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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即使在乎自己，也不是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也许就是可以被替代的。
宁小满忍着泪意，不能哭出来。他还没吃饭，等他吃完饭再说。
祁珩看她不吃，压根也没什么心情，匆匆吃了一点就说饱了，起身准备走。
他送她到家门口好一会了。她解了安全带不下车，在等他会不会说点什么，却一直没有。
终于忍不住汹涌的泪意，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她扑上去抱住他，哭得凄惨。
“你，你不要，不要生气，呜……”
他岂会不在乎。
只是突然就厌倦了她每次造成了伤害，又懵懂的用泪水来化解。虽然这一招很灵，但到最后她还是不明白，他最想要的是什么。
擦掉她的眼泪，亲了亲她的眼睛，狠下心来。
“上去吧，不早了。”
领悟到这是他今晚对她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她退开身子，抹掉眼泪后打开车门，一语不发的离开。
40.踏出第一步
床头的暖色灯照得一室晕黄，床头柜放着一包纸巾，旁边放着几颗皱皱的纸团。这会又有一个放了下去，一只小手又再抽了一张纸巾，把它垫在眼角处。
眼泪已经止住了一些，可还是觉得委屈，难过。他至于这样子嘛！
宁小满抱着枕头，小手揪捏着，已经哭了很久。越想越伤心，忍不住打个电话给他。
祁珩很快就接了，看她要说什么。
“祁珩。”浓浓的鼻音。
“嗯。”他靠着床，大腿上放着相框，里面嵌的是她的照片，大拇指放在她的眼睛处。
“你不要生气，是我不对。”她委屈又紧张的说着，只想快快认错讨好，不要他的冷漠。
可他却沉默了。
不知过了多久，就听他说，“我想听的不是这些，想要的也不是这样。你早点睡吧。”
嘟的一声，通话被他挂掉了。
呜……他想要怎样嘛！
宁小满伤心的睡不着，登上社交软件，随意的翻来看去。那天槿艺上传了她几张照片后就有好多人来评论，主要都是班里的同学。可她现在没有心情回复。
将状态改为隐身，翻着好友列表，发现槿艺还在线，心有安慰的发了个哭的表情给她。
发过去后她也不干别的了，就等着她回复，很快就见她发来。
大半夜的，干嘛？
槿艺，我好伤心。他生气了。
哦，我也很生气。
呜呜呜，好槿艺，我知道你最好了。
哭了？
嗯……
那你说吧，怎么了。
今天早上在你家，我本来是在跟他打电话的，见你走过来，我就挂掉了。他生气这个。
说你藏着掖着了？
嗯，我给他的解释是一样的，要稳定了再说。可是他听了反而更生气。
废话，你真是蠢哭我了。
宁小满被她这句话掷得一愣一愣的，这不是事实吗？而且她的反应很淡定啊！她快速点着屏幕。
那为什么你的反应不大啊？
我跟你是好朋友，早说晚说都不是个事，你只要考虑得当，没有因为他而过度冷落我，幸福开心就好。他在他的角度来想肯定就不是这样了啊，蠢死了！
你不要骂我了嘛，那我应该怎么说啊？
你应该说，你告诉了我你们在交往，并且跟我分享了你们的甜蜜日常。作为多年好闺蜜的我已经严重吃醋了。你不敢在我面前和他秀恩爱。懂不懂？！
屏幕前的宁小满嘴巴张成o字型，一瞬间佩服死了她。槿艺骂她真不是白骂的。自己真是太老实了！
槿艺你好厉害。但是现在我要怎么办嘛？
自己的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决啊……
他有说什么没？
他问我是不是对我和他之间没有信心，没有打算……
郁槿艺抱着笔记本躺在床上，贴着面膜。看到这话眼睛一睁，眼部周围面膜有些绷开。
这男人看来对呆满满很上心啊。说她没有打算，这么说就是他自己有打算了呗？而且这话，明显不是在逼她么？
敲击键盘回复她，那你就这个问题回答我。
宁小满又愣住了，说实话，没怎么考虑过以后啊。只知道现在喜欢他，在乎他，将来的事情她都没过多做考虑。
她照自己的想法如实回了过去。
郁槿艺看到她这段话翻了翻白眼，看了下时间，拿掉面膜。快速敲击键盘，打了一大段话。
我敢保证他目前是真的喜欢你，想要和你有将来，并且可能已经规划打算好了。而你只是这样说喜欢他，给人感觉很虚的。
满满，真正喜欢一个人，会在脑海里构建和幻想跟他的以后，更长远的未来。你什么都没有，更看不出你的真心。你让他失望了。
我去洗脸准备睡觉了，你自己想想。
宁小满将这段话重复看了好几遍，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回复她晚安。已经明白了郁槿艺所表达的，她放下手机，渐渐坠入沉思。
早上醒来她就给祁珩发早安，叮嘱他吃早餐，穿暖一些。然后自己才起床打点准备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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