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眉终于找到一个她能与之沟通的补习老师,这个老师的教学方法和平常的大不相同。他并不要求她刻意地死背公式,只是从范题讲解,每个公式的演变,从一伸展到几个层面n种可能性。她如释重负,以前看起来那般刻板的东西原来这么浅显。
这个人是宋书愚。
他有次见她望着作业如堕云端,一时善心大发指点了她一下。轻眉望着他翻飞的上下嘴皮,心中激动,眼中熠熠的精光差点把宋书愚吓住。她央他帮她补习,他侧头考虑了下没有拒绝。和小叔叔说的时候,小叔叔紧抿着嘴巴,冷冽的眼睛警告地看了宋书愚一眼,才微点了头。
这样的题我以前为什么会觉得做起来那么痛苦其实很简单啊。她不解。
笨蛋,你以前是站在外面研究,现在宋哥哥把你带到里面了。就象是一个大家族,如果在外面看,那自然是花团锦簇,只有身为家族的一份子才能懂得里面的污秽不堪。懂不他的比喻着实让人费解,这个东西好吃,再来一盘。
轻眉有些后悔,这个家伙怎么会成她的老师的他极尽敲诈剥削之能事,一时要吃大佛寺的茶点,一时要喝星汇城六楼的糖水,他不喜欢待在家里安静的书房里帮她上课,总是拖着她到所有有吃有喝的公众场所,轻眉的零用开销日渐庞大,几乎全部是孝敬到他的胃里。但是看着发下来的测验成绩,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接受他的盘压。
大佛寺的茶点确实不错,可也不能是这个吃法啊轻眉捂脸悲泣,服务生窃笑着撤下第七个盘子。
刚才那个叫什么观音红豆盏再来一份,还有之前的雨前糯米糍,也来一份。说完把碟子里的最后一块夹进嘴。
第八个盘子。轻眉哀叹。
何心眉怒了,你确定昨天到今天吃过饭刚才她手伸到一半被他抢先一步。
小孩子懂什么这里老板小气的很,一个碟子才放3个,我能吃多少而且我们大人消耗的体力多需要的热量也多。也是为你好,知道不再胖下去就没人敢要了。他眼睛从上到下打量何心眉,故意在她胸脯上多逗留了一会。
何心眉涨红脸,腹诽不停,就这样的一个无赖怎么会是爸爸的同事爸爸辛苦得鬓角都白了才升上教授,这个斯文败类一到东大就被人捧的高高的,哪天摔死他摔死他摔死他
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帅的宋书愚拿手上的漫画书敲她脑袋,对长辈要恭谨有礼,还要懂得尊师重道。快点做你们的作业去。
轻眉嘴角抽搐,满头黑线。何心眉也扛不住他超级无敌无坚不摧厚脸皮愤愤低头继续。
那家伙懒洋洋地窝回椅子里,长腿架在玻璃窗沿上,翻着手上的漫画,很是惬意。
看看书名美丽俏房东,轻眉打了个哆嗦。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成为小叔叔的知交好友的就象南极和北极,一个审慎一个放浪;一个稳重一个轻佻;一个沉默一个喧闹,两个不搭界的人怎么互动的手上的笔无意识地划着,心神微幌,思绪一下子飘到好远。
上次见叔叔是什么时候好象有几个月了。她睡着他才回家,她未醒他已经出门,有很多次她进去他房间,整齐得象是没人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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