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黄健民和章合云目光聚然相遇,相互心领神会地诡秘一笑。黄健民还居然觉的耳根有点发热。只是那勾人魂魄地暧昧一笑,他就想将手头的单子全部交给她去搞定。可实实一想,不妥,就这样交给她。好象两人在做交易一样。没有一点感情,这就低俗了。不给话又说回来,他黄健民要是没这点权利她会这么委身于他吗?当自己是潘安呀?他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黄健民还是一单一单从手里漏给她。他也怕她做的过了火向公司不好交待。
可是事实的发展证明黄健民的担心是完全多余的。后来发现章合云订回来的布料一点也不比他订的贵。即使有些贵的也会找出贵些的原因在哪,和黄健民一起探讨。完全是一副实干家的样子,人也变了个样子,显的很敬业。除了两人心领神会的一个暖暖的眼神外,真是换了个人。令黄健民大惑不解。
其实这很简单,张爱玲说过男人是通过道进入女人内心深处的。黄健民是进入她的第二个男人,第一个男人已经少有光顾。而第二个男人是那么阳刚和年轻,让她有种老牛吃嫩草的感觉。她觉得是那么美好,有种比初恋还要甜蜜的感觉,她要珍惜,她不要让他看扁了自己。再说即使是合理的价格工厂也会给些回扣,这不伤害公司的利益,这些还是照拿的。这也和黄健民说过,黄健民也没那么死板,这是行规,现在天下哪有不拿回扣的死人。不拿白不拿,只要自己不拿即使将来知道了,也没自己啥事。而章合云自己也愿意冒这个险,那也没得说。于是俩人就越发好了起来。坐的那么近,有时身旁走过就能惹得黄健民一阵心乱。
章合云的日子过的很滋润,嘴角总是含着甜甜的微笑,变化很大。今天刚上班坐在凳子上,觉得腰酸背痛散了架一样。瞟了一眼那个一本正经坐在那里的大坏蛋,他好象一点事都没一样。心里就象吃了蜂蜜屎一样地恨着。昨晚老公打牌,她和大坏蛋约好了在一个小宾馆里幽会,哪想到那大坏蛋饿了几天,让人都要疯掉了。想到这两腿下意识地一夹,暗自叫身不好,忙起身去了卫生间清理一下,要是漏到裙子上还怎么见人呢!
黄健民抬头看见何云彩的位置空在那,心里就有点空落落的。虽然,觉得自己和章合云的那个生活是那么完美,但两三日不见何云彩总有种不经意的牵挂。或许真他妈的是爱情,连有了别的女人冲都冲不淡。这一发现令他沮丧,也才明白近期自己所有的荒唐行为,都是因为得不到她而自甘堕落。
那天何云彩醉酒后,第二天上班黄健民也没看见。早上也确实没见她起床,他也不问孙栋梁,自己不啃声别人就会以为她向自己请了假。但还是担心她会出什么事,一颗心直悬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才放了下来。卢冬梅替何云彩请一个星期的假,说是何云彩病了。黄健民忙说工作不要紧人要不要紧,让她放心地把病治好。又顺嘴问了句是什么病?
卢冬梅愣了一下,哪能说是怀孕了,就支支吾吾地说是女人病。黄健民从容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也没数,大概有二千来块塞到卢冬梅手里说给何云彩买些营养品补补身子。卢冬梅说什么也不肯接他的钱,在外打工不容易谁也没钱多的。黄健民便略带凝重地说:“请收下,我们大家相处这么久了,都是兄弟姐妹,我刚来时她也帮我做了那么多的事,一点心意没别的意思。”
见黄健民说的真诚,卢冬梅心中也是挺感动的,这是雪中送炭呀。平时她们都只有**百块的工资,自己买点衣服再寄点回家,每月也就上月勉强接下月的。这次意外,何云彩男朋友好不容易凑了八百块,让她摔他脸上去了。自己几个小姐妹因是月中旬也只凑足了一千块。而做个人流和在深圳住便宜酒店就要花去一千多。有了这两千多块基本上可以保证这次意外顺利渡过了。何云彩也可少遭些罪,甚至都可以请个医院的月嫂陪护一两天。
何云彩独自一人来到龙岗的一家较大的医院里,挂了号静静地发着愣,悲伤和无奈的表情还是一眼可以看出。只不过无人关注而已。前天来到医院先是药流,医生说到时会落下一个小血毛绒球。两个小时后果然肚子一阵急痛忙端了一个盆去了厕所,一挣挣出几个干屎。怎么也没见那种球,又怕混在屎中,只好一个个地用手拔开看,也没见。正好一个中年妇女进来干同样的事,见她这样子就知道是个雏儿,好心地告诉她不用这样,那个是很明显的,说罢把自己盆里的给她看,她方才明白,又是感激又是害羞,眼里一时就湿了。又等了一个多小时方才下了个真蛋。
谁知人走背字时放个屁都砸脚后跟,连着两天都流血不止,刚才又看了医生说是没流干净,还要进行人流。她一听都快晕过去了。
“七号,何云彩进来。”一个漂亮的女医生喊道。
何云彩身子一个激凌走了进去。
“脱了裤子上去,坐在那,两脚分开放在支架上。”医生面无表情生冷地说着。
何云彩羞愧地完成好这一系列程序。
接着感觉到耻处冰凉,原来是医生在用消毒液擦拭。再接着是一个冰冷的铁器撑开了她的身体。再接着就是尖锐地疼痛和她凄厉地惨叫。
等到她出来时,脸上已无人色。护士把她扶到病床,给她叫了一个月嫂看着她。她太虚了,一觉醒来已是下午时6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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