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不行。
项目尤为诱人,在挑动着投资者的野心和魄力。他目光深沉,盯着看了一会儿,放到一边,揉了揉额头。
下班的时候,她跟着林斯引一同回他那里。冰箱里还有上次在超市里买的菜,没有吃完。两个人没叫外卖,他挽起袖子,站在水龙头前面,微微弯着身子,仔细洗着菜。
岑丝淼侧头看他,弯了弯眼睛。
林斯引一抬眼:“怎么,看上我了,想抢回家去?”
她手里拿着一盘水果沙拉,叉了一块苹果,红唇微微张开,咬了一口,听见他说的话,嘴角一勾,轻声说道:“好好洗,不洗干净的话,我可一口都不吃。”
转身往客厅走。
迈了几步又停住脚,扭头看他:“记得别放姜,花椒记得捞出来,要是让我看见一个花椒粒,你试试看。”
然后优雅地迈着步子,往外面走,坐在沙发上,特别高贵地吃水果沙拉。
林斯引扬了扬眉:“你大爷的。”
到了晚上八点,桌子上才摆满了菜。岑丝淼的筷子不停,林斯引在一边剥螃蟹腿,然后再送到她的唇边。
指尖划过温热,一阵酥麻,他眯了眯眼睛,盯着岑丝淼的嘴。不自觉念了她的名字,声音低沉,像是深夜黑暗里在耳边的呢喃,带着勾人的诱惑,和炽热的喘息。
岑丝淼皱眉,抬眼看他,林斯引眼神直勾勾的,一直盯着她看,喉结滚动。她垂了眼睫,脚轻轻碰着他的裤管,顺着往上慢慢蹭。
他呼吸的声音越来越重。
直到岑丝淼的脚落在地方,不经意间踩了一下,他眉头一蹙,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她眼里透出嫌弃:“能忍不?”
他摇头。
岑丝淼看了看沙发:“你自己去那待会儿,我要吃饭。”
随即把脚收回来,专心致志地吃饭,一眼都不看他。
林斯引莫名觉得自己特委屈。
喊了她一声。
顿时被瞪了一眼,冷冰冰的。
他心里不痛快,皱眉气呼呼地离开椅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岑丝淼咽下菜,抽空说了一句:“轻着点儿,沙发弄坏了怎么办。”
林斯引不是滋味的看她,就不担心把他气坏么?
岑丝淼还真就是不担心,这个人平时看着挺正常,可一谈恋爱气性就变得特别大,一丁点儿小事都能不舒服。前几天就因为她拿快递的时候,多待了一会儿,回来他就一脸不高兴。
哄半天也不行。
岑丝淼后来索性不搭理他,结果林斯引反倒更来劲儿,瞪着眼睛坐在她对面,张嘴就开始诉苦,一股的哀怨味。
他说:“你把我当你男朋友了吗?我都这么难受了,你还在玩游戏。”
岑丝淼看了眼手机,又抬头:“那要不你也来一局?”
林斯引顿时气结,半天没有跟岑丝淼说话。
等她反应过来时,林斯引正一个人躲在书房,窗帘拉开,他坐在椅子上,光线透过窗子洒在他的身上,神情尤为失落。
岑丝淼眉头下意识的皱起。
他抿紧唇:“你来找我做什么,玩你的游戏去。”
她顿时转身走。
几乎是瞬间,身后传来踹桌子的声音。
岑丝淼又回头,他气愤的表情换成埋怨:“你走啊,怎么不走了。”
她靠着门框:“姓林的,你他妈再给我散德行,信不信我抽死你。”
住在这里闹腾的头疼,到了孟家又觉得特别诡异。岑丝淼连着好几天住在林斯引那里,想着应该回孟家了,刚一踏进门,就听见沙发那有动静。
太太坐在那里,天气冷,但是屋里暖和,穿着一身长裙,显得身材尤为的好。裙摆撩到大腿中间,旁边坐着刘屿迟,手里正握着太太的脚,轻轻揉捏。
岑丝淼眉头一跳,立刻躲在门外。
太太嘴里轻声呼痛,刘屿迟低沉着声音笑了笑,弯着唇角,眼睛盯着她看。太太眼睫颤了颤,感觉到他按摩的手,变成了轻抚,忽然挠了挠她的脚心。
顿时觉得痒,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脚。
刘屿迟顺势松开手,身子往她那边倾斜,差一点,两人的身子就贴上了。他目光沉沉,金丝边框眼镜衬得更为儒雅。
她抿了抿唇,别过去脸:“都怪他推我,不然脚也不会伤到。”
刘屿迟眉头挑了挑:“除了脚还有哪里伤着?”
太太愣了愣,忽然腰间一热,轻轻抚摸着,他开口问:“这里有没有伤到?”
她身子发颤:“没有。”
手继续摸索,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几乎被摸了个遍,过了会儿停下来时,她微微喘着气。看了眼刘屿迟,抿唇:“你放开我,我要回房去。”
他应声松开手。
太太软着身子站起来,看向楼梯,迈开步子,结果不知怎么回事,脚下绊住,一下子跌倒在刘屿迟怀里。
他轻笑一声:“你脚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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