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囡囡乖,你娘天天在衙门当差很辛苦,这个馒头留着给她吃,一会儿到家爹爹给你做面汤好不好……”
小女孩眼泪巴叉地看着她爹手里的白馒头,小嘴巴巴扎巴扎几下,虽然很想吃,但还是懂事的点点头,包着樱桃小嘴儿哭瘪瘪地乖乖跟着她爹走了。
这一幕把阮若男看的惊呆了,回过神来的时候,小狐狸已经钻进十几米开外的人群中了,阮若男马上跑着追过去。
“斑斑,刚刚那对父女俩的对话你听到了么?”阮若男问完,还回头看了一眼走远了的父女俩。
斑斑没有回话,也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小幅度地点了点头,从鼻音里带出“嗯……”
“她爹爹为什么要让她娘去衙门当差呢?这里的衙门还招收女兵啊?”阮若男心里暗自盘算着,如果收女兵她就去应征。
记得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老师让同学们说说自己的理想,阮若男是班里五十个同学中第一个举起颤抖的小手,热血沸腾地起立,雄心壮志地回答“老师,我长大后要做一名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为人民服务,为国家争光!”。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当初热血沸腾想要为祖国“捐躯”的理想也渐渐化为灰烬。现实的残酷,清贫的家境,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想要做一名中国人民解放军,如果没有票子,没有后台,没有背景,就只有看别人穿军装看别人英姿飒爽的份儿。
想当兵?除非你是“高富帅”或者“白富美”!什么?穷人?那就做做梦好了,梦醒后,该跑堂的跑堂,该打酱油的继续打酱油去!
既然在现代实现不了的梦想,如果在古代有人赏识她给她一个机会让她到衙门当兵的话,她也算是死的没那么冤枉,不白重活一次,也算是对这具身子原来主人的一种“回馈”。
阮若男在“想入非非”的时候,小狐狸的话让她大跌眼镜。
“男人身份低贱在家生生孩子缝缝补补烧汤煮饭就好,抛头露面的场合哪能让他们那些贱骨头去丢人献丑。”
阮若男狂喜,心里好一顿淫|笑:啊瞎瞎瞎瞎,臭男人,原来你们在这个朝代身份是这么的卑微低贱,看老娘以后咋把你们揉圆搓扁吧,啊瞎瞎瞎瞎……
阮若男如此意|淫着,正想问什么,嘴巴还没张开,就被小狐狸厉声警告道:“这里人多你能不能别一直和我说话呀?”
阮若男马上问:“为什么?不和你说话和谁说?”
小狐狸马上停下脚步,回头用小三角眼儿狠狠剜了她一眼道:“我说话只有你听得懂,别人看到你一个人自言自语不停的讲话,还以为你是疯子,我可不想和精神失常的神经病一起逛街……”
被它这么一提醒,阮若男马上用手捂住嘴巴,刚刚只顾兴奋了,一时忘了身边这个会讲话的物种是“畜生”而不是人。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行为,阮若男忙回头向四周打量着,果真看到周边的行人正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她,嘴里还嘟嘟囔囔着什么,带小孩儿的家人还刻意把自己的孩子拉到一旁,绕着她走开……
阮若男赶紧向那些行人一一俯首赔笑,想以此遮掩自己的失态,证明自己是懂礼貌的文明人而不是疯子。
谁知,那些路人个个吓得赶紧散开,原本喧嚷拥挤的人群,瞬间空荡荡的只剩下小狐狸和她两个……
小狐狸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那些路人真的把阮若男当成神经病了,并且还是那种具有“攻击性”的“高危”人物。
这,这,这可让一向视面子如生命的小狐狸情何以堪?这,这,这让一向在人类面前以骄傲优雅姿态问世的狐家主子颜面何存?
于是,小狐狸怒了!斑斑火了!小狐狸斑斑怒火冲天了!
于是,骄傲的小狐狸再也顾不上什么优雅的身姿,四只小短腿在地上抓狂地抛了几下后,直接跳上阮若男的肩膀,“泼妇”般的一把揪住她额前凌乱的刘海,挥起另一只小短爪,在她左右双颊狠狠抽了两巴掌后,用刚“修”过锋利的指甲,照着她脸上没愈合的三条血痕果断地抓了下去!
“啊……”阮若男闷吼一声,直接把小狐狸抓下来扔到一米开外,愤怒地瞪起眼睛,正要骂,突然想起这是个“畜生”,不能让别人误以为她是虐待小动物的疯子!于是,她只能咬牙切齿地忍着!
常言道: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扇脸,可是小狐狸已经是第三次往阮若男脸上挥巴掌了。前两次被小狐狸扇脸,阮若男面子上没和它计较,并不代表她心里就没意见。她为人实在,不代表没有尊严!
阮若男只是觉得它是个小畜生,作为新时代的新好人类,不应该和没文化没教养的小动物一般见识,再者说,她本身就很喜欢狗狗猫猫的。
可没想到小狐狸不仅不反省,反而还变本加厉越来越过分,竟然敢骑到她脖子上揪她头发。这也就忍了,可是……如果它想抓她起码得换个地方抓啊,不能往人家刚结痂的旧疤上抓吧?
太过分了!小狐狸真是太过分了!斑斑简直是“毫无人性”的过分!狗急还跳墙呢,何况阮若男还是一个有尊严、有追求、有文化、有理想、有目标的热血青年呢。
于是,阮若男当即果断决定和这个冷血的畜生“绝交”!果断地转身向相反的地方走了,并得出一个真谛:畜生就是畜生,你就算把心掏出来给它,也感化不了它那颗石头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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