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燕窝。这燕窝晶莹剔透惹的快要虚脱的我食指大动,一勺入嘴细碎的燕窝在齿舌间柔韧分明,口中清爽芳香。
“这个雪妹妹怕是第一次吃吧!可得多吃点!”又是哪个贱人在说话,老娘忍了一晚上才放开胸怀吃第一口,你爷爷的就在这里唧唧歪歪,还让不让人活啊!
“来叔,我看此燕窝头脚细靓,这可是‘燕盏’?”我转过头问伺候在一旁的来福。
“九奶奶,好眼力,这确是‘燕盏’。”
“二姐,可知这‘燕盏’的来历?”我看着发问者。
“雪姐姐,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来听听。”一个看起来跟我一般大的姑娘冲我一笑。这个妹妹倒看起来天真烂漫!
“你看看,十四都急了。说这燕窝吃的倒是多,这来历还不曾晓得,雪丫头你就别卖关子了!”
“是,奶奶。这‘燕盏’实为金丝燕之巢,而这“金丝燕”每年结巢三次,第一次结之巢厚而洁白,由于金丝燕经过漫长冬季的休养生息,体内储存了足够的养份,唾液质素较优,所以筑起来的巢较优较厚,形成盏形,故名为‘燕盏’。而到六月,金丝燕又再次筑巢,由于时间太短,其体质未能恢复,故其巢质素较差,较之‘燕盏’稍次。第三次筑巢于九月,正频临其产期,体力和唾液未能得到充分补充,又亟需哺养雏燕,体力消耗极大,故第三次的巢窝,最次。”
“雪丫头倒是有些见识!”幸亏她老人家坐得远,否则我指不定又被她摸那里!
“谢奶奶夸奖,雪儿也只是在家父的书中见过而已。”老娘以前那点钱全用在吃上了,总算还有些用处!再看看那边的二姐,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
吃完晚饭,说是全家人在一起守岁,其实也就是在一起闲话家常,吟诗做对。今天的轮番攻击让我筋疲力尽,我这人脑子和胃是连在一起的,我现在二者皆空,才懒得动脑筋背诗,也就在一旁陪着笑。而小龙则在一旁品着酒不搭腔,那些个人也不敢招惹他。
我看着他,我想起了下午的糕点,硬生生的咽着口水!
终于,老sè_láng说是累了,便先回房歇息。我想也闪,可又怕提出来又招人攻击。于是我偷偷跟相公说,我想回了。他点了点头,看来有他在不会有事。然后趁大家看十四妹跳舞的时候,我的一下就闪进黑暗之中……
再不找点吃的我真的会歇菜! 歪歪斜斜的终于挨到“降雪轩”却发现空无一人,看来这会子佣人们的聚会看样子还没散。屋子里又黑又冷,最可悲的是什么吃的都没有,我捂着肚子爬在桌子上。
我突然记起下午逛院子的时候,发现东北角有个小厨房,于是迅速起身奔去。有一挂面,一碗碗肉丝。于是我决定做玉丝翻白条!(笔者:晕,不就是肉丝面嘛!)
“在干嘛?” 突然背后有人声。
“哎呀,妈呀!”吓的我把勺子都给扔了,“你走路怎么总是没声音啊!”我嗔道,“马上就好了,回屋等我。”
面下好了点上麻油,便拿了两双筷子冲回屋。
这时屋里的灯也亮了,炉子也生起来了,他坐在桌前等着。这一切让我有种家的错觉。
“有人发现我溜了吗?”我递给他一双筷子
“很多!”我就知道,要不也不会把这烂摊子丢给他。
“那你怎么回的?”
“你脚痛先回了,因为不想扰他们兴致所以悄悄走了。”这么说倒也挑不出刺儿。
“你怎么不吃啊!我看你晚上也没吃什么!”
“这肉丝面是你做的?”
“第一,你刚才不是见着我在下面嘛?明知故问;第二,这叫做玉丝翻白条!”
“一只碗?”
“是啊,我都不知道碗放那儿,就只找到这个钵子。快吃,快吃!”我赶忙低头就是一大口,嘴里满是面的咕噜着:“真好吃。”看他还在犹豫,就把面碗往他面前一推。
他低头也是一大口。
“怎么样,好吃吧!”我自豪的问道。他笑了笑。接下来,只见我俩头顶着头,脸对着面盆奋不顾身(份)的狂吃。
“那是我这边的肉丝,你……你还抢我的面……呜呜呜……真不该好心让你吃……你还抢……”
他卯着劲儿猛吃,就听我一人在那里哀嚎。眼瞅着就要见底了,我忍无可忍把碗抢过来一口把汤给喝光了,然后舔着嘴唇向他示威。才发现他正嘴角含笑的看着我,伸手抽去我别在腰间的手绢为我擦去嘴角的汤汁儿。我愣了一下,马上有了种久违的感觉――不好意思。
突然我听见有人声,赶紧拿过手绢自己擦,只觉得脸上像着了火一样烫。
“少爷,少奶奶,您已经回来,我们这就去备热水!”
梳洗完毕,一转身发现他好象已经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没礼貌!等丫鬟们都退了出去。一掀床帘才发现他————在————床————上!
我睁着惊恐的双眼瞪着他。
“娘子不会让我大年夜睡书房吧!”他居然会开玩笑。我无语……
看他没准备让出外面的位置,我只能笨笨的从他身上爬了过去,脑子里突然闪现两个字:暧昧。
虽然隔着被子,虽然我是二十一世纪新女性,但心里还是紧张的砰砰直跳。总觉得该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这时,远处传来悠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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