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得慎重想想才成。
身侧,楚夜辰微微的笑,“要不,罚为夫今晚给娘子暖床如何?”
“你想的到是美。”
翻个白眼,看着他一脸的悲怨,冷清一失声而笑。
最近一来楚夜辰忙的很,二来她还因着上回的事赌气,便直接让楚夜辰睡了软榻。
估计是忍不住了吧?
不过她才不想这么快就原谅他!
眸光轻转,她起身向外走,“不和你说了,明个腊八,我去看看厨房准备的如何。”
“娘子,为夫……”
楚夜辰黑着张脸欲起身跟上,却被门口的小厮给拦下。
“爷,周先生求见。”
“让他等着,就说爷有事。”
他今天就不信了,一一再气也是女人,不都说女人的心最软么?
今个儿就是缠也得缠着一一答应让他今晚一起睡。
空守着娇妻却不给碰,甚至只能睡旁边的软榻。
这种滋味他是打定主意不要受了!
“爷,周先生说有急事,请您即刻过去呢。”
“就说爷病了,病的快要死了。”
“……”小厮翻个白眼,这样的话他敢说?
前头正走着的冷清一扑的一笑,摇摇头转身,“即是周先生找你,定有要事,还不赶紧去?我要去厨房,难不成你也跟着?”
君子远庖厨!可是……晚上的‘幸’福更重要,某人咬牙,一个字。
“跟!”
“好了好了,长松赶紧服侍你家爷去前院,我等你回来用晚饭。”
“那就这么说定啊,娘子一定要等为夫。”
“等。”冷清一敷衍般的点点头,顺便挥手让他赶紧走。
楚夜辰黑了脸,扭头带着杀气的眼神狠瞪向小厮,“周先生最好有要事,不然,爷先缝了你的嘴!”他好不容易偷了半天的空,缠着一一把气氛活络了些,还没说到正事呢,这个狗东西就来坏他好事!
看着前头走路都带着怒气的主子,小厮一脸的欲脸无泪。
呜呜,又不是他要来的,是周先生非让他马上来请人。
关他什么事嘛。
真是的,爷现在是越来越不讲道理了……ved0。
前院。书房。
楚夜辰已恢复一脸肃然,落座后小厮捧了茶退下,书房只余两人。
“周先生这么急着找本世子,可是有要事?”
“请世子您先看看这个。”
“这是什么?”漆黑的双眸中透出的是肃杀的冷,这是他一惯在下属面前的模样,长眉微凝,他看向被周先生缓缓递来的几页纸,眸中疑惑掠过,“这是……?”一目十行扫过,楚夜辰握着纸张的手微滞,眸中有抹复杂掠过,却是快的连周先生都不曾发觉,轻轻的把手中纸放下,他抬眸,“原来是这件事呀,我己经知道了,你放心,我和父亲心中有数。”
“即是主子知晓,那是在下的冒失。”
毕竟他刚才所呈是关于老国公的,若是当真追究起来,以下犯上是跑不了的。
“无妨,下不为例。周先生可还有事?”
“属下告退。”
待得周先生走出书房,门阂上,端坐在椅子上的楚夜辰身上涌起股浓浓的冷寒。
使得连书房的气温都跟着降了又降,成了冰窟般的存在。
不带半丝温度的眸子自那几页纸上掠过,他用力的一拳捶在书桌上。
砚台笔墨纸哗啦滚落一地,外头小厮惊呼,“爷……”
门才开了条缝,便被他一个茶盅砸过去,“给爷滚出去,不许进来。”
整个身子似脱力般靠坐在椅子上,楚夜辰眸子紧闭,掩去其中的诸般复杂。
脑海里却回荡盘旋着刚才看到的那几行字——
镇国公自府中西南产业调黄金五万两,东北总铺调白银十万两……
级别为最高机密,而且是私调!
甚至连他这个亲生儿子都瞒的死死的。
若非周先生把这个消息送到他面前,他怕是还被蒙在鼓里。
一瞬间,楚夜辰想起以前管家们在他面前偶尔的抱怨——
府中的进项是一年比一年少了。
连那些铺子们的生意也是一年不如一年,收入是越来越少。
当时他听了不以为意,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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