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从来都是精神层面的问题,但恋爱成功与否从来都是以身体的接触为标准的,接触了才算是彼此接受了对方,恋爱关系也算确立了,其中两项是最重要的标准:接吻和爱爱。当然后来就发展成了就是接触了也不见得就确立了关系。这也是改革开放的一项重大成果。
从昨天晚上的被强烈刺激来看,生理需求变成了每日困扰黄健民的顽疾。他需要生理和心理上的关怀,他渴望爱情更渴望爱爱。阿芬他是爱的,可是那是不可能的,她有她的归宿,尽管那个归属一点都不美好。但是黄健民不能联系她,否则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她的时候联系她,会更伤害到她。他不想这样做。
抽着烟,他一个人在宿舍里无聊地想着。谁?可以是追逐的对象。行政文员韩美艳?身材一流,清纯的象小学妹一样,但有点傻呼呼的。跟单丁银铃?有点妖媚,丰满风骚,床上功夫一定一流。但估计很难忠于一个人。报关员龚春凤短头发,戴眼镜,皮肤白晰,但显得有点太正统,可能生活情趣不够?……,但整个小厂也就这三人光鲜一点,估计也是中专,专科一类的。就从她们三人中选一个吧。他深深地抽了一口烟,吐出一个又圆又粗的烟圈。象是下了一个大决心一样把烟头扔在地上踩了一脚。
可是再一想,又觉得有点滑稽。她们这些人整天打扮的体面光鲜的,怎么可能和自己一个八百块钱一个月,整日蓬头垢面脏兮兮的人谈恋爱呢?现实是残酷的。可是也有例外呀,朱元璋的马皇后当年就是看上了这个要饭的呀。就冲这个例外也得一试。
黄健民还真就奔着这个意外去了,结果毫不意外地撞了个头破血流。
起先他是想有事没事找丁银玲问些跟单方面的事,即使攀不上也可顺带学些跟单方面的知识,好今后找个公司去做跟单。那天瞅着快下班了,跑到写字楼,给财务部送当天统计的数据,然后装着无意走到丁银玲桌子边,有点嘻皮笑脸又有点讨好地问她关于客人下订单后,程序怎么走的问题。结果被她毫无内容的眼睛盯了足足有十秒,然后很冷漠地说,“请做好你自己的工作,其它的事少打听。”俨然还她妈的领导一样。他走时,她还用手在鼻子前扇了两下。好象他身上还有车间的牛皮味一样。估计还有不屑的撇嘴动作,真她妈的也太瞧不起人了吧。偏偏这场面还让正准备下班的韩美艳看了个正着,她还冲她吐了下舌头。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郁闷了好几天,黄健民总结了一下。是自己要求太高了,第一个就奔着妖媚风骚的去,自己怎么啦?这明明是个守不住的主,还去撩拔她?这男人呀,骨子里还是喜欢风骚的尤物。还是找个知性点的本份女子吧。看龚春凤就不错,还是报关员。这职业也不错。
晚餐时间,黄健民装着没事一样在饭堂门口抽着烟。等龚春凤一进去,忙跟在后面。
“也才吃饭呀?”极白开水式的问候,一听就知道是没话找话的。
“嗯。”她礼貌地应了一声。
她打好了饭菜,坐在一张排凳上,黄健民马上打了饭菜跟过去坐了她对面。
只见她眉头微皱了一下,似有点不悦。又不好说什么,饭堂是公共的,谁也不能说什么。
“你说报关员难考吗?现在报关员这么吃香。”
“嗯……还好吧”,她瞄到采购员李云娜买了饭坐在了另一张桌子,象遇到救星一样,“云娜找你半天啦”,端起饭菜就走了过去。李云娜愕然望着她,嘴里还含着半口饭,这龚春凤从不找她的呀。
就把个黄健民毫不客气地晾在那。引的老黄,老熊咧着嘴在那里笑,“这俩畜牲”,心里骂了一句。他又不好马上起身走人,只好挺直身子僵坐这那里,弄得一丁点食欲也没有了。
周日实在是太无聊了。睡了一个上午老熊穿了个拖鞋踢踢踏踏地走了过来,“起来起来,头会睡扁的,我们出去走走”。也是该起来走走了,要不一天到晚闷在房间里,会捂出蛆来的。
“江志军这小子去看女朋友了”,老熊玩笑道,“他们有的地方放松放松,就我们憋死了。”
“呵呵,找鸡去?老黄说雁田那些棚屋,平房里,五十块可以打一炮,都还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你小子,呵呵,也想?”
“想,不过没多少钱了,我们还要熬三个月才有工资呢!”
一提到钱,两人就蔫头搭脑了。人不fēng_liú只为贫,还真是没错。
“呵呵,我们也只有过过嘴瘾啦。”老熊薄薄的嘴角挂着一丝无奈的笑意。
两人抽着廉价的香烟,嗑着不花钱的话题,瞄着街上打工妹穿着漏光的部位。随意地走着,没有具体的目标。
聊的正欢,老熊一把扯了黄健民躲到边上一小店。
黄健民一甩手,“干嘛。”
老熊并不啃声,用手指指前面人行道的柳树下。
循着方向一看,公司管生产的赵副总正搂着韩美艳在接吻。韩美艳那**,踮着脚尖,抱着那肥大的猪头在啃。而赵副总的那对咸猪手就摁在她的屁股上,不时地满抓一把。
“我们往回走吧。”老熊扯扯黄健民。他是怕两人面对面照上。赵副总是老熊的顶头上司。看见了,老大惦记上了,可不是好事。
黄健民这时无限悲凉,想正儿八经地找个女朋友吧。结果全部沦陷!不是嫌贫爱富吧,就是作风不正。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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