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的爷爷呢。
“坐吧。”水婉俏请姜砚函坐下来,然后又命人泡了一壶上好的大红炮,
“你放心,欧阳家那边,我会看着点的。”姜砚函始终都觉得,欧阳家的事情自己要负上一点的责任。
“砚函,你不用着急,该用的上你的时候,我不会跟你客气的。”水婉俏笑了,是想让姜砚函轻松一些,自打夏老爷子出现了之后,姜砚函似乎变得更加紧张了,没有了以前的丛容。
“这事儿,毕竟是欧阳家先挑起的,那一晚,也是欧阳晏先想要我的命的。”至于其他话,水婉俏不说,也不能说,哪怕夏老爷子看上去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的。
“水苑公主,你烧人尸体,使得他人魂魄无所依归,你不怕遭报应吗?!”夏老爷子恶狠狠地看着水婉俏,他就看不明白了,这个水苑公主,也就长得稍微好看一些。
可是,这天底下,比水苑公主长得好看的女人多了去了,他孙子怎么就对这个女人死心踏地的呢?
夏老爷子觉得水婉俏恶毒了一些,竟然烧了人家的尸体。
“非也非也,没听过,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水婉俏摇头,会不会遭报应,她心里清楚得很,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你果然是个祸害!”夏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觉得水婉俏是个不省心的女人,这种女人哪能娶回家啊,不是找麻烦吗?
“不过婉俏,为了那些东西,欧阳家的人已经来找你麻烦了。我觉得,宋家的人,估计也熬不了多久了。”千万两银子,外加谢君仁的黑账本,这些东西,换谁谁不要啊。
“我知道,除了宋家,怕还有好多人正虎视眈眈的。”欧阳家、皇帝跟公孙谨然是第一批出手的人。
想到如此厉害的三方人物联手对付自己,水婉俏就出了一身冷汗,最过分的就是皇帝,暗箭伤人,而公孙谨却妄想用七里香来控制她。
若是公孙谨然控制了她,公孙谨然自然认为,那千万两白银跟那本账目自然也就是侯爷府的了。
“惹祸精。”夏老爷子适时地插了一句嘴,觉得水婉俏就是个不省心的女人。谁娶了水婉俏,谁倒霉。
“夏老爷子,你要不喜欢这里呢,大门在那边,自己走,不留你。”虽然水婉俏看在姜砚函的面子上,不跟夏老爷子计较,只是她也没有必要听夏老爷子一个劲儿地在自己的面前说废话。
“函儿,你看看,你看看,她这是什么态度,这是对待长辈应有的态度吗?”夏老爷子被人捧惯了,就算有人说重话,那也是他喜欢的小辈。
水婉俏跟夏老爷子没有半点关系,当然不喜欢水婉俏这种说话的语气。
“来人啊,夏老爷子要走了,送送夏老爷子。”姜砚函什么性子,水婉俏了解,而这个夏老爷子也是个闹腾的脾气。
如果她为了姜砚函,忍着夏老爷子,估计姜砚函得难受死。
“你以为老夫爱待你这破府啊,要不是函儿来了,老夫才不屑踏进来一步呢!”夏老爷子被气得够呛,他是真不喜欢水婉俏啊。因为夏老爷子觉得,原本姜砚函是有可能回到夏家的,可是因为水婉俏的出现,姜砚函才会坚持不肯回去的。
“夏老爷了,请。”水婉俏伸出手,请夏老爷子离开,要知道,有些内容,不适合说给夏老爷子听。
“走就走!”看到姜砚函的屁股动都没有动过,夏老爷子就知道,姜砚函不会跟自己走的。算了算了,就让姜砚函跟水婉俏聊聊吧,主要是,他想拉也拉不走姜砚函。
夏老爷子走了,几个年轻人才能聊天啊,“夏老爷子终于走啊。”史抒才透了一口气,从里面跑了出来。
“你很怕夏老爷子?”水婉俏奇怪地看着史抒才,刚才孟溪风告诉水婉俏,每次夏老爷子一出现,史抒才都会找个理由躲起来,不见夏老爷子。
“你没看到夏老爷子那霸道的样子吗?我怕夏老爷子也看不上我,不让我跟砚函交朋友了。”史抒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半开玩笑地说着。
“言归正转,只要那些东西一天没有找到,皇上、公孙家、欧阳家、谢家和宋家都不可能会放过你。”姜砚函盯着水婉俏看。
“我知道。”水婉俏点头,原本呢,她并不知道那些东西在哪儿,可是昨天,孟溪风已经把账本交给了她,而那些银子,孟溪风没有动,依旧铺在地上,相信也不可能有人会发现。
“除了要担心我,砚函,你是不是也该担心一下自己呢?”水婉俏看着姜砚函。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姜砚函打开描金扇,笑笑,只是笑容却不太自然。
“夏老爷子的出现,不可能没有半点目的,公孙锦的靠近,不是很好地说明了一切吗?”其实水婉俏大概猜到,夏老爷子出现是为了什么。“这件事情,你有没有好好考虑过?”身为朋友,她自然是希望姜砚函获得幸福的。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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