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不要死啊。现在还有机会不是吗。如果你醒过来我会好好爱你的。”
徒劳地趴在玻璃窗上,吴樱秾真的生出了绝望之感。什么都没有用,我好怕,我好怕已经没有机会了,我会失去你。
“花膏呢……花膏……花膏她在哪儿……?!”
吴樱秾的手在空中乱抓着。窦有莺站在一旁淡淡地说,“找她干嘛。”
“她知道的……她跟我说……殷沓沓昏迷前有话要对我说,她说,很重要的话……我必须问她……”
“那个女人只会故弄玄虚而已。”
窦有莺厌恶地一撇嘴。吴樱秾慌乱的拿出手机拨号。到现在也没有戴上胸罩。果然,就这样走来走去,真是毫无羞耻感啊。啊,啊,现在这种和性有关的近乎爱恋的癖好都成了救命稻草般的慰藉。因为那还是爱,还可以被感知到。
“她知道的,她知道的……”
吴樱秾念叨着。
“难道她真的比我好?就连出事了,第一时间想到的都不是给我打电话,而是给她。就那么确信她会接骨吗。”
有莺茫然地落下手,回身消失在黑暗里。除了那间病房,周围都是弱光的环境。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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