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老四的尸体被推开摔倒在地上,身后的女尸露了出来。
坦白的说这个女人蛮好看的,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五官秀气,瓜子脸,睫毛被刷的老长,还上了淡淡的紫色眼影。身上穿的是毛茸茸的貂,露出洁白的胳膊。腰间系着宽长金属腰带,下身穿的是黑皮短裤,脚上则是一对红色高跟鞋。
这套装束既性感又妖艳,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对!是在街上的洗头房,难道她是……
我正胡思乱想着,她‘唰’的一声就睁开了眼睛,直勾勾的看向我凄厉的喊了一声:“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你妹啊!太吓人了。我撒腿就跑,心中盘算了好几次的除鬼大计瞬间抛在脑后。
跑!跑!跑!现在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字那就是‘跑’。可还没跑几步那女尸就和变戏法似得站在我面前,我跑的太猛根本站不住,一个猛子撞了上去。
她只是轻轻的抬起右手就把我的脖子掐了起来,就如同我自己送上去一般轻松。
“姐姐……姐姐,好汉饶命啊!我是鬼,我也是鬼啊,没看见我没有阳火吗。”我抓着她的手大叫。
“哼!当着我的面拍散阳火,你以为我是瞎还是蠢。”女尸盯着我的眼睛阴沉沉的说。
我蠢,我是真蠢,这种低智商的错误居然也犯了。
“妖孽你找死。”
眼看骗不下去了,铜钱剑一出刺向她的面门。不料她只是偏头一躲,飞起一脚踹在我的脸上,下一刻身子飞了出去,铜钱剑也掉了在地上。
“天师证道,神符驱鬼……敕!”倒在地上的我甩手扔出一张符咒刚好盖在她脸上,她被打的向后一退。我并没有就此停手,顺手掏出一叠符咒‘啪啪啪!’给她全身贴了个满满的。
就这么她不动了,我也累得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想:可算搞定了,除个鬼怎么就这么难呢!
不过这口气刚刚顺下没多久就看到女尸动了,她伸出右手轻而易举的把脸上符咒扯了下来,然后是肩上和胸前。不许一会我那贴了半天的符咒就被她一张一张的扯了下来。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都要疯了,难道书上写的全是假的吗,为什么符咒对她一点用都没有呢?
她或许看到我不甘的眼神,僵硬的挤出一个笑脸:“你的学历是胎教吗,拿保胎符当驱鬼符用?”
保胎符!你妹啊,我真是作死。刚才出来的时候照着书上随便画了几张符,天知道那是用来保胎的。
“还有什么招数,使出来吧。”她阴阴的看着我说。
“鬼姐姐……”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嚎道:“我没招你没惹你的,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大不了我给你烧点纸钱,一亿,一亿够不够。”
“贫嘴,男人的心都是黑的,现在我就挖出来看看。”说着一伸手就要来挖我的心。
她的手冰冷异常,瞬间刺穿我的胸膛,剧痛让我放声大叫:“我能让你投胎。”
这话一出口她猛的停了下来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能让你投胎。”
“不可能,我是不洁之身,又客死他乡鬼门关是不收的。”
“鬼门关不收,那是因为你不合格,我有办法让你合格。”我极力的解释着。
她终于被我说动了,问我有什么办法。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我将明晚七月十五将要发生的事,以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末了冲她说:“到时候,你和洛雅互换身份。这样你能轮回,洛雅也可以保全性命,两全其美,双赢啊!”
听我说完她终于松开了我叹了口气:“同是女人,命怎么都这么苦呢!”
“这么说你同意了?”我高兴道。
不料她猛的扭头看向我说:“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姐姐……”我真急了:“男人是没一个好东西,可是……可是我不是男人啊。”
话说到这里她看我的眼神中多了一些鄙夷。
我意识到自己的话说的有些变味了,急忙补充道:“我说我现在不是男人,还是个男孩。童子血,童子尿,你刚才可都看到了的,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说明什么,你是基?”
“我呸!”这个女人怎么说话这么气人,我急忙手舞足蹈的解释:“我今年二十出头还是处男,这就说明我对女性是很尊重的,绝对和那些臭男人是不一样的。也就是说……我,我有一颗赤子之心,赤子之心,侬晓得哇……”急得我连上海话都蹦出来了。
话说到这里她忽然低下了头半天没有说话,最后幽幽的说了一句:“阿郎就是上海人……”
原来这个女人叫元春,原本在城里一家夜总会做着皮肉生意。三个月前认识了一个男人,他很帅也很有钱,就和所有庸俗电影的情节一样,两人很快就搞在一起。
也正如庸俗电影的情节一样,男人骗了她的人也骗了她的钱,最后元春杀了那个男人也用一瓶安眠药结束了自己。
人情薄,薄似秋云纸。人情冷,冷若寒冬雪。元春生前不乏嘘寒问暖的男人,但死后却只有一个人肯给她收尸,一个守望她多年却从没被她正眼看过的男人……阿郎。
“阿郎是夜总会旁边小超市的店员。”元春抬头看着天空,乌云已经散去月牙重新露了出来:“每天我工作到很晚就去他的超市里买方便面,按理说那种小超市晚上十二点就打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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