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乡。
“公主,你到底明不明白,谢伟明、元天霸和余秋远三人的关系,他们三人把整个柳城控制住了。若是我们想不到办法对付,我们几人的性命,很有可能就丢在这柳城了。”胡天赐捶胸顿足,皇上派来来,一为的确是帮水婉俏,二来也是想让他向孟溪风和姜砚函觉得一下处事。
胡天赐乃是皇上真正的心腹,当然舍不得胡天赐死,就是这次有孟溪风和姜砚函在,所以皇上派胡天赐来学习,皇上可舍不得让胡天赐死。
“哟,难得你知道,你既然知道,皇上也一定明白。”水婉俏原本还笑盈盈的脸,一下子变得冷冽起来。
明知柳城的路不好走,偏把她一个女人给拐过来了,他们都不顾她的死活了,凭什么让她顾其他人的死活,不是笑话吗?
水婉俏一抢白,胡天赐都有一种心如死灰的感觉了。
水苑公主不是不明白柳城的凶险,而恨上了安排此事的皇上,及皇上帮手的他。难不成,水苑公主要拿他的命来泄愤吗?
胡天赐觉得自己真是太倒霉了,怎么就碰上水苑公主这种非正常人呢。
“水苑公主,已有消息。”就在胡天赐考虑,到时候是被谢伟明他们抓了受百般折磨而死,还是现在自己一头撞死,少些痛苦来的好时,屋子里来了一个人,手中拿着什么东西,要交给水婉俏。
水婉俏点头,从那人的手中接过了书信,打开来一看,果然如她所料。
接着,被水婉俏派出去的另一人也回来了,手上同样带着东西,水婉俏二话不说,接过一看,了然于心。
“水苑公主,这是?”胡天赐看不明白了,但有一点,胡天赐隐约有些明白了。水苑公主不是不想干活儿,而是她早就在干了,只不过得花点时间耐心等一下。
水婉俏也不说别的,直接把两封信给胡天赐看,怎么说,胡天赐也是那狗皇帝的人,需要明白一下事情的发展。
当胡天赐看清楚两封信里的内容时,手都在发抖了。“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胡天赐怪异地看了水婉俏一眼,愕然发现自己竟然被一个女子给戏耍了。
对于胡天赐那哀怨的目光,水婉俏视若无睹,理都不理胡天赐。是胡天赐一个人在那边瞎着急,也不问她有什么行动,凭啥觉得她耍了他,就算真耍了,那也是胡天赐活该。
狗皇帝不相信女人,这个胡天赐又何尝相信过她呢。怕只怕,胡天赐受了狗皇帝的影响,都觉得,柳城之事,得靠孟溪风和姜砚函。
这对臣子都已经先入为主,无论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都是这些人自找的。
“公主,你是怎么想到的?”胡天赐又吸了一口气,不能跟水苑公主发脾气,水苑公主是有真本事的,至少不像皇上说的那么无用。
“用脑子想到的。”水婉俏冷冷地回了一句。
胡天赐苦笑,水苑公主的意思是他没有脑子。
“没错,就是你想的,在官场上混了那么久,你却还不知分真假。别人说什么,你便信什么,没有半点心直,蠢。”水婉俏白了胡天赐一眼。
既然谢伟明把账目放在那么显眼的地方,如果有大漏洞,谢伟明敢这么做吗?
账目上藏不出什么东西,只能换另外的渠道。
“公主,那么我们接下来做什么。”之前面对水婉俏的毒蛇,胡天赐那是忍气吞声,官大一级都压死人,更别提水婉俏那是皇姨。
现在不一样了,至少胡天赐明白,水婉俏的聪明才智令男儿都惭愧,那么水婉俏的自傲是有资本的。
“去牢里看看谢伟明吧。”元天霸和余秋远暂还动不得,可关在牢里,被拔了牙的谢伟明,就随他们怎么拿捏了。
水婉俏一发令,胡天赐自动自发地跟在水婉俏的身后,去大牢里看看谢伟明。
大牢之中,早有人帮水婉俏放好了一张椅子,等着水婉俏的大驾光临。
以前衣鲜亮丽的谢伟明,如今成了灰头土脸的阶下囚,一头乱发,便连脸都脏了,一双手污秽不堪。
三天前还美人在怀的谢伟明,怎么也没想到,只是短短的三天时间,他便落魄至此。
“公主,你来了。”虽然谢伟明此时的情况十分落魄,连一般人都比不得,可是气势却不减,因为谢伟明知道自己的账做得天衣无缝。
他只是委屈一下,被关几天,没什么大罪名,他定当有办法离开此牢。以后大鱼大肉照吃,绝色美女照睡。
“是来了。”对于谢伟明的安泰,水婉俏当然猜到了,水婉俏稳稳地坐了下来,胡天赐站在水婉俏的左边,与谢伟明对视。
“谢大人,有几个问题,本宫想问你。”死到临头了都还不知,这谢伟明不见得真有多聪明。
“公主尽管问,下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望解了公主心中之惑。”谢伟明表现得倒挺出色,如果不是站错了边,其实可以在皇上的身边有很好地发展。
“那便好。”水婉俏点头,“谢大人所做的账,本宫都看过了,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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