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家里啊!
这是哪里?
带着一头的问号,丁强打量起他躺的床。这哪里是床啊,是棺材啊!谁把老子扔到棺材里来了,有这么玩的么。平时温文尔雅的他,难得一见地爆了粗口。
不对,看着身上这身兽皮,他尽然不认识是什么兽皮,原来的衣服怎么稀里糊涂的就给换掉了。从小在农村长大的他,跟着爷爷在大山里没有少打猎的他,一时间犯了糊涂。再仔细打量下这间屋子,家具和摆设完全是没有见过的风格,式样和轮廓简单粗犷。仅有的板凳也不是规则几何状的。倒有点感觉是野人风格的。就连那棺材,也算是奇葩一朵,尽然是用木头雕刻成的。浑然没有组装的痕迹。
惊奇过后,身体的疼痛逐渐涌了上来,他不由的叫唤开了。呀呀
房门被突然打开,冒出一个毛绒绒的大头来,嘴里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丁强以为自己听不懂,等那张恐怖的毛头说完后,他突然现,自己尽然能听懂。
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别吓人,这个地方天天死人,但还没有一个死了的,再活过来的。你小子命真硬,这都死了3天的人了。还能活过来,没话可说。活过来干嘛,还不如死了算了!
丁强,突然现自己感情被活活的鄙视了。
这个老怪物,马拉个比,我尽然一梦穿越了。操!
某个空旷的草地窝棚里,传出了一声怨念极深的哀嚎。
此时,正值午夜。
原来,因为加班他没有注意一个人病倒在家了。从来没有的重感冒,高热畏寒头痛乏力食欲减退有较频繁的咳嗽,咽部已经充血并有疱疹和溃疡迹象,扁桃腺渗出,咽痛明显。
迷迷糊糊中,他摸了家里的常备药吃了,躺在床上。
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他抱着女儿坐在地板的垫子上玩耍。女儿用小手摸着他的鼻子挠痒痒,他坏坏地用胡子茬扎女儿的小手,将全部的思念和喜爱扎进了女儿嫩嫩的小肉里,逗得女儿用两只小手在他脸上乱抓。抓着抓着,他鼻子痒痒,忍不住别过头打了一个大喷嚏。等他睁眼时,突然一股晕眩的感觉,让他直挺挺的摔在了地上。
就像黑洞一样,将他拉进了无底的深渊。意识不断的淡化,就快死了一样,可奇怪的是,他还有知觉,感觉自己在旋转,不停的旋转,旋的他快吐血了,还在旋。明明昏迷了,还有这么真切的感受,难受的要死。就跟小时候做的那个吓人的梦一样,他又从高空摔下去了。老是不着地,心悬的高高的,忒吓人啊。
心气都快冒到嗓子口了。终于看见一团白光了,就像水一样,心里终于不用害怕了,还好我掉进水里面了。丁强这样想的时候,迷糊中,他着6了。
嗵!
好疼啊,怎么这么疼?浑身疼。
不带这样的,丫的,来真的啊!丁强愤愤地龇牙咧嘴地睁开眼。
终于梦醒了。
梦醒之后的世界,完全变了样,低矮的井栏式窝棚,粗犷的木质家具,奇怪的装饰,透过树叶的高大丛林,完全陌生的木质铭文,无不暗示着这里不再属于那个曾经熟悉无比的星球。
缓缓从棺材里面爬出来,挪动地方,靠着那里喘气。
浑身散了架子的疼,这个细小的动作,让他很快失去了知觉,迷迷糊糊中,就感觉有人冲了进来,抱住了他,大喊大叫,他什么也不知道,昏迷了过去。
等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靠着棺材板,身底下铺了一层干草,肩膀正靠着一个软麻布枕包,浑身软绵绵的靠在哪里,莫名的感觉口干舌燥。
水,水
喊了两声,嘶哑的瓦罐声音,只有自己能听到。
明显结了血痂的干裂嘴唇,蠕动了没有几下,一股似烈火灼烧的热流就从腹部窜了起来,顺着食道往上直冲。
丁强还以为是要吐血,但这股灼烧的热流并没有从口腔而出,而是直冲脑门。瞬间,他就感觉自己失去了知觉,恍恍惚惚地进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朦胧中,有人惊呼:醒来,不要睡着,醒来!
感觉身体在晃动,浑身的疼痛已经消失,五识已经彻底失去,只有无边无际的热,灼热!
这种灼热,让人醉,让人疯。
偏偏又昏迷不了,如同将自己架在火炉子上烘烤!
热流已经变成深入骨髓的疼痛,那种肌肤灼烧般的痛仿佛自牙根里面一样,直往自己脑际深处钻去。
简单的木屋子里面,仅有的那个人已经乱成了一团,地上死而复生的部落战士已经痛不欲生,这会的症状很像走火入魔的迹象,浑身烫,甚至隐隐地靠近他,都能灼烧到自己的灵魂。
这?
难道是灵魂之炎?
传说中亘古存在的不老秘术,为大6的禁忌,被武夫统称为复活术。
这是什么情况?
老头已经被丁强从身体边上迫退了丈许,仍然感觉到丝丝灼热感透过肌肤侵蚀的疼痛,不得已,从屋子里退了出来。
结果出来一看,头顶的天空呈现异象,一道直插云霄的乳白光晕泛着七彩的光芒从云端直下,宛若流星一般砸入了屋里正在嘶喊的丁强体中。
一波刺眼的白光被引炸了开来,准备强行进入的老头被从门口轰了出来。
视线里白茫茫一片,隐隐约约一部泛着七彩神光的图书隐入到了丁强体中,嘶哑呼喊的人渐渐平静,晃眼的白光很快消失,来得快,去的更快!
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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