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羽的对话。有人想起这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就是十几年前那个闻名全国的神童,又纷纷围拢过来,向高月兰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月兰现在知道儿子有市委书记关照,肯定没事了。心里高兴,正在享受众人的惊奇与羡慕,就看到又一群人拥进房来。虽然这样一群一群的人员流动比较有震撼力,但是这么一会儿来了三把,是人都习惯了,病房里的人们也都没当一回事。
这次是王重带人来给高月兰调换病房。其实高月兰从急诊室出来的时候大夫就说了,观察一会没事就可以回家了。要没有这一顿折腾,高月兰这时候也到家了。但是现在王重当然不能让她就这么走了,他虽然还没明白丁飞羽的身份,却想着市里领导才来了两位,这班子还没来全呢,怎么也得给找个宽敞地方。
丁飞羽是不放心母亲的病情,高月兰也想过过高干瘾,于是半推半就的众人就上了六楼,进了高干病房。
丁飞羽前世的时候因为岳父生病住过第一医院,那时住的也只是普通单间,这还是第一次进高干病房。见这间病房是个套间,里屋放着一张可升降的病,头上氧气、吸痰、警鈴一应俱全。屋子里还有电话、电视、vcd。靠里墙有衣柜、储物柜。对面的墙边上放着一排真皮沙发。脚的窗下立着一个报刊架。上面放着几份报纸和杂志。丁飞羽推着坐在轮椅上的高月兰走到边,王重连忙带人把高月张yu芝推出来重新给高月兰看病。
张yu芝紅润,皮肤干燥,知道高月兰的心脏病已经过去了,现在就是神仙也不一定能看出病来。可还是坐到高月兰身边,认真询问了一下高月兰的现在的感觉,又听了听心跳,告诉高月兰没什么事,让她安心静养,便站起来准备离开。
王重刚刚找到机会和丁建章、张保贵说了几句话,看见张yu芝起身,只好向众人告辞,说自己明天再来,让大家早些休息。他倒想和丁飞羽说几句话,可是看着丁飞羽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出神,又不好打扰。好在高月兰住了院,不愁没有机会,就又和丁家的人客气了几句,带着人离开了。
丁文鹏等医院的人离开,转身进了卫生间,丁飞羽想起进屋时外屋也有一张,应该是给陪护人员准备的,又想起自己买的,也不知道邢德会给没给自己送到家里去,就问丁建章:“爸,我下午买了张…”
话没说完,就看高月兰啪的拍了一下手。丁飞羽吓了一跳,心说“妈你要再这么吓我,我也得住院。”
高月兰说:“今天多亏了那个小伙子了,你有空可得谢谢人家。”
看到丁飞羽没明白,还是丁建章给他解释。原来邢德会送早,丁家还没开饭。高月兰开始时还以为邢德会送错了,直到邢德会描述了丁飞羽和叶知秋的相貌,高月兰才相信真是自己家的东西。等到知道这么一个要三千多块,又开始埋怨丁飞羽lu钱。还是丁建章有正事,知道也不能退货了,就开始张罗把这放哪。
丁家院子不小,房子就那么一点大,高月兰的意放到套间里,把后面的小屋收拾一下放丁文鹏的单人。可是套间里家具太多,要是这么一挪,要动的东西就多了。丁建章正忙着做饭,哪有工夫收拾屋子?就决定直接把新放小屋去。
邢德会组装双人的时候,张保贵一家三口过来了,张保贵让老伴和nv儿给丁建章打下手,自己跑到小屋去看稀奇。他家里的家具都是钱请木匠做的,原料比所谓的实木家具更加的实木。不过也就只有原料好了,不论是做工还是喷漆,比起品牌来都远远不如。
张保贵在别人家里看到品牌家具之后,就觉得那玩意比自己家里的养眼,回家就想把用了十几年的衣柜换了。可惜老张太太听说实木家具的价格后,觉得这买一套的价格可以做两套了,实在太贵,就说什么也不同意,张保贵也只好做罢。
现在看到丁家先吃了螃蟹,赶紧过去看新鲜。其实实木铺上罩后,lu出来的也头四条tui,算是最没有视觉效果的。好在丁家的小屋没有其它的家具,没有不仑不类的感觉。
张保贵没想到家具店的老板会亲自上men送货,就跟邢德会打听家具的价格。邢德会发现了潜在客户,当然不能轻易放过,一面组一面给张保贵讲解各种家具,还没忘记拍x脯保证给张保贵全市最低价。张保贵这才知道面前这个穿一身工作服、其貌不扬的家伙居然是家具店老板。他不知道一张就卖三千多块的家具店老板其实连雇用工人的工钱都掏不起,还以为邢德会心眼好,不让工人加班,自己送货。大大感叹了一把像他这样的老板难找。言得邢德会愣没好意思说实话。
等到邢德会把双人组装完成,张保贵就留邢德会一起吃饭。邢德会也想再和丁飞羽聊聊,就一口答应下来。反正闲着没事,邢德会就帮丁家人收拾了一下小屋,只等丁飞羽和叶知秋回来吃饭。结果该回来的没回来,一个邻居倒是急急忙忙的跑来报信。这一说高月兰就喘不上气来了。邢德会的母亲就有心脏病,这时候算是最有经验的,马上建议送医院。他送货的三轮车就是外面,这下也不用费事,直接背到他的车上就往街上拉。还多亏了他的三轮车,那时候正好是吃晚饭的时候,出租车特别少,他们一直到了二道街才碰上出租车。邢德会帮丁家人把高月兰挪到出租车上,自己骑三轮回到店里。他的店离第一医院只隔一条街,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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