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欧得意洋洋地欣赏着“泰山压顶”,正要发出三声大笑的时候,他突然听得身边响起一把不屑的嘲笑声:
“这就是你所谓的、以军训方式亲自训练出来的团队啊?这种行为幼稚得让我直接怀疑你们的智商,你们究竟是不是幼儿园没毕业啊?”
什么?!
张欧惊窒的同时扭头一看,一双眼球几乎就要爆跌出来!
因为梁爽竟然气定神闲地站在自己身侧,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瞟着前面的人山,语气显得既悠然又嘲讽:
“叫他们起来吧,当心把下面的学生压扁了,到时候你还得坐牢。”
梁爽说着已经出其不意地伸手轻拍了一下张欧后背的要穴,故意现出阴冷的目光,对张欧小声道:
“你已经中了我的‘醉骨掌’。”
“除非你公开脱离智魁联合团并亲自来求我,否则,你这辈子就只能在轮椅上面渡过了!”
“很快你就会出现相应的症状。先是四肢失去活动能力十分钟,然后就是浑身麻痹酸软一天,接着就到全身的骨骼疼痒难忍一个月。到最后,你的双腿就会完全废掉!”
梁爽的话让张欧气炸地瞪着他:“你在胡说些什么?!”
“啧啧啧啧!”
梁爽又故意现出邪恶的笑意,凑到张欧耳边小声道:
“你的反应还真是迟钝得没救了!”
梁爽不再理会他,只是对着还没有发现自己存在的‘人山’高声说道:
“你们怎么还不起来呀?把下面的伙伴压扁了,那可是犯罪呀!哈哈!”
说着,梁爽一边大笑,一边扬长而去。
这时,那些艰苦做着“泰山压顶”的学生这才由外而内地、一层一层地缓慢站起来。最后抽出来的最里面的那几名学生,的确被压得几乎就要昏厥过去。
张欧眼睁睁地看着梁爽毫发无损地嚣张离开,心中突然产生出一丝奇怪的恐惧。
因为原本不把梁爽放在眼里的他,蓦然发现,自从发觉梁爽出现在自己身侧以后到现在为止,他就一直凿在地上,身体一动都没有动过!确切地说,是他想动却动不了!
“你、你们!快!快过来扶我!”
张欧骇然欲绝地颤声嚷着,身体突然又恢复回活动能力,本能的挣扎令得他“噼啪”一声瘫跌在地上,随即又条件反射般地怪叫起来:
“哎哟!哎哟我的妈呀!疼死我了哎哟!”
几名社团学生立即奔到张欧身边把他扶起来,同时发现,以鹅卵石铺成的水泥校道上、张欧跌倒的那个位置插满了排列整齐的牙签!
那些牙签,有一半插进了水泥里面,一半露了出来。刚才张欧瘫跌到地上的时候,屁股的一侧正好坐到那些牙签上面,因而被扎得哇哇叫。
作为张欧团小队长的那名学生一边扶起张欧,一边牙狠狠地、喃喃地道:
“欧哥,你怎么突然就掉到地上了?这地上怎么会插着这么多牙签?我马上带兄弟们追上去!”
张欧连忙叫道:
“别!别追了!那个梁爽……很是邪乎!以后没有我的命令谁也别去惹他!快送我到医院去!哎哟!”
张欧心中骇然升起梁爽刚才对自己所说的那番话,不由得毛发倒竖。因为如今他的双腿果真开始出现梁爽所说的、麻痹酸软的感觉!
那名社团的小队长对众学生作了个手势,让他们各自散去,自己则与另外一名学生一边扶着张欧离开,一边问:
“欧哥,你感觉哪里不舒服?我们跟梁爽其实还没有正式交锋呢……”
社团小队长的话才讲到这儿就被张欧的呼喝声打住:
“住嘴!刚才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梁爽跟你们交锋的时候,你们还正在专注地叠着那该死的‘人山’!”
张欧虽然试图压抑着心中的恐惧,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发起颤来……
这个时候,校道的另一边,梁爽继续独自悠闲地走着。他偶然发现,前方的校道边上生长着一撮竹树。那个品种的竹子长得纤细而长,就像鞭子一样。用来当武器,那可是比领带要好上百倍啊!
梁爽走到竹树边,挑了一根三米多长的柔韧度极高的折下,同时猝然转身“拂”的一声,竹鞭已经打向来人匈前只有一寸的距离!
“老大是我!”
莫东楼作着投降的手势,他几乎没被梁爽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尿。因为那竹鞭如果真打下来,恐怕自己的脑袋少不免要开花!
梁爽收回手中的竹鞭,笑道:
“你这小子,不在凤凰酒家装病,偷偷跟着我到这儿来干什么?”
莫东楼以闪汪汪的眼睛盯着梁爽,笑道:
“小弟不就是想一睹老大你瓦解智魁联合团的风采嘛!”
梁爽故意瞪着他:
“恐怕是你那记者的职业病发作吧。记住,只可以远观,不能近看。刚才的打斗,你也悄悄拍摄了?”
莫东楼连忙陪笑:
“我那是躲在距离老大百米以外的地方偷偷拍摄的,不然,太近的话恐怕早被老大你发现了!哈,老大,我才把视频发到论坛上去,点击就已经爆标了!精彩啊!”
梁爽道:
“去去去!退到我百米的范围以外!”
莫东楼见梁爽没有反对自己拍摄,顿时雀跃地欢呼一声,迅速离开梁爽的视线。
与此同时,学校西区后山的园丁小屋里面,金满堂刚接到张欧的来电。
通话过后,他对坐在长椅上的沈芝蕙道: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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