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给夫人听,更不该在冯姨娘诬赖夫人的时候,贱妾怕得罪冯姨娘而当哑巴。”俞卿巧就是俞卿巧,那害人的性子是改不掉的。
“你只做了这些对不起我的事情吗?”水婉俏今天可是准备跟俞卿巧算总账了。
“接着给我打。”俞卿巧不说话了,那么水婉俏自然让人接着打。
“啊,不要,不要,夫人,要出人命了。”俞卿巧护了这里,保不住那里,她都怀疑水婉俏之前是怎么躲过这棍阵而没被打死。“啊啊,老夫人救我,侯爷救我!”
“卿儿,卿儿…”趴着的公孙进只能叫俞卿巧的名字,却什么也做不了。
“水、水婉俏!”之前被打得半死的公孙老夫人终于有点意识了,一醒来便看到水婉俏用她的人,对付她的侄女!
水婉俏笑,“来人,把俞姨娘关进周姨娘的屋子里。翠儿,给俞姨娘准备好笔墨纸砚,让俞姨娘好好反省一下,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通通给本夫人写下来。她一天不写,便一天不放出来!”
“不,不,我不要待在周姨娘的屋子里,我不要!”俞卿巧也要发疯了,是她杀了周姨娘,她还害过周姨娘的孩子,现在让她待在周姨娘的屋子里,水婉俏不是存心要闹疯她吗?
不管俞卿巧再喊不要,也只能被家丁无情地拖到了周姨娘的屋子里,然后锁上门,钥匙交给水婉俏保管,任俞卿巧在里面哭爹喊娘的。
“来人,把公孙太夫人扶回自己的房间,把公孙老夫人也拖回去。至于侯爷,您本事好,可以自己走回去对吧?冯姨娘,你是不是也该回自己的屋歇着了。”
水婉俏做事挺绝的,一点都不给面子,直接说拖公孙老夫人走。
侯爷府现在是真正变了天了,别说了老夫人了,如今公孙进都比不上水婉俏,水婉俏才是侯爷府的天侯爷府的地,谁人敢不听水婉俏的。
“姜公子,侯爷府小,容不小你这么多人,是不是该请了?”水婉俏看着姜砚函,他是不是也该撤了。
“那是那是,这么多人全都叨扰侯爷夫人,在下也会不安的。侯爷夫人请放心,留下的只会是在下一人。”
姜砚函话一出,他带来的那一批人马,搬着东西也迅速闪人。
“那孟公子呢?”面对孟溪风时,水婉俏的态度稍稍好一些,因为孟溪风给水婉俏的感觉,一直不像是个人。
“嗯。”孟溪风只是点了一下头,然后从他的腰间抽出了一把宝剑,把之前那个冒尖儿打水婉俏的家丁的人头给砍下来了。
之前周姨娘是被刺心而死,像这种砍头的戏码,对侯爷府里的女人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在尖叫声之下,不少人都晕过去了。
水婉俏看呆了眼,再反应过来时,有两人带着那人头和尸体一眨眼便离开了侯爷府。
“唉哟,可累死在下了。侯爷夫人,在下也不久陪,回去歇着了。”戏完人散,孟溪风都走了,他也该好好睡一觉了。
姜砚函不说话,水婉俏还没发现。姜砚函一说,水婉俏这才发现,平日里白衣素素的姜砚函今天穿得有些邋遢,衣服都发皱了,似乎有好些天没有换过。仔细一闻,晕,还有一股味儿。更重要的是,姜砚函的黑眼圈极重,一看就知道熬了几夜的人。
水婉俏很想开口问问,姜砚函的样子怎么会如此狼狈,难不成在回来的路上,连睡觉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吗?
想到刚才姜砚函带的那些人马,那么齐全的资料,要是姜砚函真忙得连睡觉洗澡的时候都没有,又哪儿来那么多时间,帮她准备那些个东西?
“来人啊,姜公子舟车劳顿,帮姜公子把热水、吃的都准备好了。”水婉俏觉得,姜砚函在睡之前最好先洗个澡,要不然怕睡不好吧?
躲在暗处姜砚函的人,特别想为姜砚函叫屈。水婉俏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她也不想想,主子是为了谁才会变得这么邋遢。
就在这时,原本已经跟着皇帝离开的太监公公又来了。
太监公公跑秘急匆匆地,气喘吁吁,“皇、皇上有旨,宣皇姨水婉俏进宫见驾!”
水婉俏皱皱眉头,皇帝不是才走吗,怎么又回过头来让人叫她进宫呢?
不过由此看来,她这皇姨怕是要坐实了。
“皇上有何事情?”有事情,刚才怎么不讲?
“回侯爷夫人的话,奴才也不知,还是请侯爷夫人速速与奴才一同回宫见皇上吧。”太监公公哭都用得着,他哪知道皇上那么多花花肠子,哪一根又动了。
没法子,水婉俏只能跟着公公一起离开,先丢下侯爷府里的事情。
公孙太夫人看着水婉俏离开的背影,然后走到公孙进的面前,狠狠地扇了公孙进一个巴掌,接着,走到了公孙老夫人的面前也踢了一下,“你们没听到孙媳的话吗?若是谁敢违背孙媳的话,就从侯爷府里滚出去!”说完,公孙太夫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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