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而在他之前,已经因出任务死了好几个更合适的接班人。
到底是不是死于出任务,这个谁也说不好。
但要想等丁灼死,他冯笃这辈子怕是没戏了。
“世子跟我说这些,到底什么意思?”
殷祺笑道:“殷某只是想以后的日子舒服些,若冯大人有意,殷某愿全力支持。”
“如何支持?”
殷祺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递给冯笃:“这玉佩是真品,丁灼将他送给那个女子。女子不喜,逃走那日就没带,正巧被殷某捡到。”
冯笃低头,看那玉佩。参与过当年事的密探都知道,真玉佩有两块,一块在当年的陆贵妃手中,跟着小皇子丢了,另一个块就是在肃王妃手里。
当年前任首领抓到一个皇子,事隔多年后,丁灼却发现尚有玉佩和皇子流落在外。
丁灼不傻,皇上也不傻,他们很快就猜出,有人将真皇子藏起来,放出假的引人耳目。
丁灼如今就是要找出那个人。
不过这些,除了他们几个位置较高的密探,以及那个尚未被揪出的人外,没人知道。
殷祺想来是拿了肃王妃的真玉佩,要冤枉丁灼私藏陆贵妃丢失的那块。
换位思考,冯笃能理解。被丁灼盯上,就像被毒蛇盯上,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给你来一下,防不胜防。
冯笃冷哼一声:“这么拙劣的借口,谁会信。”
殷祺叹道:“不用信啊,只要怀疑就行了。那女子消失时,丁灼有多生气,冯大人应该比我更了解吧。玉佩放在这里,冯大人可以想想,到底是把它交给圣上,还是把它交给丁灼。”
殷祺说完离开,冯笃的目光锁在玉佩上,久久没有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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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战那一日。
苏然带着兵,压到海城城门下。
她坐在小白马上,翘首看向城墙上,身后是黑压压的大军。
别说,这感觉确实挺热血的。
难得热血一把的苏然发现城墙上只有丁灼和蔡全,不见殷祺。
她正觉得疑惑时,就见丁灼往前两步。
他双手撑在城墙上,面容闲适,开口道:“昨日我抓了个逆贼,本来是要杀了的,但是想想,这人到底威胁力不强。若是苏姑娘愿意用苏夕来换,我也勉强能答应。”
苏然与身边的朱晗对视一眼,丁变态又要发什么疯。
丁灼说完,冲旁边使了个眼色。
两个手下推着一个被缚住双手的人上了城墙。
苏然皱眉看着,待那人一露面,登时瞳孔一缩。
是殷祺!
他怎么可能,难道他的计划被丁灼发现了?
她下意识就要打马上前,被朱晗喝住。
“别动!莫要自乱阵脚。你忘了上次苏夕的事。”
苏然控制住小白马,意识到自己刚刚险些露了马脚,差点让丁灼看出她对殷祺的担心。
同样一脸懵的还有蔡全,他看向那人,大惊道:“丁大人,这怎么……”
丁灼冲他摆摆手,问苏然:“他现下还未受什么苦,你若是把苏夕交出来,这人我就送给你了。”
苏然稳了稳神,再次看向那个殷祺,见他也同样看着自己,距离太远,辨不出他眼中的情绪。
她心中涌出说不清的滋味。
朱晗见她还不说话,便对丁灼说道:“既然是逆贼,你们留着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罢,和我们有什么干系。”
丁灼“啧”了一声,转身抽出剑,抵在殷祺胸前。
苏然无法不动容,她坐直身体,面无表情,盯着丁灼的动作。
丁灼弯唇,那剑往前送进去一分。
殷祺咬牙不吭声。
苏然握缰的手越攥越紧。
剑越送越深,如果是要害部位,这时人怕已经不行了。
苏然的手在发抖,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
朱晗侧头看她的表情,心中知道她无法控制情绪。
今日不能再留了,若这是丁灼抛出的诱饵,苏然怕是会添了倒忙。
城墙上,丁灼一下抽出剑,殷祺扑倒在地。
朱晗命柏寒青将小白马拉走,看住苏然,自己则上前与对方说话。
苏然僵硬着身体坐在马上,任人将她带到大军后方。
仗还是要打的,只是丁灼这一下,弄得双方将士都有些心不在焉,草草收场。
丁灼看着鸣金收兵的战场,觉得有些无趣,想了下,又吩咐道:“传个消息出去,肃王府世子重伤,被手下救出,逃往七里坡山谷中。”
他笑着对蔡全说:“多派些人手,暗中藏在七里坡各个谷口,若是有人要进去,格杀勿论。”
丁灼这样做不是第一次了,上回那个无辜受牵连的老臣一纸告到圣上面前。
圣上当众狠狠批评了丁灼,却不伤筋不动骨的。
正是丁灼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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