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婉俏的同意之后,孟溪风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压低了身子,与水婉俏完全在一起,红唇微启,轻吟低唱,直把水婉俏听得更是红通了身子。
第一次,水婉俏痛,孟溪风除了**之外,当然也会疼。
可是在这股痛疼中,两人都随之品尝到无尽的幸福。
他们对此没有埋怨,有的只是想要好好的珍惜之感。
在床上,孟溪风对待水婉俏亦是十分温柔的,原本体恤水婉俏也是第一次该节制一些。
可是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在一种叫作(禁)爱情的催化剂催化之下,便一发不可收拾。
在第一次结束之后,水婉俏还如水上飘浮着的小船儿,没能停下靠岸时,只是迷迷糊糊地听到孟溪风说了一句,“娘子,辛苦你了。”
接着,便感觉到孟溪风在自己的身体中似乎涂了什么东西,再一来,骤然来到的充实感,已经让水婉俏没办法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一开红唇,便是破碎的低吟。
薄纱红浪翻腾了很久,久到其女主人的嗓子都有些哑了,床上的男人才肯罢休。
看到水婉俏昏睡过去的容颜,孟溪风在水婉俏的小脸上又亲了两口,把两人的身体都打理好之后,才拥着水婉俏,沉沉地睡去。
这一晚,可以说是孟溪风说得有始以来最好的一觉,因为梦中都是香甜无比,软棉嫩滑。
这一晚,对于水婉俏来说,也是睡得最好的一晚,原因是被某人折磨了一晚上,做了某些限制极的运动,想睡不好,那都是不可能的。
第二天,翠儿习惯性地给水婉俏端洗脸水,被史抒才给拦住了。
“翠儿,今天你休息一下吧,孟溪风跟水婉俏没那么晚起来的。”史抒才拦住了翠儿,不想让翠儿干等着。
有这个闲功夫,不如让翠儿陪他聊天呢。
“也是,昨天忙里忙外,婚礼上又出了点问题,小姐和姑爷一定是累到了。”听了史抒才的话之后,翠儿觉得有礼,也就没有去打扰水婉俏跟孟溪风。
毕竟水婉俏跟孟溪风的情况,和一般的新婚夫妻不太一样,水婉俏不需要一大早向公公婆婆敬茶。
史抒才笑了,水婉俏和孟溪风一定是累到了,但绝对不是因为昨天的婚礼而累到了,完全是因为洞房花浊太过**而累到了。
当然,这些话,打死史抒才都不可能说给翠儿听,除非他真的想被翠儿给活活打死。
“翠儿,昨天的婚礼你喜欢吗?”如今水婉俏已经嫁人了,史抒才开始打起了翠儿的主意。
翠儿脸一红,微微有些明白史抒才的意思,可是嘴硬得很,“小姐的婚礼自然是最好的,我替小姐开心。”
“翠儿,我的意思是,你半来希望有一个怎么样的婚礼?”史抒才这是在征求翠儿的意见。
翠儿想了想说,“什么人什么命,我倒不期望以后自己成亲那一天有多热闹,我只盼娶我的相公是真对我好,我的公公婆婆也是打从心眼儿里愿意接受我。”
“要知道,成亲其实不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两个家庭的事情。若是公公婆婆不喜欢我,哪怕相公再喜欢我,怕这家也无宁日。”
翠儿说的这个情况,正是水婉俏以前在侯爷府的情况。
因为公孙老夫人根本就看不起水婉俏,也不想让水婉俏当自己的儿媳妇。
因此,水婉俏嫁进侯爷府之后,没过过一天的安生日子,不但公孙老夫人苛刻水婉俏,便连那些个姨娘都可以欺负水婉俏。
一直跟在水婉俏身边的翠儿那是看多了,听多了,真是打从心中感到害怕。
翠儿一直告诉自己,如此将来的相公的家人,不喜欢自己,那么她会放弃这个男人。
因为翠儿知道,自己没有自家小姐的勇气,敢提出和离之后,再去寻找一份幸福。
更重要的是,小姐命好,嫁进侯爷府两年,仍旧是完璧之身。翠儿晓得自己,一旦嫁了男人,她不可能有小姐那个本身,保持着完璧之身,所以她赌不起。
听出了翠儿话中的隐忧,史抒才的心里就跟有一根针似的,扎得厉害。史抒才明白,翠儿是看到了水婉俏在侯爷府的例子才有这番感想的。
“那真好啊。”史抒才脸上却在笑,“你怕以后有公公婆婆的问题,你可以来找我啊。我是孤儿,家中已无亲人。如果你嫁给我的话,一定没有这个问题。”
“哼,谁要嫁给你,不害臊。”其实史抒才这种情况,若是换作一般人家,这辈子想娶到娘子是很困难的,孤儿便是克父克母啊。
好在史抒才争气,有功名在身,因而想嫁给他的女人,可以在凡城排起大长队来。
水婉俏睡得正香着呢,梦里飞来一只蝴蝶,老在她的身上流连忘返,东停西落得,闹得她痒得厉害。
忍不住这阵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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