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好久风带着潮湿的味道,微微的睁眼没有了站起来的力气。安姐找来开锁师傅打开我家大门时,我早已晕死过去。
“安姐,我想出去走走可以么”。
“好,用不用我陪你”。
“不用,我想自己出去走走”。
“好,小心你的腿还有腰别在扭到了,在外面照顾好自己”。
“安姐,不要告诉任何人,过一段时间我就回来,等我”。
“好,我等着一个充满阳光的小月再次出现在我眼前,小月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听安姐的话活着,一定要咬紧牙关仰着头走下去”。
“我知道”
我走了离开中国去了意大利,佛罗伦萨。
走在异国他乡的街头,看着满广场的白鸽,心中竟会是如此的平静。
街头的画师在为付钱的客人画着素描头像,很像很细腻。我站在一侧静静的看着在那人拿着自己的画像离开之后我也付了报酬,平生有了第一张属于自己的画像,我的笔下全是她的身影,却不曾关注过自己。
细细品味着画中的自己,我跟她的容貌并不相像,我的眉毛不算很宽但随着眉弓骨的弧度有型的生长着。鼻梁的形状也不是同她一样高高的直直的,而是在鼻骨那多出个转折直到鼻尖,她的下颚尖尖的而我的下颚略微的方了一些,脖颈微长。
走进街边的一家酒吧,点了服务生推荐的鸡尾酒,颜色很漂亮。
拿起酒杯对着头上的灯光眯起眼睛,轻轻的念出此酒的名字—光,原来这就是人生的戏剧不论走到哪里,都有挥之不去的记忆。
漫步在玲琅满目的街头,一个人一个包一段孤单的影像。
这个怎么卖
在一家店里我买了一个纽扣,样式很简单,手工编制的一个很精致的小纽扣。
去了邮局给安姐寄了张明信片,什么字也没写,但我想她知道我的用意,我还活着平静如水的活着。
到处走走看看去欣赏去感受着古老的艺术留给人们的震撼与感动,在旅游景点买了些纪念品想着回去带给安姐还有其他的工作人员。
两个星期很短暂却如同一个世纪一般的漫长,再次踏上熟悉的土地,感受着潮湿的气候,走出通道口走向向我张开双臂的安姐心想,活着真好。
我的身体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但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自从旅游回来之后我的心态平和了不少,突然不想再去过度计较些什么,只要大家安逸就好,我还是希望一个叫藏玉的女子幸福安康。
“小姐玩的不错啊,你可倒是拍拍屁股自个潇洒去了,你知道这半个月你姐姐我怎么过的么,这帮人差点打爆我电话,烦死了都”。
“呵呵,不是没打爆么,小事小事”。
“你个死丫头,能不能让我省点心,别总惹祸行不行,我可是把精力全放你身上了,你要是不给我折腾出什么来看我不亲手解决了你”。
“折腾出个儿子来”
“你个小鬼头,看老娘今天不灭了你,我就不是人送外号,安无情”。
“啊……,安姐我错了,错了,我给你带来礼物求你放过我一马吧,我的安姐啊”。
“赶紧拿出来,这没眼力见”。
“好嘞,我不是想回家再给你么,谁知道我这刚下飞机就被你拖到公司来了,都没喘匀气呢还,真是的”。
“赶紧翻”
“好吧,这些都给你看我好吧拿个礼品盒装给你,来来今天见者有份自己拿”。我将行李箱打开放在会议桌上让同事们自己挑选,安姐放下手里的东西轻轻的拍打我的脊背,我知道她是再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妈妈很晚才赶来,听说她最近在忙一个秀,时隔几年她在开时装秀不论业内还是业外都十分的关注。
“不好意思公司有些事情来晚了”。
再次相见我不在闪躲不再步步紧逼不再刻意接近,保持着应有的距离。
“这是给姐姐你带的礼物”,我笑着将礼物双手奉上,她愣在原地很久才接过我手中那四四方方的盒子,不知道当她看到盒子里的那颗精致的纽扣时会作何反应,不想去想了总之给了出去剩下的就交给时间交给命运吧。
安姐在人员到齐后对于我接下来的发展做了个规划,并且宣布全力支持小玉姐的时装秀,公司旗下的艺人会身着藏董亲手设计的服饰走上时装秀的舞台,走向世界的舞台。
我们公司的最佳优势便是各个都能走上模特舞台,随后她的助理带来许多设计师来为我们测量身体的三围以及比例。
没有人来为我测量尺寸,来到窗口与她并肩站立。
“去哪了这么久”
“去趟意大利”
“为什么要封锁消息”
“从来都不曾有人关注过我的去向何来封锁之说”
作者有话要说:
☆、no。25
我微微的笑着看着一脸面无表情的她,很多时候继续都是艰难的抉择。
“玩的怎么样”
“就我自己有什么可玩的,无非就是四处走走转转,总体来说还不错”。
“身体好些了么,伤口还疼么”。话锋一转她开口问我身上的伤还痛不痛,她是在心疼我还是在为那时疯狂的自己感到愧疚呢。
“哪里来的伤口,我怎么不知道,我身体很好没什么事情”。我说我身上不曾有过什么伤口,亲口否认了她曾经做过的疯狂举动,不论怎样我还是不忍心让你背负罪名,我的痛我可以自己承受不用你来分担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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