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你还会寂寞麽?”片刻沈默後,男人淡淡叹息道。
迦樱手中的动作戛然而止,他搂住幽冥的脖子,仰起脸笑道:“有你陪在我身边。”
“我庆幸当年比任何人都离你如此近。迦樱,也许我成神,就是为了遇见你。”幽冥亲了亲他的脖子,尘封多年的回忆无比清晰在脑海中回放,“但你成神,并不是在等我。若不是你一步一步靠近我,我永远都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拥抱你。”
迦樱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手指卷著黑发一圈一圈绕了半天,才回答幽冥的问题。
“敢在成神时跟本君话家常,敢一剑劈开永恒之树的花苞,敢冲撞本君,敢勾引本君的男人,这天上地下,可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本君只不过闲著无聊,给自己找了个借口而已。天帝与我的君子之约,黑月之冕的那场血劫,包括我被封印到忘川河,这些如你所想的,都是我一手安排的。你若是要问我为什麽这种愚蠢的问题,本君不乐意回答。”迦樱笑嘻嘻地拿著发尾在幽冥脸上挠痒痒,仿佛说的这些惊人的真相与他无关一般。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已经七七八八知道得差不多了,但幽冥从迦樱口中亲口听到真相时,还是激动得差点失控!
若是因为他成神夜的那次无心之举,就得圣君如此厚爱、不惜入世用尽身心、算尽机关换得他这个早该灰飞烟灭的地府大帝,那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10鲜币)31.缱绻,上面下面(限)
这种隐藏在背後赤裸裸、义无反顾、孤注一掷的爱,是何等地惊心动魄!一著不慎满盘皆输,迦樱这是用尽了他全部的一切,只为了他口中说的那个“借口”。
“我不会问这麽蠢的问题的。”幽冥抱紧迦樱,眼角又有湿乎乎的液体落下,他只是喃喃自语著,像是说给迦樱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天帝御赐的那把玄冥剑是你吩咐太上老君特制的;蟠桃宴会上我舞剑後劈开花苞是你暗中动了手脚;在地府激怒我是你故意的;我把你抱回床上休息时,我被你迷得偷亲你,也是你故意的;我们成亲後,你偷偷跑回天庭履行那君子之约,当著我的面与天帝亲吻、好让我衍生心魔,也是你故意的;黑月之冕把神玉偷走、引血劫也是你故意的。甚至三千年後,我能找到你的线索,也是你故意让你徒弟带进来的吧?还有那三生石莲,你倒算计的好,与天赌,救了我,得了上天承认的姻缘,这世界,怎麽会有你这样霸道无理取闹的男人。”
“嗯哼。”迦樱细细听著,凤眸眯著显然对这种褒贬不明的评价感到不满意,什麽叫霸道又无理取闹的男人,他只不过跟老天爷打了个小小的赌而已,虽然这赌注差点让他魂飞魄散。
“那日我与你去东海龙宫,也是你故意的?”幽冥思前想後,越想越是毛骨悚然,这男人心思缜密到他不得不认为所有一切都是他掌控著的。
“嗯,去找那块翡翠了,若不是那块翡翠护著我,我哪能在忘川河底泡这麽久还没事啊。”迦樱轻轻咬著幽冥的下巴,手脚开始不安分起来。
方才好不容易放了羞涩打算来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结果幽冥这死男人居然给他矫情起来了。
“是那块叫‘雪扇’的翡翠麽?我说怎麽那麽眼熟,前些日子有个投胎的小鬼,正拿著那块翡翠呢。那小鬼,正是你那亲亲徒弟的媳妇儿。”幽冥感叹,这是何等缜密的心思,步步为营,因果循环。
他正是靠著迦樱的徒弟才能找到迦樱,而他与迦樱徒弟的相遇,正是因为拥有那块翡翠的小鬼。
迦樱失笑:“那翡翠代替我承受了绝大部分冲击,等我冲出封印那日,那翡翠便因为灵力全无而堕入黄泉道,流进现世轮回了。其实我能掌控的,只是一部分而已,绝大部分,是姻缘。”
“痴情种。”幽冥说到最後,也没见迦樱眼皮抬一下,显然不思悔改,他无奈地叹息出这三个字。
“彼此彼此。”迦樱言简意赅,他才不会承认爱幽冥爱得要死。
“我会永远陪著你。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不要再离开我了,迦樱。”幽冥抓住迦樱在他身上乱动的手,亲了上去。
啪──一声清脆响声,幽冥嘟著嘴巴瞪著迦樱,他方才还格外矫情地说著情话,还没说够两句就被迦樱双手拍了个正著,脸被揉得变形,只能干瞪著眼。
“呐,我说亲爱的地府大帝,你憋了三千年的火这会儿倒是消停了?嗯?若是想要我一直陪著你,你得努力满足我才行那。或者...若是感激我为你做的一切,以身相许如何?”迦樱暧昧地舔了舔湿润的唇,手指灵巧地跳过幽冥身体,落在他的大腿间,坏心地抓了两把。
“嘶──”幽冥身体再次燥热起来,方才那些亲亲我我的甜蜜事儿都抛到了脑後,眼中只剩下迦樱勾人的样子,这过了三千年,还是没有变化啊!
这天上地下勾搭人不偿命的妖孽,他自己果然只有跪在地上臣服的份儿!
“圣君可真是太见外了!什麽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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