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他们卫家一定会想尽办法保卫其伟的,也不会因为一时慌了,才让国王的人把卫其伟抓到大牢里头去。
“你有些什么花花肠子,我们能不知道。管好你自己的心和行为。原本没了其伟,若是你表现好,你所想之事不是不可能。但你也要清楚,就算没有了其伟,你也不是一定稳坐了那个位置!”
大长老出口警告卫其天,是把卫其天扶上去,还是继续把卫其天踩在脚底下,身为大长老的他,还是有办法左右的。
卫其天一愣,不敢再反驳,吼大长老,一下子人便缩了回去。
“来人啊,去请婉俏来卫府一叙。”既然其伟的外甥女儿不但有银子,还有本事,那倒真可以拉拢。
指不定水婉俏的本事,不用卫家出事,都能帮卫其伟洗脱嫌疑。
到时候,水婉俏的出现,可是对卫家有大大的帮助啊。
大长老的话一出,卫家很快有人就去找水婉俏了,毕竟卫家的人大部分都知道,水婉俏算得上是一个大款了,只要水婉俏高兴,水婉俏随便都能拿出几万两银子用来送人。
这种肥差,谁都乐意去做。
可惜,卫家的人,去了并没能请到水婉俏,而是被水婉俏拒绝了,说为了卫家父子的事情,她很忙,暂时没有跟卫家人叙旧的事情。
那个下人,不但带回了这个消息,还带回了另一个消息。
那就是,水婉俏在城里面,施医舍粥,帮助城里贫苦的百姓,不止如此,一边施一边告诉那些人,她乃是乌木国大将军卫其伟的外甥女儿。
一下子,在城中,卫其伟的呼声极高,百姓皆为称颂,卫其伟是难得一见的好人,好官儿。
因为卫其伟的罪并没有被定死,加上卫家只有卫氏父子被抓,所以卫其伟通敌卖国一事,百姓并不知道。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是谁放出风声来,说卫其伟被人冤枉,说卫其伟乃是能敌卖国的罪人,百姓们一下子便开始闹了起来。
若是卫将军要通敌卖国的话,何苦对乌木国的百姓如此好,那不是浪费银子吗?
再者,若是卫将军通敌卖国所得的银子,最后是为了照顾乌木国的老百姓,那么卫将军是真的在出卖国家,还是国家太无能了,把卫将军逼到这种地步。
似乎也只是眨眼的功夫,卫其伟在城里的呼声极高,高到这件事情已经由不得乌木国国王或者是朝臣内部私下处理,必要给百姓一个能够信服的理由。
再接下来,城中的大小商铺通通都关门歇业,大有不还卫其伟一个公道,便不开店的样子。
最可怜的是那些在牢里头曾经责罚过卫其伟和卫天奇的那些狱卒们,莫明其妙的,家里吃的东西都被盗了,一家老小饿着肚子,想买些粮食买不到,家中的田又被毁了,一下子可以说是被逼入了绝境,哪怕有银子都没处使儿啊。
后来不知经谁指点,那些人都对牢中的卫其伟十分礼待,莫说严刑逼供了,好吃好喝地供着。
“溪风,我姑父的伤势怎么样了?”可以说,水婉俏这边所有的事情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只是大牢里,水婉俏不方便一直进出。
“放心吧,姑父已经清理过了,身上的伤,我也都给用了药。”孟溪风点点头,卫其伟是条硬汉子,身上那么多伤,硬是没有吭过一声,卫天奇很像卫其伟。
“伤得很严重?”那天只是匆匆一瞥,又急着先把卫天奇给救出来,所以对卫其伟的伤势,水婉俏是半点都不了解。
“很严重。”孟溪风也不瞒着水婉俏,“鞭痕是小的,身上大大小小的伤,都被泼过盐水。而且有不少的地方,都被烙了火印,最麻烦的还是下身的伤。”说到这个,孟溪风有些开不了口了。
“什么意思,什么叫作下面的伤比较麻烦?”水婉俏有些听不懂了,但是能让孟溪风都讳莫如深,怕这伤很麻烦,很棘手。
用盐水泼过,好厉害的手段!
“姐,我阿爹被断根了。”就在孟溪风不知如何解释的时候,原本躺着休息的卫天奇说了出来。
卫天奇也紧张卫其伟的伤势,所以他们特地挑在卫天奇的屋子里说,也方便水婉俏可以照顾卫天奇,要知道,卫其伟受过什么样的伤害,卫天奇可是看着的,也不用瞒着卫天奇。
“断,断根了?”一听这三个字,水婉俏脑子里都发懵了,“什么意思?!”
卫天奇低下头,吸了一口气,定定地看着水婉俏,“姐,阿爹说没有关系的。这辈子,他有我一个儿子就够了,他有娘也够了。”
卫天奇都这么说了,如果水婉俏还不理解孟溪风的话的话,那就是白做了两世的人了。
水婉俏眼前一阵发花,头疼得厉害,忍受着想要破口大骂,顺便找个人胡砍一顿的冲动,“谁干的?!”
通敌卖国之罪,明明就没有定下,是谁下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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