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您始终不信。”
“你自然没有别的奢求,一举得男,侯爷有后,他拿你们母子当宝,拿我当根草,你们一家三口日夜在我眼前欢声笑语,好不圆满,可我呢?说得好听是侯夫人,在外面也是风光无限的,可实际上呢,我在这后宅之中却被你重重踩在脚底下,连气都喘不匀。不费吹灰之力,你成了这后宅真正的女主人,呵,好一个没有别的奢求啊,我若真信了,如今我在侯府里就是个重病在床的活死人!”
“姜洛水,收起你那副讨人厌的嘴脸吧,你骗不了我,你今夜来我这里猫哭耗子,不就是怕我‘一时兴起’加害了你那宝贝金孙吗,你放心便是,这会儿你们风头正劲,我便是想出手,也不急于一时,还在娘肚子里的孩子不好‘玩’,生出来了才好‘玩’,那可是我的庶长孙,我自然得多‘疼疼’他。呵,我这话说的早了,生出来的还不知是个什么呢。”
春景阁正堂,卧房,凤移花坐在床上,嘴角衔笑,佞邪眼冷,喜儿则站在离床不远处俏生生立着,她没有抬头,正春心萌动,羞涩难言,心里想着,花大爷既让她伺候更新,这便是接受了她的意思吧,正喜不自禁时,便听那人道:“脱衣裳。把自己脱的光溜溜的爬过来,爷这便宠幸了你。”
喜儿愣然抬头,不可置信的道:“大爷您说什么?”
“说什么,难道你心里不清楚,让你tuō_guāng爬床,若不tuō_guāng爷如何下手破你的处儿,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念及你伺候老太太有功,爷岂能不满足了你。你老老实实呆在爷身边,爷会赏你一口饭吃的。”
一霎,那羞红的脸便褪去了颜色,白的如同老太太那一头银发,她浑身颤抖,整个人像极秋日凋残落入冰冷湖水的花瓣,只来得及一个旋身的飘荡,便被水下的鬼扯了进去,勒紧她的脖子,呼救不能,片刻便没了气息。
“大爷,奴婢并非、并非……”并非什么,她已说不明白,只是不知不觉的,泪就糊了满脸。
血腥味儿浓重的产房。
第一胎生的艰难,三个时辰过去后,娇娘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软绵起来,汗落如雨,湿哒哒的黏着她不舒服,脑海里有两个声音在拔河,一个叫她放弃,只要晕过去,眼前一黑,什么痛苦都没有了,管她来世今生,命运几何;一个叫她坚持,只要接着忍下去,当肚子里的肉球被挤出来,她就能看见一个真正意义上同她血脉相连的小宝贝。
眼前白花花一片,混混沌沌,她似看见了一片波光粼粼的湖,冬去春来,枯叶花红,那一粒豆子就长大了,小宝贝迈着摇摇晃晃的小步子,咯咯笑着向她跑来叫妈妈。
竹棍猛的被她咬断了,她用尽力气终于喊了出来,也在那一霎,她的肚子空了,一个血粼粼的孩子被稳婆扯了出来。
“哇——”
破晓黎明。
原来她的孩子要选一个满是光明的时刻才会出来。
“娇娘……”凤移花猛的站起冲了出去,自己撞到了人都不觉得。
喜儿捂着被撞疼的肩膀,趴在地上,泪,戛然而止,整个人僵若木偶。
“生了——”
“是个男孩。”
折桂堂。
“真是个男孩?!”大太太重复一遍,猛的摔碎了手中的茶盏。
初阳东升,五彩的光线遍洒大地,产房里的血迹被能干的丫头们擦洗的一丝不剩,褥子换了干净的,是娇娘喜欢的凤穿牡丹纹珊瑚红色的,窗户打开了,最后的一丝血气也被暖阳挤的无处可逃,屋里还烧起了百合香,清香很快充斥了屋子,焕然一新,再也没了和死亡亲密相连的那些触目惊心的殷红和腥味儿。
凤移花抱着娇娘,娇娘怀里是她拼尽所有生下的宝贝,小小的脸,白白的皮肤,小红嘴咕嘟咕嘟裹吮着小舌头,真是玉雪可爱啊。
站在窗外,喜儿瞧着凤移花,只觉他眼睛里全是那对母子,他被她们塞的慢慢的,边边角角都是她们的倒影。
这才是真正的大爷吧。
他不fēng_liú,也不无情,他是把所有的真实都给了别人。
“原来是我自作多情……”即便把自己送上门去只求做他身边的影子也是多余。
喜儿转身,黯然离场。
这样一个男人是她所求,只是和她无缘。
强求无意。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只虫子,是稳婆。
第36章落地成灰
“宁做富人妾,不做穷人,妻,表妹,表哥可说的对吗?”他挑起柳月的下巴,看着她惊慌的眼睛道。
“表哥,夜深了,我们、我们安歇吧。”她目光闪烁,避而不答。
外面雷电交加,她怕的要死。
“表妹没有什么要跟表哥交代的吗?嗯?”他语调温柔,声腔惑人,真个能让人不小心醉死了去。
柳月摇头,目光闪烁,“那日确实是表哥没有留宿月儿这里,月儿人卑力弱,不能替表哥掩饰过去,是月儿笨。”
“不,你不笨。罢了,如你所想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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