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主要是这里头有很多原因纠结在一块儿,“迫使”她“身不由己”不得不去,具体原因如下。
其一:“紫风阁”和“百花教”立帮以来,双方的关系虽称不上“亲密无间”,但也还算是客气友善,两边的历代“当家人”也均以姐妹相承,气氛比较融洽。虽说两边儿的小姐妹们也曾为芝麻绿豆的小事儿红过几次脸,但事后也都“各打五十大板”言和。
在这里必须说明一下,“紫风阁”和“百花教”上届两个“当家人”欧阳凤和洪七婆纯属例外,虽然到死都在“纠缠”,但双方的“交情”还算和睦,并无太大波澜。
其二:其实也是延髓其一的基础,只要一方有“事”,另一方随时挺身“支援”,不管你乐不乐意,有没有时间,这都是历代的“当家人”立下的延续,双方“接班人”要无条件遵循。
上述的“事”,涉及面很广泛,有好事,也有坏事。好事很多例如:“当家人”成亲纳侍,生女祝寿,新人上位等等。坏事只有一种“死亡”。不管好事坏事,只要是发生在“当家人”身上的大事,另一方也必须由“当家人”出阵亲临现场。
一直以“姐妹”相承的两个门派,现在其中一个门派的“当家人”归西了,作为另一方,就算哭不出来,起码也得装出一副沉痛哀悼的样子,前去走走道场不是?
花容止身为“紫风阁”现任“当家人”,她,岂有不去之理?岂能不重视?岂敢怠慢?就算装,也得装出一副“奔丧”的样子来。
其实,花容止根本就不想去,她和“百花教”现任教主洪水柔有点天生“八字不合”,她一点儿都不想看到那个女人。
花容止和凌水柔就见过两次面,第一次是洪水柔到紫风府找洪七婆,第二次则是花容止到狮头山找欧阳凤。
从未谋面的两个女人,第一次见面,就能从对方的眼珠子里看到不友善,那是一种……□裸地“不喜欢”。
花容止第一次听师傅说起洪水柔的名字,她当时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觉得身为顶天立地的女子,叫那么肉麻的名字,真是受不了。百花教没人了么?竟然找那种名字做教主?
洪水柔也是同样,第一次听说花容止五岁当阁主,当时就撇着朱唇,一脸不屑心里百般不是鄙视。五岁?五岁当阁主?她能够得着马屁股么?欧阳凤一定是被那个小屁孩哭毛了,一时昏了头脑,才把阁主的位子传给她。
因此,二人第一次见面时,两双魅力各异眸子里,但却毫不掩饰地流露着同样的“不屑”,除此之外,她们还有一个相同点,就是那两张各有千秋面孔上,有着相同夺魄的吸引力。
女子到底还是女子,再怎么顶天立地,也有女人们天生具备的……斗艳心态啊!!!
再说到花容止接到“百花教”的丧贴时,为何那么果断地对容颜说阮若男可能有杀身之祸。
在她看到阮若男身上那本沾满血迹的《降凤神功》时,便猜测出洪七婆很可能死于非命。事实摆在眼前,且不她究竟死于谁的手下,不容怀疑她确实是死了。
试想,百花教的人面对那一具血淋淋的尸体时,心里会是怎样的悲痛。在找不到洪七婆宝贝了半辈子的《降凤神功》时,心里会是一种怎样的愤恨?百花教为老教主报仇的心理,又会是一种怎样的迫切,怎样浓烈?想必誓死都会将凶手抓到洪七婆灵堂前“负罪”。
想要找到“凶手”并不难,只要按着《降凤神功》的路线找就可以。且不说那头笨猪到底是不是杀害洪七婆的凶手,但是,但可是,可但是……证据确凿!那本书的确在她身上啊。
现在连采石场的小小“cǎi_huā贼”都知道《降凤神功》的下落,身为江湖“老二”的百花教能不知道吗?想找到猪头猪脑的阮若男,那对百花教来说简直就是一碟儿最小的小菜。
这些都是花容止的单方推测,眼下城隍庙内正发生的一切,证实了她的推测完全是正确的。
☆、27影子跟人走
容颜前脚跨进城隍庙大门,就看到里面有两个黑衣蒙面人正一左一右的架着阮若男使劲儿往外拖,嘴里还在不时嘟囔着什么。
阮若男两腿笔直双脚死死蹬着地面,地上的稻草也被推得老高,嘴里嚷嚷着“你们是谁……凭什么抓我……松开……”
其中一个蒙面人停下动作,转头瞪着拼命挣扎的阮若男厉声低喝:“我们教主想见你,请你配合点儿,你若再不老实,休怪我们不客气!”说毕,“忽”地举起利剑用手背在自己的额头上恶狠狠蹭了一把,擦去上面的汗珠。
阮若男吓得赶紧将身子往后一仰,以为蒙面人要杀她,惊慌之中,耳边突然传来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住手!”
三个人不约而同向门口看去,只见一个清瘦的身影已向这边走来,边走边一腔正气的说道:“你们两个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不觉得过分么?作为武林中人,我都为你们感到脸红。”
左边的蒙面人立刻举起利剑指着一步步靠近的容颜,低声恐吓:“站住,在靠近一步,休怪刀剑无眼!”
容颜非但没停下脚步,反而摩拳擦掌显得异常兴奋,有意挑衅道:“呵呵~姐姐我好久没和人过招了,手脚早已痒痒到不行,来来来,照这儿砍,千万别手软……”说着,用大拇指往自己心口戳了戳。
两个蒙面人相对一看,齐齐将手中明晃晃的利剑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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