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林拍着胸口说“哥,我做事,你放心!”
张天广瞧瞧四周,又看了看窗口。张天林会意,道“大哥,咱这小别墅可是这河边的独门独户。放心吧,隔墙不会有耳的。”
张天广一想也是,暗说自己太过小心了,搞得神经兮兮的。他压低声音说。
“小弟啊,这件事呢,关系重大。如果办成了,哥哥能得三百万。你放心,只要你帮我办成这件事,我分三成给你。怎么样?”
张天林一算,三百万的三成,不就是九十万么?整整九十万呐,他现在开个破运输公司,累死累活一年也才赚个三五万。这九十万得赚多少年才有啊。咕呼,张天林狠狠地咽了口口水。兴奋得全身都在发抖。“哥,你真的给我九……九十万?”
“弟弟,表哥还会骗你不成?想当年还是你帮我的忙,我才能顺利偷渡出国,到澳大利亚发展的。表哥我知恩图报,这九十万就当是回报你当年帮我的一把吧。”张天广抽出一根雪茄,美滋滋的点上。他不怕张天林不上勾,这世上有几个人能躲得开糖衣炮弹的猛攻呢?
张天林没想多久,就答应了。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善人,年轻的时候打架斗欧,近几年来为了利益杀人放火。暗地里逼良为娼,妇女的事儿,他没少干!如果真要给他判型,他早该吃枪子儿了。
近年来,亲哥哥越来越疏远他了。张天林知道,张天森是嫌他笨,不会办事,骂他连个小小的运输公司都办不好,还让个没权没势的李正峰发展起来,抢了他钱路。
虽然找人撞死了李正峰,可他的运输公司没事儿啊!还照样营业,白玲那个臭婊子还把它经营得比以前更好。听说这婊子现在把总部都搬到市里去了。张天林嫉妒死了,花花绿绿的票子被人家抢了去,能不心疼么?
“哥,你说吧,要我干什么!”张天林豁出去了,为了这九十万块钱,就算张天广让他杀人放火反革命,他都敢干。大不了到时候跑路,跟着表哥去澳大利亚混。
“表弟,跟你实话说了吧。其实我在澳大利亚混的是黑社会,而且也根本就没这赚到这么多钱。几十万啊,你以为在外国是这么容易赚的么?其实,外国的钱,更难赚!”
“那表哥的钱是哪来的?”
“嘿嘿,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你听我说,其实这次投资牵涉到一件商业机密。甚至可以把这件事提高到国与国外交的高度上来……”
魏婉端着果盘小心翼翼的放在两个男人面前,对于张氏表兄弟的谈话,别看她漫不经心,其实早就在暗暗偷听了。自从承诺徐子兴,要给他做内应后,魏婉就常常偷听张天林的谈话。此时两个男人正说到关键处,魏婉这一来,可把张天广吓了一跳。
张天林会意地笑道“表哥放心,这女人明地里是我老婆,实际上已经是我的。不怕她听到,待会,我让她好好侍候你。”
“哈哈哈,表弟心胸宽广,做哥哥的实在佩服。嗯,现在你总该明白了吧。说吧,想不想哥哥干?”
“哥,这还用说么?说不好听点,这叫卖国;说好听点,这叫为自身谋福利。国家又没给过我什么好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件事弟弟我帮定了!”
“好!表弟真是快人快语。来来来,喝茶,咱们再说说细节问题……”
魏婉心儿一颤,天呐,这两个衣冠qín_shòu,竟然密谋损害国家在国际上的形象。如果他们的阴谋得逞了,那得死多少人啊?不行,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魏婉想逃出去,把这件事告诉这个世界上她唯一信任的人徐子兴。
回到卧室,魏婉从床柜头拿出一瓶安眠药……
快,快,再快点,一定要在天亮前赶到春水村,找到徐子兴。魏婉在心中呐喊,她全身都在颤抖。她亲手把安眠药放进喝水中,亲眼看到两个肥猪男人倒地不起。她拿起菜刀,几次三番欲砍向张天林,可是,她不敢,真的不敢……无论如何,她也是个温顺的良民。无论心中对张天林的仇恨有多么深,她都不敢真的杀了她。
但是,她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这个秘密如果运用得好,可以给张氏兄弟打上反革命罪……因为出卖国家,就是出卖党和人民……
魏婉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不相信这镇子上的任何人。但是徐子兴救过她,她相信,同样与张氏兄弟有仇的徐子兴,为了洗脱自己的罪名,是会帮助她搞垮张氏兄弟的。十年了,她有十年没走过山路了。自从嫁给张天林这个qín_shòu后,他就把她关在家里,不让她出门,把当成养……
今晚要不是她机警,张天林这个qín_shòu会为了利益将她卖了。
有老茧的双手,渐渐变得软柔光滑;结实的双腿,走不了几里路就又酸又麻。魏婉的脚已经磨出水泡,刺骨的痛苦令她呻吟出声。但所有的这些苦难,都抵不过对张氏兄弟的恨意。是的,她相信,只要赶到春水村,把这惊天密闻告诉徐子兴,她相信,张氏兄弟,必死无疑……
快到了,就快到了。魏婉曾经来过春水村一次。她还记得村口那棵老愧树。魏婉心情一松,脚下没注意,被一个石头绊倒在地。“啊”她一声尖叫,从小山坡上滚了下来,头部撞上一棵小树,昏了过去……
难道老天真的如此眷顾qín_shòu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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