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燕儿也觉得这件事情拖不得。万一错过了这次机会,她到哪儿再去找个姜砚函来跟自己成亲!
“好好好。”听到自己女儿不但没有发脾气,还百般迁就,宋清羽笑了,二话不说,让人把喜轿抬进了别庄里,然后又让喜婆把两个新娘背到了各自的新房里。
这个时候,姜砚函和孟溪风也各自坐在房间里,坐在大床上,依着床喘气。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都看到了今天的新娘,被背了进来。
喜娘看到新郎手里拿着武器,旁边还有一些受伤的大汉,马上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宋清羽和夏青书让喜娘将新娘先放在凳子上坐好吧,总之,暂时不能靠近新郎。
夏雨荷坐定了之后,从喜帕下面,看到自己的对面有一双鞋子,有一个男人,哪怕婚礼不够完美,心也开始卟卟卟跳了起来。
“爹,你跟他们先下去吧,相公交给我就可以了。”夏雨荷给自己打气,她长得极美,就算不能马上得到孟溪风的垂青,只要她示示弱,表示今天的事情她也是身不由己,搏个同情,相信这洞房还是能过去的。
夏青书知道这不拜堂先洞房的事情出自于自己的女儿之口,非常时期也只能非常手段,于是把新房交给了两个年轻人。
“好个恬不知耻的女人,相公也是你如此乱喊的吗?”人还没有走呢,孟溪风就冷冷地出口嘲讽。
夏雨荷的身子僵了一僵,夏青书连忙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把房间交给两个年轻人,以防这些下人听到更多不该听到的话。
待到所有人都走了之后,夏雨荷自己掀开了红盖头,怯怯地看了孟溪风一眼,明眸大眼,红唇白牙,果然是个美人儿。
“相公,莫生气,我们已成夫妻,已是事实。其实这件事情,不但你不愿,我也是不愿的。只是婚姻大事,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也违抗不得。”说着,夏雨荷的眼睫上沾了泪水。
“收起你的腥腥作态,我不吃这一套!”孟溪风一看,就觉得夏雨荷假得厉害,如何能跟他的娘子相比。
“那是你的父母,与我无关。我已无父无母,何来的父母之命,更别提,我已成亲!如果你实在是丑得没人要了,想嫁人,我大可给你解释一下,也无须抢人相公,做出这等低贱的事情。”
这是孟溪风第一次跟女人说出如此残忍地话来,只是孟溪风真觉得这批人太不要脸了。
夏雨荷小脸变白了,的确,没有人可以控制孟溪风的婚姻,因为他的父母都已经不在世了,也没有义父和义母,何人能做得了孟溪风的主。
“相公莫气,我也是被逼无奈啊。若是我不肯嫁,夏老爷便要将我嫁给一个六十古稀的官儿。我知道,你与水苑公主成亲,两人很是相爱。我求得不多,只求一个容身之所,待到他日,夏老爷忘记了这事儿,我便离开,可好?”
夏雨荷打迂回战术,只要留在孟溪风的身边,她便有把握,成为孟溪风心里唯一一个人。
“不想死,就离我远点。”孟溪风冷冷地看着夏雨荷,有一就有二,不算这个风头过去了,第二个风头就不来了。夏雨荷的话,分明就是谎话。
“相公,我们已是夫妻,你真要如此待我吗?哪怕我愿意与你做对有名无实的夫妻,你真不愿意给我一个小小的容身之所?”说着,夏雨荷哭了起来,泪雨朦胧,好不惹人怜爱。
“我不愿意!”孟溪风好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这件事情,不是夏雨荷肯不肯,而是他愿不愿意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新房的窗户上出现了一个小竹筒,然后有微量的烟被吹了进来。
孟溪风敏感地感觉到了,然后连忙闭气。
夏雨荷没有防备啊,吸了不少,眼前马上开始朦胧了起来,“相,相公,我好惹,小荷好惹啊。”夏雨荷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浑身热得厉害。
夏雨荷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然后不断扯着自己的衣服,想要让皮肤接触到空气,可以凉一些。
一扯而来的,很快便露出了她艳红的肚兜,赛雪的肌肤。
夏雨荷并没有如此就罢休了,她站了起来,一把扯掉了自己的凤冠,然后厮磨着扯自己的衣服。
很快,外套被夏雨荷给扯掉,露出只穿亵裤和红兜的白嫩身子。
夏雨荷没法儿解了自己身上的燥热,不断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那白花花的肉就在孟溪风的眼前晃啊晃,晃得孟溪风很想冲上去,砍夏雨荷几刀,大骂不要脸!
夏雨荷的体温越来越高,这种无法纾解的热折磨得夏雨荷要哭了,夏雨荷唯一知道的就是要降温,于是慢慢靠近孟溪风,直觉孟溪风可以帮她降下温来。
只是当夏雨荷接近孟溪风的时候,孟溪风如他所言,举着剑很很地就向夏雨荷刺了过去,在夏雨荷的身上留下了一条血痕,“不想死,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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