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时什么感觉?”
“我感觉,像是看到了以前的自己。说不清哪儿像,就是看着欢喜。”
殷星色伤感地说,“只要看着就会觉得安心。那种感觉你不懂。所以你也就肆无忌惮地破坏你在我心里的形像。你不能那样做。”
“人的形像。”
吴樱秾磕了磕烟灰。窦有莺把烟灰缸抽走了,“……哪儿找来的!”
“并不是自己决定的。有时候我觉得我体内有另一个人,在主导着我的行为。”
痛苦自有天意。我已经变成了只能跪在蒲团上祈祷的善女子。愚蠢,虔诚,今日视背叛为皈依。
吴樱秾总是记得六道口学院的黎明,蓝天。湛蓝的云朵散漫在天上铺现。r?那时候总有个姐姐站在自己身旁。这是梦,还是现实。那个姐姐总是陪她一起看天亮。在天亮前,她就会消失。没有性,她顶多只是坐在床沿上,忧郁地望向远方。可能天明对于她们都是不容易的。
“我讨厌人类。我讨厌所有的人。包括我自己。”
殷星色闷闷地说。花膏坐在边上,弄着通感盒子。现在她要做的是把在这幢楼里布下的反射信号一个一个全部消除,在下个星期的检查到来前。窦有莺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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