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后缚着二十多个行走踉跄的人,看起来不过是普通农夫,他们穿着粗布衣和短衫,脸色发灰,不住发抖。(看小说请牢记)
圣堂骑士将他们押在地上,用长剑抵住他们的脖子。剑矢散发的热量将他们劲后的皮肤烫焦,卷了起来。
御前首相三两步走到这些农夫面前,用血红眼睛死死盯着他们。
而圣域军指挥贝奇则缓缓行前,仔细打量他们的手和衣着。长期室外劳作,让这些人的皮肤比普通人要黝黑一些,他们的脸部轮廓十分突出,手上全是青筋。
“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在丛林里?”贝奇远远站着,让一名法师代为审问。
“我们……是铁山的农夫……深夏出……出来打猎……”一个白发老头颤颤巍巍地回答,因为他的头被抵在地上,所以人们看不清他的脸。
“看见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吗?见过其他人吗?”法师平静地问道。
“真神庇佑,没有……没有……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听见……”农夫的头摇得像铜鼓一样。
“听说有一群人往深山里去了,有多少人,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法师继续询问。
“没有……我们只看见一只……大大大山猪,一个人影都没看见。”农夫说话更含糊了。
艾利欧凑近他,扶起这个老人,发现他的腿受伤了,一个锋利的大斜口让他的裤腿到裤根都被鲜血染红,因为失血,他的脸黄得像蜡像。
“老人家,我们是帝国的骑兵队,而这些则是虔诚的侍神者。”艾利欧放缓了语气。
“行行好,我们……只是普通人……我受伤了……需要治疗……”老人喘着粗气,声音虚弱,眼睛里一片浑浊。
艾利欧似乎放松下来,绿眼睛轻轻眯起,上下打量着这个普通农民。
然后他举起「鹰鹫」,亮出刃锋部分,对准了老人的喉咙,横劈过去。老人的颈部血管便嗤嗤喷出鲜血,染红银色刀刃,又从湿嗒嗒的刀锋上滴落地面。
老人的眼睛还睁着,一片浊黄,嘴唇微微张开,却看不见惊恐,更像是微笑——报复式的微笑。他的头颅只有一层皮黏在脖子上,轻轻一推,喷着血的身躯便瘫软在地上,而头诡异地折向正面,死死盯着围着他的人群。
“他在说谎。”
“这家伙的腿是被剑划伤的。”艾利欧绿色的眼睛冒出寒气,声音像锈铁一样嘶哑。“死去的侦察兵带了剑。”
“一个一个审问,其余的绑到树上,砍掉腿和手,让血腥味引来野狼。”御前首相毫无表情地下令道。
贝奇侧过头来,露出讽刺的笑容:“看来你们也能干审判团的活儿。”
“不用最粗暴的方法,你永远也别想从这些肮脏家伙嘴里得到真相。”艾利欧来回踱步,显然并未从焦虑中摆脱出来。
副帅卡索-杜纳一个接一个地观察这些跪着的农户,走到最后一人面前,他突然停下了脚步,提着那人的短发,让她仰起脸。
“是个女人,还挺漂亮。”卡索提醒道。
“剥掉她的衣服,当着这些家伙的面,干*她。”
“法师大人,我们尊敬您,您可以让您的队伍先上。”御前首相将「鹰鹫」收回了剑鞘,转身向贝奇作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贝奇摇摇头,他并不怜悯这个农家女孩,尽管听见御前首相的话后,她的目光锐利得像刀片一样,要将周围人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但普通人的生命对他来说,只不过是这世间的尘埃而已。他之所以感到不适,只是因为——这些凡人的习惯,实在太野蛮不堪了。
他对帝国骑兵,感到鄙夷。
接下来短发女孩便被像一条粉白的肉肠一样,被抛在火堆边,先是职位高的副官们,解开了裤带,三四人一拥而上,将白色粘液涂得她全身都是。
女孩一声不吭,死命挣扎,慌乱间居然抓破了一个男人的大腿。这引起了他们的愤怒,男人抽出匕首,从她的背脊到屯部拉开了一道长长的划痕。红色鲜血让雄性们更加兴奋,他们一边剧烈地蠕动,一边用短刃在雪白画布上拉出乱七八糟的线条。
这样轮番上阵了十多次,女孩已经一动不动。她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除了划痕,还有无数青紫淤伤。她全身渗着血,已经看不见一丁点白色皮肤,棕色眼睛睁开,像一头垂死麋鹿,没有焦点,蒙着一层透明水汽。
士兵们将刚才的恐惧都发泄在她的身上,然后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肉团,举起长剑将她的手和腿干净利落地剁了下来。
“婊*#子,贱人!”人们边切着肉,边向她身上吐口水,尽管他们都不相信,那些可怕泥人是平凡无奇的农户们制造的,然而弱小的人们却是最佳的泄愤工具。
与女孩同行的男人们,别过头去,却没有再发出一丝求饶声,他们眼中像要喷出火焰来,却被死死按住头、手、小腿和背脊,动弹不得。
艾利欧站在了他们面前,他用水洗了把脸,铠甲也被冲洗得干干净净,重新恢复了高大英伟的形象。
他低声下令道:“落刀。”
士兵们非常默契地举起配剑,亚雷利亚钢锋利无匹,随着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人们的四肢便掉落在地上,另一些士兵则七手八脚地用皮带和麻绳将他们的伤口扎起来,以防这些人失血过多过早死去。
然而让帝国骑兵惊奇的是,这些俘虏没有一个叫喊出声,他们只是紧锁眉头,牙龈和舌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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