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这哆哆关怎么能相安无事?
寒光将目光放到荆觉言身上,“王爷,您看。。。。”
荆觉言负伤在身,胳膊上缠着白布,但精神却是好的。只见他沉吟片刻,“找!”
寒光眸光一亮,“是!”
边关的风是冷的。当段衍生睁开眼醒来,见到的是一个美貌的女子,隐约熟悉。
眉目,温婉,素雅淡薄,不是云偿又是谁?
这个背影,突然让她想起之前的一幕。“当日救裳儿的,是你?”
女子轻笑,“不知段城主说的是竹林一战,还是绝顶山一战?”
段衍生默,挣扎着从榻上起来,猛然惊觉自己的伤口被处理好,就是衣服也被换了?
她不顾伤痛,从榻上走出几步,走到云偿面前,无奈笑道,“偿宫主已经知道了?”
云偿望着眼前俊美的女子,终是可是解释为何初见,她欲探脉搏,此人会和她动手,也可以解释,为何段衍生美得让人汗颜。云偿在心里叹道,原来是女子呀。
她静静的望着她,倒映着段衍生精致的眉目和微微苍白的俏脸,轻声说,“先喝了这碗药吧。”
段衍生明白是云偿救了自己,可是,身在焚琴宫的云偿又怎的会在边关之地出现呢?
云偿心思通透,“来采药而已。”
说是采药,哎,不过是云偿脸皮薄,不愿承认罢了。
段衍生将目光转到自己的衣服上,同样是柔软洁白的衣袍,可是,却是女子的服饰,她迟疑问道,“那。。这是。。。”
云偿见她指着身上的白袍,心中一乱,饶作镇定的回道,“是我的。”
段衍生面色微红,神色尴尬。
云偿见她如此,更是不再看她。
商儿呀,若段衍生是女子,你又会如何呢?
她不问自己,问云商,哎,云偿的心思,不在乎为何会不远千里奔赴边关呢?不在乎又为何知她是女子而有瞬间的心伤呢?
云偿不敢为自己,若段衍生是女子,你又会如何呢?她不是纳兰红裳可以为爱付出一切,她也不是云商,可以为得一人欢喜不计前尘,她是云偿,云偿最大的优点就是心善,最大的缺点也是心善。
她不敢去爱,即使,她并不认为她对段衍生是爱。毕竟,她爱世间的万物,哪仅仅只是一个段衍生呢?
在她思虑之际,段氏女子已经将手上的药汤喝完,有些无措的望着云偿。
云偿见她这副样子,不免笑道,“原来,你真是是一个女子。”
段衍生见她取笑,面上又是开始泛红。她长久以来未曾以女子的面目显露人前,可偏偏是被云偿撞破,总觉得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
云偿望着她的眉目,轻声说道,“不曾想,是女子的段衍生竟比男子还美。”
她说这话时并没有意识到不妥,可话一出口,怎么听都有几分调戏的意味。段衍生清咳一声,转移话题,“我睡了多久,现在边关战况如何?”
云偿听她问道,一脸淡然,“北离撤兵,我们在此已经有三日了。”
段衍生听云偿说北离撤兵,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而后,突然喊道,“三日?那哆哆关的大军呢?”
云偿头也不抬,倒弄着自己的药草,“昨日已经回了。”
“什么?!”
段衍生急忙走出,动作太猛,牵动了伤口。
云偿走到她身边,轻笑,“你伤还没有好,如何跋涉?”
终是冷静下来,段衍生也是一笑,“衍生唐突了。”
云偿不知为何,见了这样的段衍生,心里竟多出许多温暖,看着段衍生,也觉得她眉目间的神韵更加肆意,这是受伤在身,就不知,若身体养好了,这人又是如何的光芒万丈?
“商宫主如何?”段衍生问起。
云偿叹惋,“商儿病卧琉璃宫。”否则,来边关的便不是她一人了。
云商病了,因为谁?除了眼前的段姓女子,还能有谁?
段衍生亲赴边关,云商心忧,这日夜的焦虑里染了风寒。
段衍生面上关切,“商宫主对我和裳儿大恩难忘,此间事了,衍生必会亲自上门拜访。”话说到这里,她又突然想起,醒来时,云偿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是竹林一战还是绝顶山一战?
段衍生蓦地对着云偿俯身一礼,云偿见她如此,只是轻叹,并未作声。
如此,便是孽缘了吧。
段衍生背弃天下,而后,云桑国难又挺身而出。外界传的绘声绘色,对此人的褒贬也不同。有说他心怀天下,救国救民,也有说他图谋不轨,意在叛国,云偿来时,国内对此议论纷纭。就不知,段衍生再次救了云桑,那些言他叛国的如何自圆其说?
流苏急忙从外面赶来,面色很是慌乱。
纳兰红裳见她如何,连忙为她倒上一杯茶,“慢慢说,不急。”
流苏顾不上喝茶润喉,张口便说,“有两个消息,好消息和坏消息,纳兰要听哪个?”
纳兰红裳心沉了一下,不动声色的问,“好消息是何?”
流苏认真的望着她,“好消息就是北离撤兵,君主决然归国。”
纳兰红裳闻言,心上动容。皇兄到底是顾念他兄妹之间的情分。她恍然又想起还有一个坏消息,抬眼望着流苏,“那,坏消息呢?”
流苏神色有些悲戚,“坏消息就是,公子失踪,寻,无果。”
纳兰红裳一阵晕眩。“怎会?”
☆、第67章度温情回路遇阻(倒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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