:“嗨!哥们,请问男生……”
印象中的运动帅哥胸前赫然耸立着一对小山丘。虽然面色比较粗糙,但就是瞎子也看的出眼前的分明是一个。
“你再说一遍试试?我哪点不像女人?找死啊!”凶悍的一个爆栗敲的我抱头鼠窜。
“……男人像女人,女人像男人……该问谁啊?”我哭丧着脸漫无目的的在学院里绕来绕去。
吉人自有天像,就在我走投无路像只没头的苍蝇到处乱窜的时候,一块标着“男生宿舍2号楼”的牌子赫然出现在我眼前。
“哟荷!”大喜过望的我拎起东西冲了进去。
四人一间宿舍的布置的很简单。四张桌子四张床,一扇窗户三面墙。早已疲累不堪的我随便找了张空床把东西一丢就先躺下了。
“喂,喂,同学”。正在迷糊的我感觉怎么有人在推我,睁眼一看是个留着平头的男生。
“不好意思,这张床是我的,东西还被你压着呢。”他笑了笑。
“哦哦!对不起。”不好意思的我连忙站了起来:“我刚进来没注意,加上太累就躺下了。”说着我连忙把东西腾到了靠窗户的一张空床上。
“呵呵!没事的”。他善意地笑了:“对了,我叫颜刚,湖南人,你呢?”
“我叫赵伦,昆明人。”我转身看了看四周,发现对面的床上已经铺好了被褥:“哎!这里的人呢?谁睡这啊?
“哈哈哈!那是我的床”。随着洪亮的笑声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我叫洪天笑,东北人,就在你对面,哈哈哈!”看来是个很豪爽的家伙。
洪天笑进来就一屁股坐在门口的桌子上:“加上我咱们这间宿舍有三个人了,还有一个应该也是今天到,等他来了晚上一起去喝酒,怎么样?”
“好啊,没问题。”我和颜刚都乐道。
“205号房,就是这间”。一个女人的尖厉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
我们几个出去一看,好家伙,搬家啊。足足四个大箱子外加两个大旅行包,沉甸甸地放在地上,把楼梯的过道都堵住了。
“你们把这些都搬进去。”一个胖乎乎的女人盛气凌人地指挥着身后两个搬运工人:“都给我轻点,里面的东西不能摔的,慢点。”说罢又对身边的瘦高男子道:“小昆,快进去,东西交给他们拿就是了。”……我以为我已经够胖的了,和这女人一比……感觉就像老鼠与大象。
“这是什么破房间啊!”这个女人刚进来又在嚷了:“你看看这墙,脏死了,这床,那么硬,还有这窗户怎么就一扇啊?空气也太糟糕了,真是的。”那个叫小昆的男人站在她的旁边没有说话。
“这床的位置也真是,那么偏。”喋喋不休的她径直走到我的床前,抓起我还没打开的行李包裹扔在地上,回头对两个搬运工人命令道:“把东西都拿过来,就睡这张。”
“这张床是我的,你没看见我的行李放在上面吗?”一直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她表演的我有点火了。
“这又不是菜市场买菜谁先来谁先捡。”胖女人的声音立刻高了八度:“你床都没铺叫什么叫?再说那边不是还有一张的嘛。又不是不能睡觉。嚷什么嚷?”
“那你怎么不睡那张床?”我抄起她放在床上的包裹就往门外扔:“老子就睡这,不高兴你有本事就把这床搬走。”我拎起被她丢在地上的行李慢慢打开:“这里又不是在你家,耍什么威风?”
“你,你,你……”胖女人叉着腰,短粗的指头颤颤歪歪地指着我,气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妈,行了。”半天没吱声的瘦高男人发话了:“你快走吧,我自己打理就可以了。”说罢就把胖女人往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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