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健民睁开双眼,看见一又大大的眼睛正痴痴地望着自己,眼瞳里有自己的影子,这一觉睡了好久,浑身的力量又恢复过来。他伸手要去揽李艳铃的脖子,刚一动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传来,这才想起自己受了伤。
李艳铃轻轻地拍了他一下,“你不要命啦?毛手毛脚的。
黄健民微笑地看着她,然后坐起来。
“快起来吃饭了”,李艳铃为他拿过来衣服给他仔细地穿上,黄健民看着雪白的涨鼓鼓的馒头,用力地抓住。亲了下去。
李艳铃已敏感的脸色通红,嘤咛一下,轻拍他的头,喃喃地说:“傻瓜,这不是早饭。”
黄健民不理她,只顾自己的放纵,他已经有好多天没有从她这里得到安慰了,在陈思芳那里只能说做了一个假的游戏而已。
“求你了,别弄着了伤口,我来帮你。”这李艳铃确实是天下绝品尤物,岂止万里挑一,那声情并茂,那千回百转,那意境迷离,那种至上的融合,让黄健民觉得这是他一生唯一让他死而无憾的事。
待他们走出房间,黄健民已是饿前心贴后背了。李艳铃给他盛了一碗昨晚的鸡汤,弄了几个小菜,再拿上一个馒头,这个馒头可不是刚才那馒头,但吃相还是一样。
吃过饭,两人正柔情蜜意,你浓我浓之时。黄健民的手机突然响了。接通电话,传来潘牧洲熟悉的声音,潘牧洲详细地问了黄健民受伤的情况,并好生安慰,公司不会忘记他的贡献的,下午他就飞西州代表公司来探望他。
黄健民忙表示了感谢,并婉劝潘牧洲不用为这种小事特意飞一趟。但潘牧洲还是坚持了自己的意见,这让黄健民感动不已,大有士为知己者死的决心。
李艳铃知道他又得走了,心里很是心痛,一再叮嘱他工作不要那么拼命,不要得罪太多的人。
黄健民安慰让她放心,他心里自有分寸,大丈夫立天地之间,功名事业从来都是需要杀出一条血路的。对于他的这个性格,其实李艳铃是非常欣赏的,她有一种美女爱英雄的情结。她一直认为黄健民只是还没有遇到风云际会的好时机而已。临出门时,他深情地用一只手拥吻了她,在他受伤时,无论是精神还是**,她都会出现在他的身旁。她是他的精神家园。
她站在窗口,目送着这个流浪到城市的孤独奋斗者,直至消失在视线中。
潘牧洲到公司时已快下班了,黄健民看见他进了门赶忙走了过去向他问好。潘牧洲热情地拍了拍黄健民没受伤的肩膀,夸他精神不错。然后让叶师傅给了他一个沉重的大提袋,说送给你的,并吩咐他赶紧去放了东西,一个小时后在办公室见面,晚上请他吃大餐。
黄健民回到房间打开包裹,被小小地震惊了一把,这潘牧洲也太土豪了吧!因为香港的果品非常精美可口,他经常托人代为购买给家里老人和小侄子吃,这点香港同事都知道。这次潘牧洲就送了他一大包,他为潘牧洲的细心所折服和感动。
还是叶师傅开车载着他们去美丽湖吃饭,黄健民还是第一次到这种会所来。那是一栋民国时期著名政要的房子,临湖而筑,与明月平分几分夜的安宁,美到极致,能到这里来的人可谓非富即贵。
黄健民心中甚是疑惑,该不会只是他俩个人吧?推开房间门果然不出所料,里面坐着郑一山,正有一搭没一搭地同漂亮的侍女聊着天。,
“老郑好兴致呀!”
“在这里等潘老板大架光临呐。”
“你才是老板,要不要我给你擦擦皮鞋呀。”两个人是好朋友相互打趣是经常的事。
装模作样一番让坐后,大家就随意坐了,当然再随意,黄健民也不敢随意。
一会儿那个漂亮的侍女问喝什么酒,潘牧洲喝什么都很随意,郑一山喜欢喝拉菲,所以就随他。黄健民让服务员开了两瓶拉菲先醒醒去掉涩味。
菜在有续地上来,先是金汁芋头、粉丝鲍鱼、野生石斑、冰镇象拔蚌、小炒野鸭。侍女倒上红酒,三人端起酒杯。潘牧洲先碰了郑一山的酒杯再碰黄健民的酒杯,然后祝酒说感谢黄健民为公司作出的杰出贡献,公司不会忘记他,希望他持之以恒的努力。其实这些话上午他就讲过,这里再说一遍就更郑重其事了!说罢三人一而尽。
郑一山也在边上凑趣地说跟着潘老板前途无量,潘牧洲也反击说有你郑老板一句话黄健民也前途无量。其实黄健民也知道他们说的是实话,有他们一句话不要说十年,至少可以少奋斗很多年。他只要做好他们的跟班,作为草根的他,一定可以有超出一般人的前程。他也知道经过今晚这一聚,他就算已经融入到这个圈子里来了。
大家兴致都很高,边吃边聊,男人要不聊女人,要不就是聊事业。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公司这些年在大陆投资的事,这让黄健民大开眼界。有许多私密而充满智慧的资本运作,这在教科书里是永远也找不到的。
当谈到中山染厂关闭的事情时,黄健民听得更懂了,因为这件事他有小小的参与。话锋一转潘牧洲问黄健民中山的那些存仓布和炼染设备是否到达。黄健民边想边说,条理清淅地汇报道,布匹已先期到达大佛昌明绸厂,炼染设备要到月底才能到达。另外有一批印染设备太大要分拆要下月初才能进入歌扬厂。
潘牧洲点点头,他对黄健民的执行能力是非常相信的。黄健民趁这个机会举起酒杯向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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