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妾,那也是用了八人大轿给抬进侯爷府的,怎地到了正妻之上,又如此随意呢。太不应该。”
“姜兄说的是。”孟溪风点点头,“听闻侯爷府前些日子有些事情,既然是公孙小侯爷娶妻,自然是不能马虎了,我愿意提前献上贺礼。到时候,办喜宴的时候,公孙老侯爷必定要记得请我们。”
孟溪风这话,可是在笑侯爷府没钱大办喜事,所以可以提前给贺礼。
“这个孟公子不用担心,要办的话,我侯爷府必会风光大办,到时候孟公子来喝杯喜酒便是了。”现在公孙谨在是骑虎难下了。
他心里是不愿意让俞卿巧当上公孙进的正妻的,这么一来则表示,水婉俏永远都不可能回头了。
只是,他现在才说不是的话,说出去的话就等于泼出去的水,他已经言明俞卿巧是公孙进的正妻了,此时否认,等同自打嘴巴。
“呵呵,我们一定到!”让公孙谨然吞了一只屎苍蝇,姜砚函乐呵得紧。
谁让公孙谨然不知好歹,给脸不要脸,非要破坏今天的婚事。
要是公孙谨然安分就没有刚才的事情,公孙谨然一旦蠢蠢欲动,丢脸也是公孙谨然活该。
一直在一旁听着水婉俏差点没想给孟溪风和姜砚函鼓掌,说得真是太好了。
原本她以为,自己的嘴就够毒的了,可听了刚才那一番话后,她怀疑自己的能耐起来了。
看来,嘴巴最毒的,不一定是女人,而是男人。
“义父。”俞卿巧正喜得紧呢,正好看到了谢君仁也来了。
“不好意思各位,有点事情迟了一步,不过好在没有迟到最后。”看到现场的情形,谢君仁大概明白了怎么一回事情。
柳城一事,水婉俏让谢君仁痛失了一名大将,也少了很多经济来源。谢君仁看到水婉俏,就好像眼睛里扎进了一根针,疼得厉害。
谢君仁对着俞卿巧点点头,“女儿啊,你已是小侯爷的妻了,以后定要好好相夫教子,切莫胡来,要助小侯爷一臂之力啊。”谢君仁一听,俞卿巧终于当上了公孙进的正妻,那么他们谢家倒是可以跟公孙家合作看看。
毕竟在他们的面前,摆着共同的敌人,水婉俏。
“义父,女儿晓得了。”俞卿巧觉得,除了水婉俏跟孟溪风之外,最得意的人怕就数她了。不,她比水婉俏跟孟溪风更得意。
“皇上。”谢君仁连忙向皇上行礼,然后再看向孟溪风,“奇怪了,怎么没有看到景王爷啊,今天不是景王爷的大喜之日吗?”
谢君仁话一开口,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说真格儿的,今天所有人的心中都有一个疑问。今天到底是谁娶水苑公主啊,是眼前这位孟公子呢,还是景王爷啊?
“谢大人。”姜砚函看着谢君仁,柳城之事,还并未与谢君仁算账呢。
“谢大人。”孟溪风也看了看谢君仁,“谢大人,家中可安好?”
“呵呵,谢谢孟公子的关心,我家一切家好,只是我现在被现在的情况给弄糊涂了。孟公子可否回答我,今天到底是你跟水苑公主成亲啊,还是景王爷跟水苑公主成亲啊。”孟溪风,天下第一神医,他可是也看中的。
哪怕他家中已经没有女儿了,想认个女儿再嫁给孟溪风,那也容易得很。
被水婉俏抢走孟溪风,谢君仁哪儿肯啊。
“是吗,原来谢家安好。”孟溪风点点头,“那丞相大人最近是去谢伟明的坟头上上过香了。丞相大人果然仁义,虽然谢伟明做了对不起国家,对不起黎民百姓的事情。可好歹谢丞相念在一家人的份儿上,去看了谢伟明,实属不易啊。都说,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谢丞相能在谢伟明犯了如此大错之后,还能去看谢伟明,情操实在不是我等能赶上的。”
“什么谢伟明,我怎么听不明白?”谢君仁笑笑,想转移话题?那么今天这场婚礼,果然有问题。
“谢丞相不明白?”孟溪风略微惊讶地看着谢君仁,“谢伟明不是谢丞相二叔伯的小侄子吗,怎么算,也都是谢家的人啊。说起来,谢家人丁兴旺,谢伟明看似与谢丞相没什么关系,实则还是有血亲的。听说,当年谢伟明高中之后,之所以能到柳城,多亏了谢丞相的提点。”
孟溪风笑,“可惜,谢伟明太不给谢大人争气了。谢大人特意调谢伟明去柳城,乃是希望谢伟明能够好好为朝庭和百姓出一份力。哪知,谢伟明会在柳城干起了贪脏枉法的事情。闹得谢丞相大怒,都不愿意再记起,你当年是怎么把谢伟明弄到柳城去的。谢伟明这也真是活该啊,辜负了谢丞相你的期望。”
想来找麻烦,找麻烦的人首先要做到自己没什么麻烦。
在成亲前一段时间里,孟溪风花了大量的时间和金钱,收集了在场所有大官儿的一些“麻烦事儿”。
因此,哪怕很多人心中有疑问,也没人敢多嘴,唯有一个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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