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放不下,就抓得更紧些吧。
车子停下的时候,洛菲语还是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下了车,却被一块写有“a市民政局”的牌子吓到了。
这个就是他说得重新开始吗?
楚文轩笑着揉揉她的头发,说:“在这里等我。”就跑了进去。
她一个人停在原地,心跳一下比一下更快。她几乎不敢去求证脑海里的想法。在忐忑不安中,楚文轩却是一脸挫败地走了出来。走过来,拉起她的手,“上车。”
她拉住他的手臂,看他,“怎么了?”
“没什么,放假休息。”虽然他的声音很轻,洛菲语却听出了僵硬。
听他这么一说,她也有些失落了,低下头,嘟嘟嘴,说“还是算了吧……”
“什么意思?”他猛然扫开洛菲语拉着他胳臂的手,“你根本就不愿意?”
“不是……”
“洛菲语,很晚了。你自己快回去吧。”说完,也不看对面的人急于解释的表情,就上了车。可是,当他刚坐进去,洛菲语也马上坐在了旁边。笑得讨巧。
“下车。我不想送你。”说话时,也不看坐在旁边的女人。洛菲语看着他赌气的侧脸,觉得可爱极了。他知道他是因为没有登记成而气闷,心里竟有些甜蜜在蔓延。
摆出一副女流氓的架势,窝在座椅里,说:“不行啊。你妈妈说,你一定要送我安全到家的。”
又开始赖皮。这是她在五年前最喜欢对他做的事。
现在,少了五年前的稚嫩,却依然让他觉得可爱。他喜欢她对他撒娇的样子。就好像全天下,只有他才会宠他一样。
心情突然变得大好。
楚文轩突然想起,有一次,蓝夏和她老公吵架。她老公见了楚文轩就抱怨,说现在的女人真是任性。然后,调侃楚文轩,说,估计没有哪个女人敢对楚文轩撒娇任性吧。他的大学室友兼合作伙伴刘放,不屑地摇摇头,说,“那是你没见识到。那个女人和我们楚老板吵架时,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后来,蓝夏的老公每天都来公司,缠着刘放讲楚文轩和那个女人的故事。刘放自是不敢提。那个时候,洛菲语的名字,是大忌。
他想,洛菲语果然是自己的盅,除非放弃生命,否则无法解除。
“楚文轩,你不要激动啊,”说着,还拍拍他的肩膀,洛菲语抬抬身子,学着楚文轩的样子,凑到他耳边,说:“我刚才话没说完。我想说的是,还是算了吧,我们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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