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还是想睡,可弄着弄着,下身汁水淋漓了,甬道甚至一吸一吸的,眼看着她真的要醒了,舒荦赶忙褪下自己的短裤和内裤。
他已经好硬好硬了啊。
方怡雅最近刚好在吃避孕药调经,舒荦可以不用戴套,他一手掐紧她的腰,一手扶住自己对着洞口狠狠戳了进去。
“啊!”方怡雅惊得睁开眼。
“怎么?不装睡了?”舒荦戳穿她。
“你……讨厌!我才没有装睡!我只是……”
只是又想做又想睡,她原本故意穿了衣服诱惑他,可等着等着真的睡着了,他弄她的时候,她昏昏沉沉的,睡也不是醒也不是,感觉多难受啊。
“只是什么?嗯?”
舒荦掐着她动了几下,这动作实在不讨喜啊,很难大起大落,于是起抓了她转身,准备曲她的腿正面对决,谁知道方怡雅一起身便挣脱了他,翘起臀背过身去,圆润饱满的臀晃啊晃的,谷缝在岔开的布料中若隐若现。
“老爷,您、您可得快点,奴怕夫人……”方怡雅刻意回头含着手指水光淋漓地看他。
“怕夫人?可怎么办呢,爷向来……快不了啊!”
说着舒荦又冲了进去,每一下都又准又深,引得方怡雅惊叫连连。
“阿荦你轻点啊!”
“喊谁呢你?”舒荦整个玩h了。“叫、老、爷!”
“呀!老爷轻点!”
方怡雅嘴上这么说,却趴下前身把臀翘得更高了激他。
舒荦被激得双目发红,跪在方怡雅身后死命地进出。
“嗯……”
方怡雅只觉得下身又热又辣又舒服,快感像是层纱一般,起先轻飘飘的,后来却重得要压垮她。
“阿荦,我好像……”
她颤抖着咬住手指,长长地吟了声,浑身瘫软地跌了出去。
“宝贝,我还没完呢。”
舒荦将方怡雅翻过身又压了上去,把她的腿拉得很开很开很开,架在肩上大力地冲撞着。
这姿势太野蛮,方怡雅的胸、腹甚至是不断勾留他硬物的缝穴都一览无疑,舒荦简直看疯了,特别是她还面目潮红,整个人哼哼唧唧的。
“宝贝,你这样我忍不住,我要射了!”
他喘息着,好几下都把她往死里弄,方怡雅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又被他弄得洩了一次,甬道里紧密收缩着,舒荦终是忍不住了,箍紧她的腰,抵在她深处重重抖了起来。
番外七
“需要我送你上去吗?”
一辆黑色宝马开进花木扶疏的新建小区,在某幢楼前停了下来。
“不用了,谢谢。”
车上的女人摇了摇头。
“忙了一天你也累了,赶快回去休息吧。”
“好,晚安。”
“晚安。”
她下了车,尽力维持优雅的样子上楼,可天知道──她已经快要累瘫了。
进电梯,出电梯,开锁,开门,关门……终于,黄瑜华把自己疲累的身子甩进从ikea买来的舒适柔软的沙发床里,沉沉地嘆了口气。
“……真幸福啊!”
一个小时前,她才刚从方怡雅和舒荦的喜宴会场上离开,身为总招待的她替他们的婚宴鞠躬尽瘁了一整天,踩着三吋高跟鞋送往迎来的,饭没机会吃,酒倒喝了不少,脸也要笑僵了。
她滑着手机里抽空拍的照片,方怡雅在今晚一共换了十套礼服,虽然辛苦,可每张照片里她还是笑得甜甜美美的,就连平时号称冰山的舒荦,今天也没有一张照片是不笑的。
啧啧,都要被他们两个给甜死了。
黄瑜华挂着笑回忆婚宴场上的点点滴滴,想着她和方怡雅也认识快十年了,自从那件事后他们就莫名要好了起来,她看着她和舒荦一路相知相扶、争吵拌嘴到今日喜结连理……真好,谁说早恋总不能开花结果呢?
她窝在自己屈起的双臂间,纤细的腕上还突兀地戴着一只银镯,镯身堪堪遮住腕内狰狞的伤疤,那道伤一直没有好,她也没想过要磨平,就这样吧,她知道人生该往前看,可她的心里住了人,前路已经让他的背影遮住了,她又能看到什么?
“阿树……”
闭上眼彷彿还能看到少年离开前单薄而绝望的样子,他的眼神──忧伤孤凉的眼神──那眼神灼痛了黄瑜华,她终于忍不住缩紧自己,呜呜哭了出来。
***
巨大的铁鸟自天空缓缓降落,男人透过机上狭小的窗口向外看去,大厦矮房高高低低栉比鳞次,这片土地还是以前的样子,他离开已经好多年了,似乎什么都没变,又似乎什么都变了。
她呢?她也变了吗?
他拿起手提行李下机,不远处的飞机棚里停了一辆宝蓝色的b 16.4,头髮染得乱七八糟,身上的西装却莫名其妙紫得很好看的男人站在车门边,他似乎已经等很久了,正无聊地打呵欠,看到他走过来才直起身打招唿。
“哎呦我说你,总算肯回来了,怎么?外国的妞儿泡腻了?”
两人坐进车里,b 16.4很快地驶离机场。
“别胡说。”尹树冷冷瞥了他一眼。“你找到她了吗?”
“找到了找到了,我要找个人有什么难,我娘就是管这个的......我说你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她啊?脸是不错,但也不算国色天香啊......”赵光禄一面碎念一面把左手边一个牛皮纸袋交给他。
“别拿你肤浅的眼光看她。”
尹树接过牛皮纸袋,本来都要打开它了,不知怎么的,手指却缠在封袋的线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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