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没有多大的关系。
景王爷为她所做的事情已经够多了,景王爷为何死前还要这么做,这不是让她一辈子都良心不安吗?
景王爷的死,很快通报给了皇上,皇上大办丧礼。
因为景王爷还是孤家寡人一个,由此,家属似乎是内定了水婉俏一样,由水婉俏为景王爷披麻戴孝,守着景王爷的灵堂。
对此,水婉俏没有说过一个字,只是默默地承受了下来,全当是在还景王爷的情吧。
看着水婉俏天天守在景王爷的灵堂前,砚台的心中才好受一些。
砚台知道,在景王爷的一生之中,最爱的人就是水婉俏,由水婉俏送景王爷,景王爷一定能一路走好的。
原本水婉俏跟孟溪风乃是新婚,正喜头上,出了景王爷的事情之后,两小夫妻自然是疲于处理景王爷的事情,什么风花雪月都搁置了。
对此,孟溪风觉得景王爷真够厉害的。
景王爷哪怕病入膏肓,可是景王爷的聪明才智却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至少,公孙进连景王爷的一个零头都比不上。
景王爷的这番举动,孟溪风可以完全肯定,不论多少年过去了,在水婉俏的心中,一定有一个景王爷的存在。
只是,死者已矣,哪怕孟溪风知道景王爷的心思,便连死都是死在水婉俏最幸福的时候,让水婉俏刻骨铭心,孟溪风还能做些什么,唯有陪在水婉俏的身边。
关于景王爷的事情,姜砚函和史抒才唯一能帮上忙的就是处理一些小事。
可是景王爷的丧事儿,绝大部分都是落在了水婉俏的肩上,便连孟溪风都不方便插手,更别提姜砚函和史抒才了。
因此,在景王爷丧事期间,水婉俏不只没有新婚之女的喜悦,身体还瘦了一大圈儿,脸色也有些苍白,看得旁人一阵心疼不已。
让景王爷入土为安之后,王爷府依旧保持原来的样子,该怎么样,还怎么样,而水婉俏最后决定,回到公主府。
因为只要住在王爷府里,水婉俏就会不断想起景王爷,想起景王爷对自己的好。这样让水婉俏太难受了,简直是一种煎熬。
虽然砚台不喜,可是砚台也不能阻止水婉俏的行动,王爷府和公主府都是水婉俏的,水婉俏愿意住哪儿就住哪儿,哪能容砚台这个奴才多嘴。
“小姐,喝点燕窝吧,这些日子可把你累的。”翠儿心疼地给水婉俏一直炖着补品,希望把水婉俏的体重给补回来。
水婉俏也没有拒绝,吹吹凉,便吃了起来,景王爷的事情,的确让她累得厉害。
“婉俏。”孟溪风坐到了水婉俏的身边,帮水婉俏把脉,因为这两天水婉俏太辛苦了,所以孟溪风时时关注着水婉俏的身体健康,有一个大夫当相公,就是这一点特别好。
“溪风。”水婉俏对着孟溪风笑笑,这两天她的确是累到了,可是孟溪风也憋到了。
两人明明是新婚,新婚燕尔,除了成亲的当天晚上,水婉俏跟孟溪风都是相敬如宾,没有半点亲热之举。
“对了,听闻侯爷府要办喜事了,似乎要正式让俞卿巧当公孙进的正妻。”孟溪风给水婉俏带来了这么一个消息。
也是,当日在孟溪风和水婉俏成亲的当日,公孙谨然可是当着皇上的面都说出,要让俞卿巧做侯爷府的主母这句话来的。
更别提,后来谢君仁也来了,若是公孙谨然不这么做的话,首先谢君仁那一关就过不了。
要不是前段时间景王爷过逝了,公孙谨然多少要避及皇族一点,怕这件事情早就办成了。
“要不要送份贺礼,我们要送什么好呢?”水婉俏拖着自己的下巴,她跟孟溪风成亲的那一天,公孙家来了三个人。
如今轮到公孙进和俞卿巧要成亲了,水婉俏当然不能怯场,怎么地,也得去给公孙进和俞卿巧道个喜,恭喜两人终于心想事成,狼狈为奸了。
“婉俏已经想好了。”孟溪风笑,孟溪风早就猜到了,水婉俏怎么可能放过这么一个大好机会,一定会去“恭喜”公孙进和俞卿巧的。
“你猜猜,我要送什么?”听到公孙进和俞卿巧终于要成亲了,水婉俏就来劲儿。
人家都来闹过她的婚礼了,她不闹回去,怎么成呢。
“呵呵。”孟溪风笑了一笑。
就在这个时候,孟溪风的人来了,手里抱着一样东西,“主子,您要的东西已经拿到手了。”
“看来,我们还真想到一块儿去了。”看到那个男人手上拿着的东西,后脚进门的姜砚函也笑了。
“没关系没关系,好东西不嫌多的。”水婉俏怕姜砚函尴尬,连忙解释说,不过事实证明,他们三个人都想到一块儿去了。
“原来你们几个人贺礼都准备好了。”史抒才走来,想必也是为了公孙进跟俞卿巧婚礼的事情而来。“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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