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没有说话,王三还想求饶,而就在这时,一个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在这诡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的刺耳……
王三的表情明显一僵,苏灿终于脸色微微发生了变化,一双眼睛盯着王三:“你的电话?”
王三哆嗦的点点头,接着颤巍巍的从身上摸出了手机,看着上面陌生的号码,脸色却是变幻不定起来。
“是他们打来的?”苏灿语气平静的道。
王三咬咬牙,接着狠狠的点点头:“很可能,因为对方每次给我电话都是不同的号码……”
“好。”苏灿扭头看一眼地上那群被小刀折腾的死去活来的家伙,接着将指头竖在唇边,“嘘。”
于是,原本的惨叫声戛然而止。
苏灿很满意的收回了手,扭头看着王三:“接电话。”
“你……你保证放过我们,我就接电话,否则……”王三满脑子汗如雨下,哆嗦着谈判道。
苏灿点点头,一脸严肃的保证:“好,我保证。”
王三看着苏灿,他只看到那张京剧的面谱,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可是此刻形势比人强,他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看着依旧不依不饶的手机铃声,王三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那张汗如雨下,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上,努力的绽放开笑容:“你好!”
电话中是沉长的沉默,沉默的让人心慌,电话一端才传出一个沙哑的声音:“让你身边的人接电话。”
“……”王三脸上的表情一僵,他不明白对方的意思,还想要做最后的狡辩,不过这时,苏灿已经从王三手中取过了电话,他知道,对方一定已经猜到他了。
苏灿没有说话,但是却能够清晰的感觉到电话中对方平缓的呼吸声,以及那如同砂砾磨过路面般嘶哑的声音:“鬼面?”
“恩。”
“你的动作比我想象中的要更快。”电话中的声音带着一抹挑衅,“我们迟早会再见面的。”
苏灿没有回话,因为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而至始至终,苏灿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任何东西,对对方的身份也一无所知。
“你……你说过的,你要放过我们的。”王三看着苏灿挂掉了电话,一双眼睛之中满是乞求的盯着苏灿。
苏灿丢下了手机:“自己打电话自首吧!”
王三表情一僵,他知道,以他的所作所为,还有这里的一切,如果自首,把他枪毙一百次都够了,可是如果不自首,恐怕自己立马就能死在对方的手里。
犹豫了一下,王三还是颤巍巍的拿起手机,按下了那个国人都熟悉的三位数报警电话。
苏灿静静的看着对方报案自首,直到对方放下电话,苏灿才一把抽出了血淋淋的钢筋,没有再多言,转身就准备离开,这让王三和倒在地上的一群人心中都是松了一口气,他们也没有想到,这两个凶神居然真的这么守信。
小刀有些不甘心,不过看着苏灿离开了这处房间,小刀也是快步的跟上:“老大,难道咱们就这么放过这个家伙了?”
苏灿一步步的走向台阶,语气幽幽的道:“放过?你认为那几个人还能活着吗?”
“什么意思?”小刀不明白,而这时,身后那间房间,却传出凄厉无比的惨叫……
苏灿和小刀并没有急于离开,足足半个多小时,地下室的惨叫声才愈来愈微弱,直到最后再无声息,站在密道入口处,小刀也是忍不住一个哆嗦……
“压迫有多狠,反抗就有多激烈,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苏灿冷声的道,而这时躲在殡仪馆外的和尚通知撤离,警方比想象中来的要快。
苏灿和小刀沿着原路离开殡仪馆时,远处已经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闪动的警车灯光在夜色中格外的醒目,苏灿等人也不敢再有逗留,径直回到了车里,发动车子离开,至于殡仪馆里的一切,已经与苏灿无关。
苏灿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这个晚上,苏灿失眠了,他相信很多人也会同他一样,今晚难以入眠。
在殡仪馆发现的那一切,苏灿知道,只是一个开始,跟电话中的那个人的战争才算是真正的开始。
第二天,直到苏灿从公司下班,整个明珠依旧如同往常一般平静,殡仪馆的一切并没有见诸报纸媒体,很显然,那些高高在上的老太爷们拿出了自己的拿手好戏,出了事就捂盘子,真正捂不住的时候,就推出几个临时工顶缸。
……
苏灿有的时候绝得,这个世界真的很不公平,他不知道是谁说的人生来平等,如果他知道那个家伙埋在哪儿的话,一定去把那家伙的老坟给撅了,挖出来鞭尸一百遍。
众生平等?
比如眼前,苏家的大小姐生日大宴,简直就是一场豪门盛宴,夜幕降临,当他跟钱秧秧再次出现在这家叫做1990的会所时,这里可以说名车汇集,当他跟钱秧秧如同明显踩红地毯一般,在众多镁光灯聚集下,进入会所宴会厅的时候,宴会厅中那些西装笔挺的身影,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可以这些人,任何一个跺一跺脚,整个华夏经济都要颤一颤的人物。
苏灿不由想到了自己,从他记事起,每一年的生日,老爹给他的生日礼物只不过是一碗量大实惠的长寿面,上面还会很奢侈的加两个荷包蛋。
这叫平等吗?
有些人从出生就含着金钥匙,当那些人拿着金钱,在别国开着豪车挥霍,用着吸管喝一杯万金的红酒,随便一个包包都可以买下一线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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