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自从知道呢间面店系爽哥开嘅之后,我平时一般至少会一个月过离帮衬一次。”
(反正自从知道这间面店是爽哥开的以后,我平时一般至少会一个月过来光顾一次。)
“呢d就叫做‘爱屋及乌’!”
(这就叫做‘爱屋及乌’!)
钟芜雁的话令得钟萝虹“切”了一声,跟着她走进面店。
“欢迎光临!”
一见有客人进门,正在收拾着桌子的余仕成已经条件反射地、对着门口热情地叫了一声,接着又道:“钟小姐?”
余仕成自然是认得钟芜雁的,也知道她是梁爽的其中一位女朋友。
只是由于梁爽早就吩咐过面店的伙记,不能把梁爽平时到面店的时间规律告诉钟芜雁,于是余仕成也一直不敢多嘴。每当钟芜雁过来帮衬的时候,余仕成也就以接待客人的礼仪来接待着她。
这个时候,余仕成对钟芜雁与钟萝虹问:“两位美女想吃些什么?”
钟萝虹望着余仕成笑道:
“你呢个伙记把嘴都几甜嘅播,感就螺你地面店最出名嘅招牌菜过离、比我试下。”
(你这个伙记的嘴巴也挺甜的,那就拿你们面店最出名的招牌菜出来、让我试一下。)
余仕成立即道:
“这位大美女是要吃我们面店里面特大号的云吞面?好的,请稍等,很快就可以上桌,钟小姐呢?”
钟芜雁笑道:
“我就离个小号嘅牛腩面就得了。”
(我就拿一份小号的牛腩面就行了。)
“好咧!”
说着余仕成向二人欠了下身,转身忙去了。
钟萝虹望着余仁成离开的身影,赞道:
“个伙记都几得嘅喔,连我地讲d咩佢都听得明?”
(这个伙记挺行的嘛,连我们说的话他也能听得明白?)
钟芜雁不以为然地道:
“有乜禁出奇遮。”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依家好多外城人对粤语、都系识听吴识讲嘅啦。”
(现在许多外城人对粤语、都是会听不会讲的啦。)
钟萝虹撇了下嘴,习惯地取出一根摩尔。
当她取出打火机准备把香烟点燃的时候,却听得一把严肃而不失温和的声音自远而近地道:
“小姐,本面店禁止吸烟,请见谅。”
钟萝虹抬头一看,来人是一名三十来岁的健实男子,长得高大黝黑,一看就让人首先联想到他是黑道上面的。
钟萝虹撇了下嘴,把香烟放到桌子上,耸耸肩:
“你地呢间面店真系多规矩,不过我中意!”
(你们这家面店真是多规矩,不过我喜欢!)
常猛对钟萝虹略略欠身道:
“多谢小姐配合!小姐与钟小姐点了菜没有?”
钟芜雁抢先道:
“点左啦。”
(已经点啦。)
“其实我地两个都系钟小姐,佢系我姑姐。”
(其实我们俩都是钟小姐,她是我姑姑。)
常猛连忙又向钟萝虹欠了下身:“钟小姐你好!不打扰你们了。”
说罢就退了几步转身迅速离开、继续帮忙上菜。
钟萝虹望着常猛的背影,对钟芜雁道:
“呢个男人都系呢度嘅伙记?”
(这个男人也是这儿的伙记?)
“点解我反而觉得佢似个黑舍会大哥、多过似个小良民?”
(为什么我反而觉得他像个黑道大哥、多于像个小良民?)
钟芜雁“切”的一声,不以为然地道:
“人不可以貌相啊姑姐!”
“而且,我记得佢好似系面店嘅保安队长,平时应该起监控室个边做野嘅,只有起面店营业嘅高峰时段先会出离帮手。”
(而且,我记得他好像是面店的保安队长,平时应该在监控室那边工作,只有在面店营业的高峰期才会出来帮忙。)
钟萝虹恍悟地“哦”了一声,托腮沉思。
钟芜雁不觉以耐人寻味的目光斜睨着她:
“姑姐,你对人地起痰啊?”
(姑姑,你看上人家啦?)
钟萝虹并不否定:
“佢身上散发住一种同道嘅气息。”
(他身上散发着一种同道的气息。)
说着钟萝虹现出妩媚的笑意:
“所谓‘同姓相吸’啊!”
“就系指同姓质!同道!同一朕味!”
钟芜雁半信半疑地玩笑道:
“同一朕味?!”
(同一种味儿?!)
“佢系男人、你系女人,一个系男人味,一个系女人味,你确定真系同一朕味?”
钟萝虹勾了钟芜雁一眼:
“黑舍会嘅味!硬系要我讲到禁白,有意思咩?!”
(黑道的那种味儿!非得要我讲得那么直白,有意思吗?!)
钟芜雁嘿笑:“有~!”
钟萝虹不觉翻了下眼,道:
“呢间面店吴错。”
(这家面店不错。)
“我地肥佬一向都中意d传统嘅粤式饮食。”
(咱家肥佬一向都喜欢那种传统的粤式饮食。)
“呢间面店实啱佢心水。”
(这家面店肯定符合他的心意。)
钟芜雁赞同道:
“我都觉得呢间面店会啱阿爷嘅心水。”
(我也觉得这家面店会符合爷爷的心意。)
钟萝虹打量着面店的四周,道:
“死肥佬都吴知佢喱左去边,都失踪左四曰了!”
(死肥佬都不知道他躲到哪儿去了,都失踪了四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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