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手从木盒中拿了特制的蜡来点燃,“姐姐。”
微烫的蜡油被融化倒倾,一滴蜡油率先滴了下去,淡红的一片润泽,正落在挺立的乳首蓓蕾上。方眠喉中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尖叫,“疼——!”方驭却并未停手,强按住她近乎发疯的扭动,蜡油顺着rǔ_jiān绕圈低落下去。
身下一阵阵急促销魂的抽动插送,肌肤表面却掉下一滴滴尖刀,方眠不知自己吸进了多少媚药,只知失控地喘息尖叫,意识模糊间辗转呻吟,只觉快要被羞耻luàn_lún的快感逼疯,“疼……求你……啊……深些……!”
方驭也掉下冷汗,目光瞬也不瞬地盯住她恍惚yín_dàng的模样,似要刻进心里一般,心血突突,重重挺腰,急急抽送起来。她内里吸吮如狂,不过片刻,方驭已觉得腰眼发麻,猛地抽了出来,合拢她的两腿,在腿根间狠狠chōu_chā,不过片刻,紫涨guī_tóu弹动着,汩汩吐出浓浊白液。
方眠眼睫毛上被泪水弄得湿漉狼藉,眼里蒙着层水雾,细声喘着,两腿紧紧锁着,难耐地绞动,嘴唇被她自己咬得发白。方驭看得难受,吹了淫蜡,摸到她腿间,分开肉瓣,将那两拇指粗的东西缓缓插进去,抽弄起来。
那蜡既粗且长,但失之弹性,硬硬抵着内壁本书由裙⑥③五肆八o⑨肆o整理不肯屈伸,又是别样一番难受。方眠下身的穴肉被带得一进一出,抽弄间水声漓漓,不过片刻便急促喘息起来,脚趾微微蜷起,腿肉抽搐起来。茫然昏聩间的神志早已难过得剖心挖肺,只觉身下那物既是快感又是折磨,却恍惚听得外间一阵嘈杂,随即有什么东西被重重撞开,方驭被数人扯开踢倒,膝盖磕倒在一地碎瓷上,拿布块堵了嘴。
下身的淫蜡被猛然拔了出去,方眠在肝胆俱裂中几乎发出一声哭噎尖叫,随即被明莲紧紧捂住了口唇,摩挲着后背,草草盖上衣物,“娘娘,别出声,娘娘!万万不可开口!”
隋戬站在房中,垂头漠然看了方驭一晌,年轻人衣衫尚且整齐,只不过身形微瘦,尤其后颈雪白,和方眠极像。他突地一抿嘴唇,失控般从侍卫背后抽出一支箭来。箭簇带青霜,箭头蓦地横在了方驭后颈上。
陈煜方慌忙跪了下去,空手攥住了箭尾,“这屋子里有药,并非……陛下万请三思!”
方眠似是被药弄得有些失神,茫然地被明莲压跪下去。那段腰身瘦伶伶的,手腕刚被解开,已是一圈红紫,腕骨被磨破了皮。明莲极小声地劝着,“别抬头……娘娘,稍微等着……”
她闻言反而抬起头来,目光直直地在隋戬脸上逡巡了一圈,随即落到方驭背后,皱了皱眉,似是刚刚明白发生了什么。
隋戬猛地向前跨了一步,似要伸手扶住她,却忘了另一手拿着的东西。箭头直挺挺横在了她眼前,那双雾蒙蒙的眼睛怔了一瞬,骤然伏下腰呛咳干呕起来。脊背不住起伏,随即发出了低哑的哭声。
极乐泉花液洗晶杯
室内霎时寂静一片,外间那些隐约的悦耳丝竹声如同隔着九重天般遥远。
隋戬蓦地松手丢开了箭,伸手到了方眠膝弯下,将人打横抱起,大步迈出了房间。马靴在门前一顿,沉声吩咐道:“带下去听候处置。”
方驭见方眠满脸是泪,带着酒气的通红眼睛里视线一闪,又有勃发的恨意涌了出来。陈煜方慌忙应是,一手将他脖颈向下按去,隋戬已径直下了楼,脚下生风,招过马车,抱着方眠上了车。
身下的马车缓缓行进,方眠只觉身上焦滚的热火渐渐褪去,余下的是刺骨冰寒,禁不住打了个寒噤,不由攥紧了身下的衣裳,触手却觉布料硬挺,绣着花纹,低头一看,原来竟是龙纹玄袍,连忙手忙脚乱地要脱下来,手却被按住了,隋戬淡声道:“披着罢。”
她面上仍余泪痕,一丝丝抽噎尚未停下,哽着气道:“这上头、还有龙……”
陈国礼制谨严,这是掉脑袋的大罪。隋戬反而握紧了,声线里透出冷硬,“敢从金歌寺私自跑出来,还怕穿件衣裳?衣裳还能吃了你不成?”
话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方眠不敢再说,只低下头去。嫩生生的白腕子上套着一圈磨破的血口,十分扎眼,她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捂,又被隋戬将手拨开,问道:“可疼得厉害?”
她半晌低着头,愣愣注视着自己的指尖,许久才抬手捂住了脸。少女红晕着着苍白的面庞被密密遮挡住,指缝里渐渐透出大片水泽,突地俯身将头埋在了腿间,脊背骤然颤抖起来,揪住了胸口,无力地拍打着,“他……他不该如此啊,他从前不是这样……陛下,我……我这里好疼……”
隋戬默声看了许久,带怒神色中终是掠过一抹不忍,将手放在了她脊背上,摩挲一晌,只觉那凌乱的发丝都扎眼,移开目光注视着掀动的车帘,叹息一声,“好了,不是什么大事。再哭下去,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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