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正泪流满面的小孩身边,蹲下身,摸了摸小姑娘的头道“小,怎么哭鼻子了,谁欺负你了?!”
小孩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晶莹的小脸上挂着几滴泪珠,分外的丽,我不有些得意,她清脆的道“哇,大哥哥,你瑚害哟!”
我笑道“是吗,你爷爷呢?”
这时老人走了过来,车还没有发动,车上站满了人,车下被我扔倒的人已经站了起来,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们,不出声,感觉自己在舞台上表演,周围的人全是观众。动与静的变换极快,使人感觉到几分诡异。
老人急忙走到我跟前,一把把小孩搂到怀里,不停的叫着“好小晴,好小晴!”
小孩把头埋到了老人的怀里。有些害羞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这时,思雅也走了过来,握住我的手,我转过头,看到她晶莹的眼睛,里面透着一股激赏,脸绯红,身体微微颤抖,看儡激动。我反握住她的小手,从手心传去我对她的感激。
我们四个人没有上车,沿着马路慢慢的走,那个老人住在思雅家的附近,小孩叫东范晴,是老人东范友的孙,前年她的父母在车里丧生,从此跟着老人一起生活。
老人沧桑的面容,与小晴天真稚嫩的小脸相映,让人心酸。小晴恐怕还不能理解自己的可怜,快乐的拉着我跟思雅的手打秋千,高兴的不停的咯咯笑,看起来,好像是我们俩的儿。
东范友不停的嘟囔,要小晴乖一点儿,不要缠着我们,可小晴好像极喜欢我们,仍是粘在我们身上。
东范友看起来是个可怜的老头,却想不到竟是满腹学识,我向他讨教了几个做生意方面的问题,听到他的回答,竟有茅塞顿开的感觉,觉得眼前豁然开朗,光明一片,真是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
思雅没有加入到我跟东范友的谈话中来,只顾着逗弄着小晴,把小晴哄得不停地嘻嘻笑。
我与东范友越聊越投机,竟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才知道他原来曾经辉煌过,当过大学教师,后来退休在家,本来日子过得很好,只是自己的儿子与儿媳双双遇难之后,他的老伴受不了这个打击,不久也逝世了,他受到这么多的打击,精神有些倒了,唯一支持他活下来的就是这个可爱的孙了。
我看着他看小晴时那充满慈祥的眼神,心中也有些感动。这个老人确实很坚强,受尽命运的折磨,历经了人世间的生离死别,怪不得显得那米桑。
正聊得起兴,却已经到了他家,他家也在思雅家的小区,只是隔了几座楼,送他们到家,小晴死活不让我们离开,非要我们跟她在一起,思雅费了好大劲,许诺明天就过来看她,找她玩,她才作罢。
东范友苦笑着摇摇手,上了楼。
我与思雅回到她家时,已经是很晚了,已是大半,灯亮着,岳母用手支着头,在客厅睡着了。看样在等我们回来呢。
我们的脚步声将她弄醒,见着我们,眼睛没有完全睁开,冲思雅就是一通数落,思雅也无话可说,毕竟这么晚,累她担心,确实不是。
我心里可就不是滋味了,她当着我的面,数落思雅,不能说没有敲山震虎之意,偶尔间,更是隔山打牛。我的脸也渐渐沉了下来,岳父也醒了过来,不停的给自己的老婆打手势,让她歇歇。
她说了一会儿,就去睡觉了,吩咐我到书房去睡,那里有一张。
她进屋睡了,屋里只有我跟思雅两个人,她抬起头,丝毫没有挨骂后不高兴的神情,如白玉一般的脸上倒挂了一丝笑意。
我走上前去,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她没有防备,轻轻叫了一声“啊!”随即用小手掩住嘴,紧张的看着她父母的房间。见没有什么动静,才放下心来,小手握成拳头,捶了捶我的胸口,低声骂道“你坏死了,你坏死了!”
我呵呵笑着把她的两只小拳头握在手里,胳膊紧紧搂住她。大嘴凑到她耳边轻轻的说“今晚我要跟你一起睡觉!”
她白玉一般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轻声道“我爸妈看到了多不好哇。”
我嘻嘻笑道“我们都是夫了,有什没好意思的,没关系的!”说着,我将她横着抱起,一用力扛到了肩膀上,她又是惊叫一声,身子不安分的扭动,长长的秀发披散开来,像柳枝一样垂了下来,飘逸柔顺,很。
我捧着她的两条修长丰软的大腿,紧紧压住,不让她乱踢,可是她的上身仍不停的扭动,小手不停的拍打着我的腰背,我狠狠的朝她的屁股打了下去,响亮的啪啪声响起,“呀!”她惊叫一声,她的身子立即软了下来,就像被抽去了骨头,柔顺的贴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发觉这一招对人是必杀技,一用出来,百发百中,不得了。
扛着她进了她的房间,好不容易才将门锁上,然后把她扔到了她的大上。
她的据她说是铺着席梦思,这个东西以前我倒是没见过,确实很软,不过,估计睡在上面不能太舒服了,一压一个窝,转个身都费劲,根本没有炕舒服。
反正很软和,人摔在上面,根本不疼,还挺好玩的呢,所以我毫不客气的把她扔在了上面,她被弹了起来,长发飘飘,煞是好看,我都忍不住想再扔她一次了。
……
最后在我软求硬逼下,她答应用小嘴帮我,可是技术根本不过关,后来又用,又用手,好不容易才帮我解决了。她已累得精疲力竭,我现在终于发觉,什么事没有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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