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或者说是在水源猴急的催婚下,贾代善特特为家里老少选的好时节。
春末夏初,有些凉,但却一点都不热的日子。
晋氏刚刚做完月子,秦可卿正好怀了身子。就连远在扬州的贾敏都不曾受到贾母去逝的影响,可谓是一举数得。
贾母死了,整个荣国府都是要守孝的。
关键的问题是守多久的孝。
贾代善这个在贾母生前天天张罗续弦的缺德渣老头,只须守上一年。贾赦和贾政是亲子,却是需要守上整整三年的。
至于孙子辈的贾小妞等人,按规制也只须要守一年,但父母尚在的情况,确也只能陪着父母一起守上三年了。
总不能父母还在守孝呢,然后你在那边大鱼大肉,准备上花轿吧?
那画面能看?
反正古往今来倒是没哪家姑娘这么恨嫁的。
因为贾母死的太痛快,太凑巧了,所以当今觉得自家老幺受到了愚弄,于是没好气的将贾代善叫到宫里敲打了一番。之后逼得贾代善同意贾小妞与水源这对未婚夫妻经常见个面啥的。
贾代善也知道他弄的这个小把戏,瞒不过有心人。于是倒也痛快认错,乖乖的承诺不会拦着。再一个名份都定了,他也不可能拦着心肝联络感情。
水源虽然遗憾,但也不是真的不通俗物。能够争取到见面的承诺,水源已经很满意了。
于是水源美滋滋的回了自己的宫里,将这些日子给贾小妞收刮来的礼物装上,自己又换了一件绣着金条的常服,乐呵呵的出宫了。
只是让水源想不到的是,他这一回来荣国府,竟然被人从梨香院的门口直接领到了荣国府的正门。
虽然没开中门,却也开了东边的侧门,满头雾水的来到荣国府正房正院,在喝了两盏茶后,终于迎来了姗姗来迟的贾小妞。
只是,
“这屏风是什么鬼?”
没错。
就在水源与贾小妞中间的地方,被人立了一架屏风。
看到这架屏风,水源立场就怒了。
“殿下,这是规矩,礼不可废。”
水源听那下人这么说,当场就要发火。不过屏风后的贾小妞说话了,倒将水源的火气浇灭了些,“臣女贾瑜,给十九殿下请安。”
早就在六礼的时候,水源便知道了贾小妞的名字,可是这还是头一回听她这么说,而且他也习惯她自己妞来妞去的称呼。
再有,“你我都这么俗了,不用讲究那些个虚礼,以前怎么样,以后还怎么样。殿下什么的,听着怪客气的。”
贾小妞坐在屏风后面,听水源这话,脸上浮现一抹冷笑,“殿下此话当真?”
“自然是真的。”自己对她可比对他自己还上心呢。
贾小妞勾起嘴角,冷哼了一声,然后逼死人不偿命一般的轻轻地吐出一句话,当场就将水源雷的不轻。
“不知舅舅今日来访,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水源:……
怎么又是舅舅?
半晌,水源也知道贾小妞气还未消,也不敢像往常一样跟她斗嘴,讨好的问她,“将这屏风撤了吧。”
“舅舅不喜欢这架屏风?”
水源点头,后又有想到贾小妞可能跟他一样,看不到屏风另一面的情况,于是张嘴说道,“不喜欢,快撤了。”
贾小妞‘哦’了一声,倒是真的走出几个婆子将两人面前的屏风撤了去。然而屏风撤下去后,都不用贾小妞吩咐,丫头们又将平日里做装饰用的帘幔放下了来。
见此水源直接气得不会说话了。
然而亲事这件事情上,他着实是理亏。见贾小妞这般折腾,水源摸了摸鼻子,也只得认了。
只是自从年前定下亲事后,他俩就没有正经说过话,也没见过面了。水源心里非常的想见一见贾小妞。
眼珠子转了转,水源捂着肚子‘哎呦’一声弯下腰,“不好,有毒。”
“什么?”
只这一句话,整间正房里的丫头婆子都惊了。尤其是贾小妞,刷的一下从后面的椅子上站起来,一把掀开帘子朝着水源走去。
哪成想刚准备蹲下,就看到水源大大的笑脸,弄得贾小妞当场气结,一甩衣袖扭身便走。
水源见将人逗生气了,也不装了,撩起衣摆就追了上去。
对于这对小俩口的花枪,荣国府这边倒是没几个人会当回事,毕竟这两人从小便一起处着,此时也不过是有了名份罢了。
唐嬷嬷正带着人给贾小妞晾晒冬衣,见两人一前一右的走进来,笑着行了一礼,便继续手上的活计。
“嬷嬷这是在做什么?”贾小妞一掀帘子回了屋子,临进去前回头狠狠地瞪了水源一眼,水源怕将人惹得更生气,便驻了脚,准备让贾小妞缓一缓气,他再进去。
“最近天气好,将这些大毛衣服都拿出来晒晒,也省得招虫子。”说完这句话,唐嬷嬷指了指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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