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衿出现了。
身为魏国禁军统领,马宏杰武功绝顶,枪法也极准,可谓是百步穿杨、百发百中。
于是,见君子衿从远处策马而来,马宏杰便冷笑一声,瞄准君子衿的心脏,扣动扳机,打算疯狂地向他扫射。
哪知道,这鸟铳前几天受了潮,所以现在就出了问题,关键时刻居然不能连发了!
马宏杰刚刚开出一枪,君子衿就被打落下马,当马宏杰想接连开枪时,鸟铳却突然失灵,不听使唤了。
这时,见君子衿中了埋伏,容将军大惊失色,立马命人将君子衿抬走,同时派人追杀马宏杰。
马宏杰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为避免被活捉后受到严刑拷打、生不如死,他仰天大笑三声,夺下一名齐国兵卒的宝剑,毫不犹豫地将宝剑刺进自己的心脏!
马宏杰临死之前,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杀死君子衿,所以他是含笑九泉的。
哪知道,君子衿福大命大,并没有被鸟铳的子弹射死。
这是因为,由于马宏杰枪法太准,所以那颗子弹刚巧击中君子衿的心脏正中,而君子衿的心脏正中,除了有盔甲和金丝软甲的保护之外,还被薛琦缝制了九枚青铜材质的押胜钱。
马宏杰射出的那颗子弹,射穿了君子衿黄金盔甲上的护心镜,射穿了他贴身的金丝软甲,却由于距离太远,最终没能射穿位于君子衿心脏正中的那枚实心押胜钱!
可想而知,当所有人都大惊失色,以为齐王君子衿一定会驾崩时,军医却宣布了君子衿侥幸活命的大好消息。
躺在客栈的床榻上,君子衿回想起那颗让他避之不及的子弹,仍然是心有余悸,眉头紧紧蹙起。
见状,容将军笑着开口道:“皇上,您这回定然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若不是您胸口的这枚押胜钱替您挡下这颗子弹,说不定您真的就凶多吉少了!”
闻言,君子衿心头一震,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情愫好像天罗地网一样,瞬间网住他:“押胜钱……”
“怎么,您忘了吗?”容将军笑笑,从军医手里取过一枚押胜钱,递到君子衿面前,“您看,就是这枚吉祥的押胜钱,在生死攸关的时刻救了您一命。”
君子衿接过那枚押胜钱,见原本平整的铜钱表面已经被子弹射击得凹凸不平,心里蓦地泛起沉闷的钝痛,那钝痛之中,又带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动,以及劫后余生的庆幸。
此时此刻,出征前薛琦曾经说过的话语,情不自禁地回响在君子衿耳旁——
“这是秦安国的押胜钱,可以避邪祈福,我想把这九枚押胜钱缝进你的铠甲内层,缝在心脏的部位。这样一来,你去征战时,它们刚好可以护住你的心脏……”
“皇上,您的铠甲上怎么会有押胜钱呢?”容将军在一旁问道,“难道是淑妃或其他妃嫔缝在您铠甲里层的吗?”
“也不知道是哪个妃嫔如此有心?”军医笑着接口道,“这押胜钱居然是实心的,中间没有方孔,还真是罕见。”
君子衿眼神复杂,低下头,缓缓握紧手中那枚已经变形的押胜钱,道:“这枚押胜钱,是薛琦特地为朕缝制到铠甲里层的,就是为了以防万一。朕原本以为,她是多此一举,可没有想到,人算不如天算,这枚押胜钱竟然派上如此大的用场,让朕得以枪口逃生,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停顿一下,君子衿淡淡道:“来人,备马车,朕要即刻返京。”也许,薛琦已经在皇宫里等待自己了……
君清婉没有想到,仅仅半个月,君子衿就率领齐国将士,凯旋而归;君清婉更没有想到,由于这次冷墨想出对抗魏军的妙计,立下大功,所以君子衿龙颜大悦,将冷墨提升为晋升为从二品护国将军。
尽管君清婉再三抗议,不允许君子衿给冷墨升官,但是按照齐国律例,冷墨献策及时、护国有功,至少要官升一级。
不仅如此,新晋为从二品武将的官员,按律例还会被赐予十万兵权,以作嘉奖!
于是,在君清婉的心惊胆寒中,冷墨和原著中一样,在梁州之战后,不仅晋升为护国将军,还手握整整六十万兵权!
六十万兵权啊,卧槽,整整六十万!
君清婉吓得魂飞天外,私下里找到君子衿,义正言辞地警告他,叫他无论如何也不准再给冷墨兵权,否则冷墨一定会造反!
君子衿之前也曾怀疑过冷墨,但由于上次冷墨从巨蛇口中救下他的性命,加上经过最近几个月的调查后,君子衿并未发现冷墨有任何疑点,因此,对于君清婉的警告,君子衿是半信半疑。
不过,为谨慎起见,君子衿也觉得自己不能再给冷墨兵权了,所以就信誓旦旦地向君清婉保证:从今以后,自己绝不会再给冷墨兵权,也不会再给他升官,若是他再立功,顶多就赏赐他金银珠宝!
见君子衿向自己做出保证,君清婉总算松了一口气,心情渐渐放松下来。
几天后,君清婉忽然从宫人们口中听到一条令她诧异的消息,皇上最近每天都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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