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想拉车门,可车门被锁死了。
“让我下车,我才不陪你去送死!”我向他挥了一下拳头,声音却在打颤。
他斜睨我,“上了我的车,你能想下就能下么?!”语气里居然充满了威胁。
我愣在那里,喘着气瞠视他。
他解开自己的安全带,侧身帮我绑安全带,在这个过程中,他的脸离我很近,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温热的气息,我想他是故意的,于是闭上了眼睛。
他似乎对我说了什么,也许只有一个字,也许是两个字,我不知道,没有听清楚,然后,他开始吻我,那么温柔那么仔细地吻我,仿佛我是一朵娇嫩得即将死去的死,只有他的唇可以让我起死回生。
他的手慢慢地托起我的腰,我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与此同时,他的唇在一寸寸地掠夺我的呼吸,我像一只被人轻轻抚摸着下巴的猫一样身体慢慢地变得柔软,四肢瘫软无力,全身唯一可以使得出力气只有唇,他轻轻地带动着我,除了接受我没有别的选择……
不知过了多久,他放开了我,我重新跌回到座位上大口地喘气。
他把安全带的卡扣插到插孔里,哑声说:“坐好了!”
我尚未从意识涣散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汽车突然重新启动,如箭离弦一般疯狂地向前冲去。我下意识地尖叫,缩起了腿,并用双手捂住了眼睛。
虽然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但我能够听到一些声音,奇怪的声音,既熟悉又陌生,那感觉既刺激又恐惧。
车子再次停下来的时候,我已经叫不出声音了。
原来我一直在尖叫,我自己把我自己的喉咙给喊哑了。
车子停在一条寂静的大路上,除我和他,没有第三个人。
他下了车,往路边走去,最后一屁股坐在路伢石上。
我呆呆地坐在车里,隔着玻璃看着他。
他点了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再许许地吐出烟圈,眼神落在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衬衣的衣领敞开着,领口有些歪斜,额头有几缕头发耷拉下来。
我从他身上读出了落寞,心里竟然隐隐地生出了疼惜。
过了一会儿,我拉开车门也下了车,慢慢地往他的方向走去,在他面前站定,他转起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向前一步,在他旁边坐下,歪着脑袋看他吸烟。
我就一直看他。
一支烟终于燃尽,他转头与我对视。
“许小舞,你几岁了?”
“二十四岁,过了三个月——”
“嗯,二十四,真tmd年轻……”,他像是自言自语。
“你也不老啊,大叔!”我说。
他抬手拍了拍我的脑袋,好象我只有三岁大,“大叔今年三十二了!”,他说得无限地唏嘘,仿佛已经活了八十万年一般。
我笑起来。
他却不笑,又长长叹了一口气,说:“我昨天离婚了!”
哦,这是个不错的话题。
我依然用探究的眼睛打量他。
“你……还爱她?”我问。
他摇头,又从口袋里掏烟,“我从来没爱过她!”
“为什么?”我没能扼制自己的好奇心。
他吸了一口烟,斜着眼睛问:“想不想听故事?”
我点点头。
他开始说了。
刀尖上的舞蹈
五年前,有一个年轻人带着自己人生的第一桶金以及对未来的无限希望及雄心来到z城创业,在他的故乡,有一位美丽的女孩在期待他的凯旋,因为女孩的父母认为只有事业有成的男人才能配得上自己的女儿。
迎接年轻人的是他在本地的两位同学,一位男同学,一位女同学。男同学提议和他一起创业,他相信了男同学的话,把全部的身家悉数交给了他,但在一年之后,原本说要开张的公司没有开张,男同学失踪了,他被人告上了法庭。
与此同时,女同学爱上了有妇之夫,据说是爱得极深,肚子里都有孩子了,可那有妇之夫只对脚踩两只船感兴趣,舍不得丢下到手的一切去成全那段所谓的爱情,而女同学一直未曾对家人提及自己的不伦恋,她一心想着那个男人能够离婚之后与自己组成三口之家,他知道女同学的秘密,也一再劝阻她不要一错再错,但女同学痴心不改,执意为之。终于有一天,女同学跟那男人说出了怀孕的消息,男人翻脸,称自己绝不会离婚,女同学如遭雷击。
女同学跑来向他哭诉,那天晚上他正在为男同学的事情借酒浇愁,在女同学的倾诉中趁着酒意去找了那个男人,激愤之下,二人打了起来,有妇之夫重伤,他的名字再次出现在法官那里。此事闹得极大,女同学的父亲也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考虑到自己以及全家的颜面,私下跟他达成了协议——女同学的父亲帮他摆平官司,他自愿充当女同学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他同意了,婚礼的当天,他看到了最不愿意看到的人,那个一直在故乡等他回去娶她的女孩,那一天,对他来说是极其痛苦的一天。
三个月后,女同学肚子里面那个好不容易得到人们认可的孩子没能等到哇哇坠地的那一天,孩子流产了。同月,在故乡的那个他喜欢的女孩也另嫁他人。
那一场以交易为基础的婚姻失去了原本的意义,可生活还在继续。半年后,他曾经提出离婚,但女同学不同意,说不愿意再折腾了,他也觉得疲惫,也懒得折腾,可没有爱情的土壤终究难以开出美丽的花。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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