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搜查。”
“那些人搜到我家的时候,正赶上我上山祭拜亡妻。回家之后,发现他们只拿走了金银珠宝,我藏的粮食纹丝未动,我就猜测他们估计是专门发灾难财的。”
“后来,沂南被他们搬空了……”老乞丐伸手抹一把脸,有些颤抖道:“他们就把注意打到了陪葬品身上。先是沂南有头有脸的大户,后来就是一些普通人家……”
“他们挖到后山的时候,我提刀上去想和他们拼了,却被一掌打下了山崖。他们大约以为我死了,也没有再追杀我。我就扮成乞丐逃到了遥城来。”
山兔听他说完,考虑了一会儿问道:“那群人身上有什么标记吗?”
“有。”老乞丐肯定道:“那些人身上都绣着一个‘叶’字。这些年我一直在打探这个组织的消息,到目前为止,却只打探出了一个名字。”
“名字?是什么?”
“叶蝇。有人管他们叫叶蝇,像蝇虫一样蝇营狗苟地钻在犄角旮旯做些天怒人怨的勾当。”
“叶蝇……”山兔思考一会儿,问道:“那你又是什么人?”
“我只不过是一个铁匠,不值一提。”
西门吹雪却忽然开口道:“你是罗付?”
老乞丐点头。
山兔就问道:“做什么的?”
“是一位刀匠。”
山兔点头,虽说她没听过这个名字,但想也知道能让西门吹雪知道的刀匠肯定不是普通的刀匠。
小兔子就热情招呼道:“我们要去庆州的,你顺路吗?顺路就一起呗?”
“庆州?去那里干嘛?”罗付有些茫然,他一直以为这俩人是去沂南的,还想跟着一起回去看看呢。
山兔就把之前得到的消息跟他说了一番,“你知道庆州跟他们的关系吗?”
“没听说过。”罗付摇头,“庆州似乎几十年没有过天灾人祸了吧?”
山兔点头,问西门吹雪,“西门,那些人难道时时都在注意哪里发生天灾?那他们人会不会很多?”
西门吹雪摇头,“灾害的消息会随着灾民们的转移传递,并不需要他们特意注意。”
小兔子想了想,“要不然还是查一查近些年遭了天灾的地方吧,总觉得肯定不止这两处。”
西门吹雪颔首,三人又休息片刻就出发向庆州赶。山兔和西门吹雪自然是骑马的,而罗付就直接用轻功了,功夫竟然还不错。
比起遥城,庆州可算得上是个大城镇了,万梅山庄在这里自然也是有产业的。西门吹雪带着两人找了间合芳斋的铺子住下。
这家铺子的掌柜的姓徐,估计之前跟何川回过万梅山庄,一眼就把西门吹雪认出来了。山兔安顿好之后,本想出来端盘点心吃,结果一出门就见徐掌柜坐在花园里唉声叹气。
“哎?你这是怎么了呢?”
徐掌柜看见她赶忙行礼,山兔则摆摆手,特别自来熟的在旁边坐下,“啥事这么愁啊?说出来我帮你想想!”她拍着胸口说道:“我想不出来还有西门呢,不怕!”
徐掌柜被她一逗,心里也轻松不少,就说道:“其实也不是大事儿。”他把石桌上一盘莲蓉糕往前一推,“姑娘您尝尝。”
山兔捡起一块放进嘴里,大眼睛登时就眯了起来,点头道:“嗯!好吃!”
徐掌柜笑了笑,把旁边一盘切成小块的枣泥糕也往前一推,“您再尝尝这个。”
山兔就兴致勃勃也捡起一块放进嘴里,熟料一入口眉头就皱了起来。“徐掌柜,这点心还是别卖了。”
徐掌柜一愣,“呃……这点心里难道有毒?”
山兔点头,“算是吧,这点心里有一种能够让人上瘾的毒,吃多了就越吃越想吃。”
徐掌柜皱眉,“怪不得……我说呢……”
山兔见此,就敲了敲桌子,“你这点心可不准再卖了啊,赶紧下架,要不然我要找西门告状了。”
徐掌柜不但没生气,反而笑了,他拱手道:“多谢姑娘提点……这点心其实不是合芳斋的,而是对过福祥记的。”
他把最近发生的事情跟山兔说了一下。说起来,这福祥记在庆州也算是合芳斋的老对手了,不过之前一直被合芳斋压着打。
最近不知道怎么了,福祥记新出的这种枣泥糕非常受欢迎,很多原本合芳斋的老雇主都跑去买枣泥糕了。
徐掌柜这几天愁的夜不能寐,就吩咐人去买来看看这枣泥糕里到底有什么门道,却没想到根源在这里。
山兔听他说完,义愤填膺地一拍桌子:“真是太不要脸了!吃点心的大多是老人和小孩儿,这□□可是能要人命的!”她转头问徐掌柜,“怎么办?要不要告诉大家他们点心里有毒?”
“哎——不可,太直接啦!”徐掌柜摇摇头,他大概是迎来送往的惯了,脸上一直带着笑意,如今却透出一丝精光,“直接告诉别人是没有人信的,更可况,咱们还是对头呢!”
“那该怎么办?”
徐掌柜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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