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套着什么,也忘了自己现在身处险境。
阮若男思维呆滞,目光呆滞,禁不住暗自肺腑着:那着装一黑一白酷似黑白无常装扮的两个女人,一个是阁主,一个是教主,且不说她们有着同样的花样年龄,光是那如仙女下凡的绝世容颜,足以让人……让人六神无主,失魂落魄了。
这,这,这古代的女子们果然是才貌双全,年轻有为,前程似锦,前途一片光芒啊,真可谓是“巾帼不让须眉”啊……我阮若男“崭新”的人生,何时才能像她们一样光芒万丈啊,就算射不出光芒,那也得快点脱离这般潦倒的绝境人生啊,啊啊啊!
阮若男正在悱恻万千时,从灵堂内走出一个道士打扮的老者,左手拿一只黄铜铃铛,右手拿着人发拂尘,直接走到洪水柔她们身边,严肃的说道:“教主,时辰快到了,一切准备就绪,亡者要入土为安。至于陪葬者,入殓前要先处理一下。
首先得把她体内的血液放干,掏空五脏六腑再以新鲜的艾草填充,四肢要用荆条捆绑结实,五官摘取塞满石盐,方可入殓下葬。如此一来,不管上天入地,陪葬者也会对亡者服服帖帖,生生世世甘愿做牛做马,且永远不会逃跑,永远不会出卖亡者。”啧啧,千百年后,又会出土一具远古时代的……木乃伊。
洪水柔平静的听完,扭头看了阮若男一眼,转眼对道士说道:“凶手已经带来了,要杀要剐道士您看着办便是,本教主就不便参与了,以免破了杀生之大戒。”
道士忙欠身领命,斜眼看了阮若男一下,神经兮兮的左手举着铃铛,右手绕着拂尘,嘴里念念叨叨,一边将铜铃大药特有围着她转个不停。
“吵死了,闭嘴!”阮若男捂着耳朵发怒了。道士闻声静止,一脸诧异地看着洪水柔。
洪水柔立刻举起剑鞘驾到阮若男脖子根儿,怒视道:“你这个杀人狂魔,死到临头还敢叫嚣,看来本教主今天势必要破戒,杀了你为师傅报仇。”
阮若男也不示弱,马上挺胸顶撞道:“我没有杀人,你凭什么诬赖我?口口声声说我杀了你师傅,你可有证据?”
洪水柔冷笑一声,当即让人把人证带了过来。花容止不动声色的站在一旁,静看事态发生,当她看到所谓的人证是采石场的吴月焕时,心里一顿,顿感自责,若不是她在阮若男补丁上写下那几个大字,想必这些人也不会这么快就找到她。
作为“江湖和平大使”的花容止,本想插手此事,可又无从插入。再说死者为大,她没有理由去干涉人家的纠纷。
可是现在,看到吴月焕这个人渣,她才知道这件事是她不小心挑起来的,既然这样,她就不能袖手旁观看着悲剧上演。
虽然她也不确定阮若男是否真的就是杀害洪七婆的真凶,但仅凭这个人渣一面之词,也不足以定人死罪,再说,那一面之词,还不是她一手造成的么?
还有重要的一条儿,在没有找到师傅欧阳凤之前,阮若男这个“诱饵”是绝对不能死掉的,她要是死掉了,恐怕这辈子都找不到那个老东西了,那她的后半截儿人生,岂不是要葬送在沉闷的紫风府里?
不,阮若男不能死,今天就算和洪水柔翻脸,就算紫风阁与百花教从此老死不相往来,花容止也豁出去了。
花容止的青春不能白白就那么葬送了,花容止不属于那个沉闷的地方,花容止需要的是一个激情的,自由的,色彩缤纷的,激情四射的别样人生。
看来,今个儿这事儿,只要百花教拿不出有力的直接证据来证明阮若男就是杀了洪七婆的凶手,那么,花容止便会以“江湖和平大使”的身份挺身而出,为阮若男“两肋插刀”了。
但求……但求那个猪头猪脑的笨女人阮若男千万别真的是杀害洪七婆的真凶。
☆、29好!大!的!太阳!
就在洪水柔的利剑直刺阮若男正心时,花容止不紧不慢地喊了声:“且慢!”声音不大,但其分量十足。
利剑在离阮若男心口一毫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洪水柔保持原来姿势,只将双眸向旁边一斜,冷声道主有什么话请稍后再说,现在让本教主先杀了这个女魔头,替师傅报仇。”说罢,转眼敌视着阮若男,怒道:“混蛋,你死期到了,去死吧……”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只见一颗黄豆大小的颗粒从花容止飘逸的袖筒中射出,不偏不正打在洪水柔的右手腕上,利剑一震刺向一旁,从阮若男的左手臂和身体之间的缝隙穿了过去。好险,刺空了。
见状,围在一旁的百花教教徒们相对一视,不约而同的举起手中的武器,阵阵骚动做出一副即刻进攻的架势。
洪水柔微微一顿,伸手止住手下不可轻举妄动,接着,强压着恼怒的情绪,转身与花容止对视着,隐忍的道主,您这是为何?为何一而再再而三来百般阻挠水柔杀了这个混蛋为我师傅报仇?”
花容止从容的抱拳说道:“洪教主此言差矣,洪老前辈的遭遇,本阁主也十分痛心,同时也理解你的心情。且你又是现任百花教教主,理当找出真凶为她老人家报仇。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洪教主岂能如此草率?”
洪水柔隐忍地道:“我草率?难道把她五花大绑送到官府,交给那些饭桶三审四问再给她定罪?主您太抬举我了,我洪水柔虽然不做杀人放火之事,但也绝不是遵纪守法的上等良民。”
洪水柔说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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