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仿佛永远都很难有一个标准。
我是陆离陌,冥王的女分灵。
夜格外安静,一串清脆的手机铃声响起,许巍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来,努力地摸着床头柜,企图搜索到那恼人的铃声。
他拿起手机,凭着多年玩手机的经验将接听按钮滑向红色的一头。
“铃铃”手机还未离手,铃声却再次响起了。
“妈的,哪个智障大半夜扰人清梦?!”许巍无奈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接通了电话。
“喂!”
电话那头是一片寂静,比夜还要静。
许巍看了看手机,再次将手机放到耳边:“喂!你丫谁?不说话我挂了啊!”
谁知对方依旧是一言不发。
许巍没好气地挂了电话,狠狠地把手机甩到床上,一把拉过被子,蒙着头继续睡了,没过多久,铃声却再次响起了。
这次是真的惹怒了他,许巍拿起电话,屏幕上显示的依旧是刚才的号码:“卧槽,你丫有完没完了?!”
许巍骂骂咧咧地挂断了电话,一气之下把手机电池也抠了出来,扔到了床头柜上:“今晚真是遇到了神经病!”
“铃铃”手机振动的声音再次响起,响到了许巍的心坎里,这次,震得他彻底没有睡意了。
许巍颤颤巍巍地拿起电池凹槽空空的手机,这次,电话的那头终于有了应答,是一串阴森悠长的笑声。
突然,那笑声戛然而止,从手机的屏幕里伸出一双枯手,那双手越伸越长,最后死死地掐住了许巍的脖子,越来越紧,一条生命就这样结束了
很快,那双手又以它出现的方式缩回了屏幕,好像它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录像已经放完,张队还是呆呆地盯着眼前的电脑屏幕,干警察这一行向来不搞封建迷信,而如今的这一幕明显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死者名叫许巍,是一家房地产公司的老总,曾经多次故意拖欠农民工工资。”死者的资料已经整理好被递到了张队的面前,这才让还紧盯着屏幕发呆的张队回过神儿来。
“刚刚检测出死者嘴里含着的一小片东西是薰衣草。”递交资料的警官补充到。
张队点了点头:“嗯,有什么发现第一时间告诉我。”
我和冥帅作为灵异参考人被邀请参与此案,原来自从上次洛依尸变事件之后,我俩的能力经多次传播在警察圈子里被扩大化,妥妥地火了一把。
“要是不看监控录像,这根本就是一起自杀案。可是,这,这唉!”张队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一切都太令人惊讶了!”
只可惜隔着个屏幕,我的天眼也无法看透到底是何物作祟,当然并不排除是人为制造。
我和冥帅戴起了白手套,拿出许巍接电话的那个手机左看右看,没有发现丝毫的异常。
“没关系,如果我们能帮得上忙的话,一定竭尽全力。张队不用太过紧张,这几天有什么新的线索就打我电话,我也会经常过来看一看。”冥帅拍了拍张队的肩膀,带着我离开了警局。毕竟我们还是局外人,也不好太多地干预,我和冥帅都清楚,请我们来,不过是起一个镇压民心的作用,并不是真的全权交由我们负责。
“哎?听说了吗?许巍的死亡很是离奇,警察都封锁了消息。”
“对啊,好像是。听说是他曾经害死的那个工人回来索命了!”
茶馆向来是讨论八卦的好地方,我把茶轻轻放下,拉了个板凳坐在一旁:“索命?真的假的?那许巍还害死过工人?”我故意夸大了疑问的语气,以便快速地融入到他们当中去。
其中一人扭了扭身子,一本正经地说到:“那许巍总是拖欠工人工资,有一次,工人们闹事,其中一个人以跳楼做威胁,把警察都引来了,许巍才终于露面,拿着工资去劝说那工人。没想到最后,那工人一激动,一个没站稳,竟真的摔了下去,十几层高的楼啊!人就这么没了”
我坐在一旁连连点头,后面都是些慨叹生命如何如何珍贵的话了。
三天后,又一起死亡案件发生了。
我们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案发现场,这次是在医院,一家知名的医院,而死亡的是一个知名度很高的医生。这次有一个目击者,不知道会不会对破案有些帮助。
目击者是一名年轻的护士,看样子是受了不小的惊吓,端着水杯的手正微微地颤抖着。
“你可以把你看到的告诉他们吗?”张队语气温柔,向护士介绍着我和冥帅,“他们是灵异术士,可以保护你。”
听到“灵异术士”这个词,护士才缓缓地抬起头来:“求你们,一定要保护我。”
冥帅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把它带在身上,保你相安无事!”
我一看,只是一张平定心神的符而已,没有什么驱鬼的作用。看来冥帅对人类心理学的了解又深入了一步。
“谢谢。”护士接过符纸,长出了一口气,这才缓缓道来,“昨晚我们一起加班,然后苏医生让我给他一支针管,他就在我面前,拆开包装,把空针插进了自己的手腕处,我连忙上前阻拦,谁知苏医生的力气突然大得惊人,我用了好大的力气,苏医生根本就没有动摇,我喊了他的名字,他也没有搭理,就是自顾自地将针管推到底,然后就倒地身亡了。”
“事情就是这样。”张队看了看我们,然后让一名警察送护士回家了。
死者名叫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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