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当的皇姨。
皇家的人心眼儿都多,说一句话,那得拐七、八个弯,所以皇上每做一件事情,自然有背后的目的。
“回公主的话,公主吩咐奴才的话,奴才都照着去做了。”那衙役浑身都在抖,他只知道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公主说了,如果他不帮公主的话,以后翻了旧账,不但他要死,他全家老小都得给他陪葬。
如果他乖乖合作的话,指不定公主还愿意给他一条生路走走。
这小衙役最怕的是什么,最怕的是水婉俏不成功。
衙役觉得水婉俏那是不知柳城的水到底有多深,所以才会异想天开,跟柳城的三位大爷斗。
只是,现在他跟水婉俏那是一条船上的人,唯有水婉俏成功了,他才能活。
因为他已经出卖了元大爷,若是水苑公主不成功的话,元大爷知道了这件事情,一定会杀了他和他的老小。
衙役觉得自己命苦,他也不想鱼肉百姓,祸害乡里,可是在这府衙里做事儿,你就得这么干,要不然,别人不把你当自己人。
闹得现在,面面都是死路。
“很好,没你的事了。”水婉俏让那个小衙役退了下去。
“公主,元天霸可会信了那封信?”毕竟谢伟明已经好多天没有露脸,更没有半点消息,突然传过去谢伟明亲笔写的一封信,元天霸有这么容易就相信了?
“你懂什么。”水婉俏白了胡天赐一眼,“如果说封信送给余秋远,那就是白搭,给元天霸则大大的不同了。谢伟明都被我们扣起来三天了,余秋远半点动静都没有。倒是那个元天霸一直坐不住脚,老往余秋远那儿跑,今天还派了人来看,由此可见,元天霸是个大老粗,很好攻破。”
“最重要的是,这消息来之不易,不是从天上飞下来的,而是元天霸千方百计弄来的,他不信的话,他弄这些消息来做什么。你别忘了,当初本宫让人抄了那本小册子,便连谢伟明都没辩出小册子上的字根本就不是他的。以元天霸那急燥的性子,有可能分辩得出,那封信,根本就不是谢伟明写的吗?”
水婉俏笑了,绝对没有这个可能。
说实在的,柳城有三霸,元天霸、谢伟明和余秋远。
这三霸聚在一起的时候,她还伺候过一回,三人中,元天霸最强势,事事出头,让人看不到他都不行,谢伟明也有一股子的官架子,深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官儿似的,所以常常表现出,他乃高人一等。
唯有那个余秋远,一直挺安静的,不怎么发表意见,永远都是噙着一抹阴冷的笑,水婉俏觉得,柳城三霸中,其实最难对付的那个人,应该是余秋远。
奇怪的是,谢伟明都被她关了三天了,余秋远半点动作都没有,余秋远就不想把谢伟明救出去?
所以,水婉俏不怕元天霸,更担心的是余秋远的存在。
“公主说的是。”本来胡天赐还有点怀疑,一听水婉俏的话,那当真是半点怀疑都没有了。
胡天赐愕然发现,为什么无论水苑公主说的什么话,听着永远都那么有道理呢?(本来就有道理,自然是个道理)
“明天有场硬仗要打,今天不如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水婉俏伸了伸懒腰,没再吃荔枝了,这东西,吃多了上火。
“是的公主。”胡天赐已经没有半点疑义了,凡是水苑公主说的话,他都会听。
出来走走的孟溪风和姜砚函看到这个情况,相视一笑,看来皇帝已经开始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要知道,胡天赐才是皇上真正的心腹,要不然的话,皇上也不会派胡天赐来柳城,为的就是让胡天赐多跟着他们学点手段来。
没想到的是,胡天赐没跟他们学点手段,倒是水婉俏把胡天赐收得服服贴贴。
姜砚函和孟溪风开始怀疑,如果皇上说的话,跟水婉俏的话相悖的话,胡天赐一定会迟疑要听谁的话。
不过这也已经够了,胡天赐有点愚忠,能让他对皇上所说的产生动摇,算是不错的进步了。
“你们俩个出来了,走走晒晒太阳也好。”水婉俏看到了孟溪风和姜砚函,现在姜砚函的脸色倒是恢复的七七八八,孟溪风的医术真不是盖的。
“溪风,砚函现在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水婉俏看着孟溪风。
姜砚函打开描金扇,潇洒地坐在了水婉俏之前坐过的位置上,然后顺便剥了一颗荔枝来吃,“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有什么问题吗?”
水婉俏把姜砚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一遍,才点头,“暂时没什么问题。”
“扑哧”一声,姜砚函笑了,认识水婉俏以来,水婉俏还是头一次如此认真地打量自己。
“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孟溪风知道,水婉俏独自一人对付着柳城的另外两霸,孟溪风怕水婉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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