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没有脚臭。
你的出席只差真是令人发指啊芬格尔感叹。还等什么,人家都摆下了鸿门宴了,我们俩个还躲在树丛里你果真不想当刘邦只想当刘禅么树丛里秋天蚊子很多你知道不知道
让我再运一口真气压下我的恐慌之情路明非闭上眼睛,马步运气
唉,有新情况芬格尔惊叹,随机一挥手,另一侧的树丛里几条敏捷的身影跳了出去,手持数字单反,扑上去就就拍,镁光乱闪。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路明非睁开眼睛,嗨这里怎么会有类似狗仔队的存在
卡塞尔校园网的兼职新闻记者,都是我手下的,你记得我是卡塞尔校园新闻频道的主编呀芬格尔从衣袋里取出便携式望远镜来。
镁光和目光的焦点是一辆正在倒车逼近安珀馆正门的皮卡,也不知道载着什么,上面蒙了一层厚厚的雨布。学生会的干部们中有人上前,把一张显然很有分量的支票递给了皮卡的司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皮卡司机竖起大拇指,启动了卸货的液压系统。雨布被学生会干部们猛地掀开,如瀑布一样,的鲜红色从皮卡的货仓里流滴下来,在旁晚艳霞的天空下,这一模亮色看起来心惊动魄
路明非终于看清楚了,那是成千上万朵玫瑰花,刚刚采摘下来,带着新鲜的露水,江河入海地洒在安珀馆门前
学生会的干部们从安珀馆里抬来早已准备好的柳条框,把那些长茎玫瑰一一检出来在柳条框里密密的码好。玫瑰的花朵簇拥在一起形成巨大的花球,每装好一筐,他们就把花框摆在一根柱子下,最后剩下的破碎的没法用的,他们收集起来用雨布一卷,从新扔回皮卡的货仓里,现在安珀馆前多了数十个花筐,数以万计的玫瑰花,学生会干部依然背着手在那里张望,等待着贵客光临。
恺撒还为你准备了玫瑰花,你看他有多么的爱你和看重你啊芬格尔感慨。
我觉得你这话说得三观不正路明非手脚哆嗦,心想不至于吧不至于吧看起来这个多么正常的男人啊,面孔坚毅的像个古罗马的闻名**者唉,不过怎么记得什么盗版历史小册子上说的那个**者也有点问题来着听说喜欢那个最后杀了他的年轻小政客布鲁图天呐意大利人的三观不正到何等地步。自己很正常才对呀喜欢文艺小说小姑娘陈雯雯嘛路明非脑子里一团乱糟糟,难道是跟路鸣泽那里装夕阳装的太多了导致带着一股女气他想到这里迷茫拍打自己全身,试图把那股看不见的女气拍干净。学生会的干部们看起来一张张冷酷的脸,不过似乎也不是不近人情,很有礼貌地跟那些校园网的兼职记者攀谈,回他们提出的问题,记者们各个都露出欣喜羡慕的表情,在小本子上使劲的记录,然后一群人在花筐别合影。记者都竖起大拇指表示赞美,路明非看他们嘴型似乎在说good太棒了还有感动什么的。
感动你妹呀路明非想要掉头逃走。
我好象不是第一次听见你问候我妹妹了,可我没有妹妹。有人淡淡地在他们身后说。
路明非和芬格尔一起回头,一个女生站在他们的背后,深紫色的套裙,月白色丝绸的小衬衣,紫色的丝袜,全套黄金嵌紫晶的定制首饰,披散的暗红色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瞪着十厘米高的玛丽珍高跟鞋,带着一柄漆黑的伞,雨水沿着伞缘倾泻下来,让她像是笼在一个纱罩里。
诺诺,或者陈墨瞳,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站在他们身后。
啊你不是因该在安珀馆里等我们的么芬格尔惊得一愣,你来这里干什么
当然是因为我取近道咯,我是个女孩,你以为我像你们一样是来嘘嘘的诺诺撇了撇嘴。
什么嘘嘘芬格尔不解
我看见你们两个面对树丛弓着腰诺诺耸耸肩。所以产生了联想,准备来吓你们一下
这么恶心的联想你一个女孩也能有路明非很崩溃。
既然不是在那个那你们的手都是干净的咯诺诺不理他
芬格尔闻了闻自己的手指,只是有点下午吃黄油饼后没洗手留下的味道而已
那就好诺诺一手抓住路明非的手,一手抓住芬格尔的手不由分说,大步走出树丛,直奔安珀馆的门口而去。等候在门口的学生会干部们看见了一直在等待的贵宾,无不露出了那种欣慰的笑容,他们立刻成两队,中间夹道用力鼓掌。路明非和芬格尔俩个男人没法反抗。路明非被那只修长柔软的手拉着。心里在想当年穆桂英有没有生擒杨宗保评书上怎么写来着是不是穆桂英达人就这么提那个无从感康的杨家白袍小将直奔自己寨门,然后扔下马来。大喝一声小的给我绑了
他想着想着露出了几乎痴呆的笑容来。
这时候他听见了清寂有力的掌声,在所有掌声中卓尔不群,他一抬头,看见一身白色正装的恺撒正站在走廊尽头,头发金子般闪耀,领口里的蕾丝巾镶嵌着水钻,嘴角带着已死冷峻的笑意,谈不清是欢迎还是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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