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难道还不能罢朝一日?”
慕容狄毫不在意,反观瑶姬却有了暗了脸色。
“你真的将瑶儿视为妃子吗?瑶儿以为,瑶儿的身份什麽都不是……”
黯然的样子让任何一个男人不忍,慕容狄立刻抚上她的脸颊,出声安抚。
“你当然是妃子,虽然没有正式册封,还是你希望我立刻册封?”
瑶姬闻言立刻摇头,对於皇妃之位她有她的考量。
“不,瑶儿不需要这个位子,只要你能够记得瑶儿就足够了。瑶儿自知只是一个奴婢,又怎可高攀皇妃之位。将瑶儿接入宫中已让皇後和其他娘娘不满,瑶儿不希望皇上的位子因为瑶儿而受到影响。”
闻言慕容狄很是满意,本是试探的原意也因为她的话而改变。
“哼!皇上要册封一个皇妃,轮不到他们插手!”
谁知瑶姬还是摇头,伸手捂住了他的唇。
“狄,你有这份情谊已让瑶儿满足。但是瑶儿知道,你有太多的难处。若是真的有心,这一切以後再说好吗?能像此刻一般,瑶儿已是非常满足。”
慕容狄静静的看著她,将她捂著自己唇的手拉下,紧紧的握在掌心。
虽然什麽都没说,却有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之中。
瑶姬一直呆至午时过後,才被慕容狄亲自送回了月华宫。接下来的几日,瑶姬可谓得到了慕容狄的独宠。
若是慕容狄无事,则会亲自到月华宫过夜。若是他忙於国事,则会将瑶姬接到他的寝宫陪他。宫中多少妃嫔妒恨她,却也羡慕她虽无任何名分,可却得到了专宠。宫中的公公宫女们也见风使舵的厉害,主要是月华宫所需之物立刻备齐送上。
对此,瑶姬只是置之一笑,并未有多几分快意。
“小姐,今夜需要准备吗?或是您要到皇上那儿过夜?”
挽络为瑶姬挽上最後一缕发丝,再簪上一根简单的珍珠发簪。
“不用,这几日我想他不会来。”
瑶姬将衣衫的前襟又往下拉了一些,一块玉雕刻而成的牡丹花挂於胸前白皙的肌肤之上。不看这雕刻的功夫,单单只是玉本身冬暖夏凉就已知道价值连城。
“怎麽可能?皇上从未如此说过呀!”
挽络是掩不住的惊讶,今晨皇上离去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纵然她心中有再多的诧异,面对她的主子却笑得自若。正当她疑惑之际,却有公公传话由於皇上近日国事繁忙,可能无法临幸。
闻言,挽络更是诧异不已。
“难道刹风未曾告诉你这几日京都的动向吗?”
瑶姬抚著胸前的玉牡丹,似笑非笑的瞧著有些局促的挽络。
挽络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当然也从刹天那边得到了消息,可此事该和小姐说吗?
虽然他们都知道小姐是王爷的人,也知道王爷是如何宠爱小姐。可此事事关重大,她不敢随意说出口。
“那些层出不穷的小乱子该会让京都忙上一阵子吧。这其中,刹仇功不可没,不是吗?”
瑶姬索性起身躺在一旁的榻上,倚著一床锦榻好整以暇的等待著挽络的反应。
挽络再也不敢迟疑,立刻知晓自己犯了何错,扑通一声跪下。
“请小姐恕罪。”
瑶姬也未曾去拉她,看著她思索了片刻。
“起身吧,你何罪之有。我并不是你的主子,自然你也无需什麽都告知我。”
她知道,挽络虽然是战秋戮亲自安排在自己身边的人,但是心中却并没有全然将她当主子。或许是她看多了战秋戮其他曾经女子的下场,所以也以为自己和那些女子一样,总有一日会消失。
不知者无罪,她有如何知晓她和战秋戮并非如此简单的关系,他们只是互相利用的棋子。她对他不交心,而他也管束不了她。
“小姐既然是奴婢的主子,就是奴婢永远的主子,除非主子不再需要奴婢那一刻!”
若是她之前对小姐还有些许怨言,此刻已全然信服。
能知道刹天和刹仇二人存在的,除非是王爷的亲信。而能够如此清楚此二人动向,除非是王爷亲自告知。可是,王爷做事从来不会告知任何一人。
瑶姬终於有所动作,缓缓地支起身子,亲手将挽络扶起。
看著面前恭敬的垂首等待自己开口的女子,瑶姬轻轻叹了口气。
“我并非有意和你示威什麽,只是这宫中险恶,我需要一个完全可以让我信任的心腹。虽然他将你送至我身边,可我知道在你心中,你的主子依旧还是只有一人。若是如此,我又如何将大事交托与你。”
她此刻愿意如此敞开心扉而谈,也是确定眼前的挽络已经成了她的心腹。
挽络不是那些凡夫俗子,或者说战秋戮培养的这些人都非庸俗之人。并不是她给他们多少恩惠,他们就会成为自己的心腹。除非有战秋戮的命令,他们断然不敢背叛。
而收服他们的唯一办法就是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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