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问这个问题”
老郑:???
“我不过是恰好碰到她而已”简迟淡声解释,把事情娓娓道来。
其实经过很简单,复杂就复杂在这个女生是杜梦佳的朋友,所以才会牵涉出接下来的事情。
因为早上来的迟没有值日,言之在午休时提前回到教室,不好意思让同学平白帮她把工作做了,她决定在中午时把早上的那一份也弥补上。
结果拿着拖把去水房洗的时候就看到了当时已经躺倒在地的佟宁。
说实话当时的场景根本容不得她去辨认这个人她认不认识,和她又没有过节,她第一反应就是打120。
但也不是故意气杜梦佳,她是真的不记得佟宁这个人,充其量也就是觉得眼熟而已。
她是记忆力好,但无关紧要的人和事她从来不允许他们进入自己的大脑充当垃圾因子。
救护车来的非常的快,前后不过几分钟,所以当同学们和老师陆续返回学校时,佟宁已经被送去了医院。
“事情就是这样,老师”
和他猜测的八九不离十,简言之是他最得意的学生,谣言所传的报复事件根本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她一向乖巧文静。
老郑按了按眉心,终于问了关键问题:“那吴铭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乖巧文静的简言之老实回答:“这件事情更简单了,我只是看他不顺眼而已”
老郑:......
他好像耳朵出了毛病,忍不住看了眼两米之外坐着的史正宇,他正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眼睛瞪的溜圆。
......不是幻听
老郑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迟疑着问她:“他......是做了什么吗?你说出来,受了委屈我带你去找他”
言之羞涩低头:“谢谢老师,不过我已经解决了”
“......”
你的解决就是拿着木棍打人家?
木棍?
木棍!
老郑终于想起了事情的重点,他正色道:“言之,你有没有打他?打架是要记处分的你知道吗?”
言之淡然点头:“我知道”
看着老郑明显心态崩了的表情,她赶紧补充:“不过我没有打他,老师,同学们可以作证的”
老郑舒了口气,接下来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还以为这件事情会花很多时间解决,毕竟事关简言之,不得大意,但是好像......她自己都解决完了?
下课铃打响,老郑咳了声说:“那就先这样吧,不过下次有什么事要告诉老师,不要自己随便解决,把握不好尺度就是在给你自己抹黑,知道了吗?”
言之老实的点点头。
晚上简言之走出教学楼时天已经完全被昏暗的暮色遮盖,路灯暖黄,照在地上有树枝和人影交错。
光面的羽绒带走两步就会往下掉,言之迫不得已从兜里伸出手带拉回肩上。
然而下一刻又不听话的往下滑,风太寒冷,刚刚拉那一下已经用尽了她的勇气,干脆由它去。
太沉了,重量都依靠一边的肩膀明显不堪负重,言之叹口气,凝成白雾,刚想把手重新伸出来,却突然感觉背上一轻。
回头去看,廖哲西正一手拎着,微弯身子看她。
路灯打下来,他细碎的黑发看起来软软的。
言之把脸往羽绒服的毛领缩了缩,稍稍抵挡住寒风的侵略,她尽量泰然自若的说:“你怎么也这么晚才走?”
“可能因为我和你一样都是周五的值日生?”他说的纹风不动,但嘴角已经上扬。
对哦....她忘了.....
言之垂眸,庆幸此刻天色昏暗,没让他看到她脸上的红霞。
背被掂了掂,他说:拿下来”
言之侧身试图去拉他的手,“我自己可以”
“或者你想看我就这么举着?”廖哲西换了个方向,让她的双手扑了个空。“胳膊很酸呐”
言之左拉右扯也没奈他何,再僵持下去她都觉得自己像个弱智了。
叹口气把自己的胳膊拿出来,身上全无重量让她还有些不习惯,好像没有完整的上了一天学的感觉= =
此时校园里人影稀少,他们明明保持适当而规范的距离,却还是让她情不自禁心跳加速,这种感觉真是坏透了,让她变得都不像自己了。
沉默几秒后,廖哲西不经意的开口问她:“那双手套...怎么没戴”
她轻声解释:“其实我一戴手套就会不是很舒服,总觉得很痒”
“这样啊”他微不可查的把语气放松:“我还以为你不想戴我送的”
言之没想到他会这么想,连忙解释,顾不得寒冷的连连摆手,“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
“嗯?”他忽然凑过来,把距离缩进,“那就是很喜欢咯?”
言之咬唇,她看着这无赖给自己挖了坑还巴巴的往里跳,真是出息死了。
廖哲西注视着那双水灵的大眼睛忽扇忽扇的看着自己,不知所措和羞涩都被他轻易的看透,视线不受控制的下移,粉嫩的水唇被皓齿印下浅浅一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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