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老人家忧心?”
冯笃马上说:“属下无能。”
丁灼下令:“告诉宫里,将北王雷安造反,派了大军来支援从西王,臣请调令,四万大军一起进攻。”
等他打下古栖城,全城的人都是他的。谁敢动他的孩子,他就把那人扒皮抽筋。
同一时间,殷祺的房中。
时一按着吩咐,一直隐在暗处,负责传递消息。
殷祺正在一件件事做出安排。
“让何进马上传信宫中——丁灼让对方将领的妹妹怀孕,他用假人来做交换,以至对方恼火不肯释放邓将军。消息给她,她自然会知道如何将它们联系起来。动作一定要快!我们要在丁灼之前把这个消息带进去。”
“苏然发现她妹妹怀孕,必不会放过丁灼,你带个话给她——丁灼不会留,但他现在不能死,否则会惊动一些人。”
“昨日看守苏夕的冯笃,查清楚他的身份和关系网,尽快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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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舟在苏然授意下,溜进海城。
年纪小就是方便,她在城中转悠了几日,完全没有引起任何注意,还打探到丁灼的行踪。
下月初七,是二皇子生母的忌日,他约了法师讲法,连续三天,住在海城往南的鸡鸣山寺中。
丁灼会陪同。
这是个好机会,苏然准备亲自动手,却在行动前,接到殷祺的指示——丁灼不能死。
晚点死也可以,但这口气一定要出来。
她让时一回复殷祺——死不了。
殷祺收到回复时,有些无奈,只得暗中做点安排。
没办法,自己的女人,只能自己罩着,能帮就帮点,也顺便看着她别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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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灼陪着二皇子入寺那天,法师看到他,摸着佛珠念了句“阿弥陀佛”。
丁灼从不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事,他心中,只有一个信仰,那就是皇上。
他已经派人将寺院上下检查过,又布兵把守,这才安心地住下来。
只是,他只防住不让外人进来,却没有防住里面的人。
这晚,他陪二皇子回客房,在房门口,遇到一个披头散发的疯子。
那人一言不发,上来就动手,而且下手毫不留情。
只过了一下,丁灼立马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想到冯笃说的来人身手奇高,但也晚了,对方就没打算和他过招,一下就将他打昏。
丁灼再次看到光亮时,是在一条阴暗的小巷里。
他的双手缚在身后,有两个人一左一右架着他。
周围有几个蒙面人,他们手中有剑,其中一把正架在二皇子脖子上。
巷口传来马蹄声,丁灼看过去。
一匹个头不高的小白马“踢踏踢踏”出现在视线中。
马上的女子穿着银色软甲,头发高高扎起,用素绳绑住,面容和苏夕有几分相似。
丁灼立刻明白这人是谁。
苏然从马上下来,一边背着手,快步冲他走过去,一边对抓着二皇子的人说:“等下丁灼如果反抗,他动一下,你们就在这位少年的脸上划一刀。记着,是划脸,不是划脖子哦。我们可不是变态,随便杀人这种事干不出来的。”
她这样说的时候,人就离丁灼越来越近了。
二皇子从苏然出现,就直愣愣地看着她,听她提到自己,有些不自然地咽了咽唾沫。
就在这时,苏然已经到了丁灼面前。
她二话不说,直接飞起一脚,正正地踢在丁灼两腿中间。
她可是一点没脚软,结结实实地发了一招。
气氛顿时静默,周围都是男人,他们下意识做出往后躲闪的姿势,同时并了并双腿。
二皇子那口唾沫被这一下吓得呛在嗓子里,剧烈咳嗽起来,感同身受地觉得自己小宝贝隐隐做痛。
丁灼低头发出闷哼,咬牙,两腮绷紧,额头青筋暴起,瞬间渗出细汗,他微弯了些腰,硬是一声没吭。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抬起头,瞅着苏然,眼中透出凶狠嗜血的兴奋。
“苏夕呢?”他哑着嗓子问。
苏然“哈”了一声:“你不提还好,你一提我就又想……”
她一边说,一边又要抬腿。
柏寒青蒙着面,实在有点看不下去,倒不是因为怕伤了丁灼,而是……这么多人呢,一个女孩子,哪能一脚一脚地老踢男人那儿。
他咳了一声。
苏然正要抬起的脚顿住,忍了忍,深吸口气,转身走到二皇子面前,笑吟吟地问:“会写字吗?”
二皇子只觉得她这个模样太可爱了,下意识点点头。
旁边有人递了纸笔过来。
她又走到丁灼面前:“我说一句,你重复一句,然后殿下就写一句。乖乖跟我说完,我就告诉你苏夕现在怎么样了,还有你的孩子……”
丁灼目光闪了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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